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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以后能不能不要说死啊死的那些话,妄言口业,不好的。”
见夏妤没有发火,宴卿又道:“刚刚你说的那些,心里呸呸呸了吗?待会回家在门口掸下衣服,把不干净的都划落在外头去再进……”
这些内容是宴卿在夏家欻空用手机查的。
夏妤有些诧异,“你不是不信这些么?”
怎么说得头头是道?且语气里的忌讳,瞧着沾了几分迷信的样子。
“放在我身上我肯定不信,但这事在你的身上,我怕对你不好,宁可信其有,求个万事周全。”
“夏夏,那对夫妻固然可恨,但要是赔上你,那万万不值得的!”
宴卿说得相当认真,眉眼的担忧溢到夏妤跟前来,让她突然感觉有些呼吸不畅。
过于直白的话语和感情,太过炙热。
趁着红灯亮起,夏妤连忙移开对视的目光看着前路,眼眸深处慌乱一闪而过。
如果宴卿是质疑那些话,夏妤不怕,偏偏是这样的一腔情意,让夏妤有些狠不下心。
她的应对办法,是让宴卿更加感受到自己的坏。
今日“欺负”夏家夫妻,只是其一,她还有第二个目的。
“他们非常的迷信,我离开后,他们一定会找所谓的大师破解……”
最终算来算去,祸根都会在喻悠的身上。
夏妤甚至无需去买通找来的大师,知道夏家的情况,再听夏母透露一二的内情,必然会把矛盾明指喻悠。
谁让夏妤是安稳在夏家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人,而喻悠,半路归来,随之夏家一路下坡。
夏家那对夫妻坐立难安,夜不能寐,只是夏妤的报复之一。
接下来,这对夫妻想破解,就会去找喻悠的麻烦,想法设法在喻悠的身上除掉“它们”。
而喻悠呢,她不愿意相见,那时将会是狗咬狗一嘴毛。
彼时的夏家已经不是当初,夏父夏母他们光脚不怕穿鞋的。
这对夫妻因为自己的恶毁掉了喻家,现在,夏妤让他们一家人内讧,打到你死我活。
“……他们一家人,谁都跑不掉。”
夏妤讲述自己这些计划的时候,目不斜视,没看到对方的表情想法。
估计要被她这斩草除根的狠劲吓到了。
“夏夏,不能带我一个吗?哪管帮忙跑跑腿也行。”
宴卿哪是吓到,他在琢磨毛遂自荐的问题。
说来,夏妤才是被过往感情滤镜迷了眼的那个,看宴卿在她跟前表现得乖,就觉得他有风光霁月的君子秉性。
某天王可是为了解除婚约,最初会想到利用无辜的未婚妻,来达到自己目的的人。
即便想好了事后弥补,那也算不得君子所为。
若是真的正直,就不会有这样的念头!
再说,丛桦不也被他丢到国外两年,有家不得回?
宴卿有手段,也不会以德报怨,泛滥同情心。
如今夏家人的下场,他不抱有任何怜悯。
就算此事和夏妤无关,他也如此想。
人心都是偏的,夏妤对夏家人再过分,宴卿看来都是轻的。
他们让夏夏受了委屈,这点就罪无可恕。
听到宴卿说跑腿,夏妤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