nbsp; “薄骁正在忙我姐姐的音乐会筹备工作,他的期待感拉满了。”
“等我姐姐归来,荣登大剧院舞台演奏,薄骁要被她迷晕。”周时尧收起手机。
猛地捏住沈心悦的脸,凶神恶煞。
“你算什么东西啊?嗯!”反手一扔。
沈心悦跌了出去。
沈心悦身上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似的,血肉软成一摊死水,敷在水泥地上。
她的坚强被薄骁撕碎了。
之前,薄骁说周黎十几岁出国修习大提琴,改名换姓,移民了,再没有回来过。
他和周黎之间仅剩家族赐予的娃娃亲名声牵连着。
十几年间,他和周黎没见过面、无往来。
他对周黎没有任何印象。
更没有爱过周黎。
周黎对他也一样,宁愿假死骗他,也不嫁他。
沈心悦相信薄骁的人品,薄骁说什么她都以为真。
可是今天晚上,周时尧呈现出来的薄骁,颠覆了沈心悦的认知。
她亲眼看到薄骁和周黎在汪乾玺的邮轮上观景。
她记得很清楚,汪乾玺订婚前夜组织了告别单身派对,玩得很野。
她自己都出了意外。
不难想象薄骁和周黎发生过什么。
她还亲耳听到薄骁和周黎通话,他们之间,有联系,并不是薄骁说的天各一方互为陌生人。
而且,周黎和薄骁说话的语气暧昧不清。
沈心悦眼中隐忍的泪滑落,滚烫的泪珠淌过肿胀的面孔,似铁水烫面。
好疼。
柔软的心又一次被撕碎。
六年前陆凛川撕过她一次,她碎成片,最后以死解脱,把自己埋进坟墓,躲起来花了很多时间才缓过来。
这一次,她动用毕生勇气信任的薄骁,又让她失望了。
她浑身颤栗,趴在地上,心里的力量覆灭。
“给我脱了。”周时尧手撕沈心悦的西装。
这一次,沈心悦形同死人,周时尧从她身上顺利抢走西装。
“周总,这女人手上还有钻戒。”周时尧的保镖指了指沈心悦压在身下的右手。
保镖从头套男手上接到沈心悦的时候,就发现她食指戴着价值不菲的大钻戒。
偷偷动手抢过。
但昏迷中的沈心悦指骨弯曲着,护宝似的死硬,保镖试了几次都没扒下来。
保镖眼馋几千万的大钻戒很久了。
“钻戒是薄骁给她的吧。”周时尧将沈心悦翻个面,拉起她的手检查。
果然,食指上套着一枚心形钻戒。
周时尧一把夺了下来。
不费吹灰之力。
“拍照!”周时尧踩着薄骁的西装,撕扯地上如一滩死水的沈心悦。
天的那一边,此刻大家都在找沈心悦。
丽景别墅。
沈心悦住了三年的花园别墅里面。
悔悔盘着腿坐在地上,抱着方喜给他冲的奶打哭嗝。
“方……阿姨……我姑姑……到底……去哪里了?嗝……”小眼泪珠掉到奶瓶上挂着。
“宝宝,再等一等,二叔马上回来了。”方喜泪眼遥望窗外。
沈北渊,什么时候到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