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还是有一个杀手的样子的,就算是不懂也会忍住不问,到了后来就完全放开了。如果狩牙少年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或者是没有听懂,她的回复都是一个杀气四溢的眼神,吓得苟有恒只能重新组织语言。
有时候由于太过于慌张说错了话,夜羽少女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向前走着,留下拿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东西的苟有恒提心吊胆。
想起少年委屈惶恐的样子,少女的唇角都会有意无意的向上勾了勾。这些当然狩牙少年是没有看到的。就算他看到了,也肯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或是夜羽的杀手就是在嘲笑自己。
其实猎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按她的意思就是单纯觉得这家伙拿东西有些好笑而已。而桂山的女儿却觉得这样是最好的,她一会儿跟在狩牙少年的旁边,一会跟在夜羽姐姐的屁股后头。她跟着狩牙少年的时候,会偶尔看几眼这个有些倒霉的少年,还一边看一边笑。
苟有恒自然也不爱跟这小孩子一般见识。只是当她笑的欢的时候,才会用眼神狠狠瞪她一下。没有想到的桂山的女儿根本不怕这个,她会冲着狩牙少年做个鬼脸,然后快步跑到猎隼姐姐的屁股后头。猎隼姐姐就会亲昵的摸了摸她的头,她就会像一只小猫一样亲昵的蹭了蹭姐姐的手,然后在趾高气昂的跑回狩牙少年身边,意思就是我有靠山,你不能这样欺负我呢!如此往复。
这三个人虽然从年龄上不像一家三口,但是的确有了一种一家三口的温馨感觉。这种奇异的感觉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对于这种眼光,夜羽少女倒是感觉没有什么。再怎么样,她是一个杀手,还是一个夜羽的杀手,承受别人的恶意目光和冷言冷语,对于她来说那都是家常便饭,而像这种带着看热闹性质的探究目光根本就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可是狩牙少年就显得局促的多,他毕竟还是一个小处男,冷不了来这种场面,他连走路都不自在,但是又不愿意轻易的就放弃,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跟着。
终于忍到他们住的客栈,进入了他们的房间。狩牙少年终于忍无可忍了,他已经做好随时被短刀抵住喉咙的准备。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敢跟百兽之王叫板的狩牙,虽然那个邋遢的家伙好像根本不能跟面前这个沉稳狠辣的女杀手相比。
但是哪有怎么样呢,他苟有恒又不是怂包软蛋还能怕这个,想到这里他低声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他那个音量介乎于想让猎隼知道,和不想让她知道之间。
猎隼刚好在想着什么事情,所以没有听清楚他具体说什么,只听见他出声就淡淡的说道,“你说什么?”
狩牙少年一听就蒙了,这种情况他也没有想到啊。苟有恒在之前没有说话的时候想了很多她会有的反应,无非就是两类,一种是打,一种是不打。但是他就是没有想到是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
这个问题他要是如实回答的话,估计短刀就不是抵住他的脖子那么简单了,而是非得在上面开个窟窿不可。可如果他要说自己没有说什么,那不是显得太没有骨气了,会被这个家伙瞧不起的,失掉了狩牙的英雄气概,说不定比死还难受呢。
想罢狩牙少年鼓起全部的勇气,还是把那句话说了出来,只是比先前无论在气势上,还是在音调上都低了好几个八度。结果对面的夜羽少女却平静的吓人,一度让狩牙少年觉得这家伙会不会在下一刻出刀了结自己的生命。
他的觉醒技能就算是能发动,也不能躲开这么近距离的攻击,又不能跪地求饶,那样就是他自己也会瞧不上他自己。于是乎狩牙少年就度过了自己有生以来最漫长的几秒。
可是等来的却是夜羽少女的一句,“哦,我也不知道啊。”狩牙少年听了差点两眼一黑,喷出一口血来。
按下苟有恒现在是多么难以形容自己的感觉。单说西锦城那一方面,半个月的时间说慢也慢,说快好像是眨眼之间就到了。总攻的时间就定在了半夜,因为如果白天进攻的话,那飞上天的巨型风筝,无疑就是对方守城巨弩的靶子,另外半夜进攻还可以起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效果。
整个陶家军都士气满满,盔明甲亮,经过十五天的休养生息,士兵们个个摩拳擦掌等待着这一场即将到来的大仗。跟之前的全军士气低落的样子完全不同,谁都知道军中来了神秘的高人,那些巨大的风筝就是极其有利的证据。有高人的相助,还有龙骧铁骑高层的助战,使这群从来都不在帝国主力眼中的泥腿子也能够享受帝国主力一般的待遇。
他们甚至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如果被选中,就算不是龙骧铁骑,而是其他的主力兵团,那也算是一步登天了吧。想到了这些,就连那些银盔银甲,战力惊人的铁狮子仿佛也不是那么可怕。此时的他们还不知道将会是什么样的一场血战在等着他们。
入夜时分,看着西锦城外格外安静的战场,这位辈分比秋家家主还高的将军感觉到心神有些不宁,转身问自己的副官。“这几日城外的敌军都是这么安静的吗?”
副官说道,“都是这样安静的,想是被将军的威名吓破了狗胆。”
秋明海点了点头有些若有所思,随即看向那个屠龙之枪的传人秋荻问道,“侄女,你对城外敌军如此安静的状态有什么看法。”
秋荻心说道,“你这家伙入夜不休息,怪冷的非得拉着我登上城楼,就是想问我有什么看法没有。我有什么看法跟你有什么关系,到底你是守将,还是我是守将。你们宗家的人也会有事问我们分家的啊。”
但是这些话还是不能说在台面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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