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走了几里路,却碰到了几处这样的明暗哨卡,气氛好象剑拔弩张。终于进入了村子,一抬眼就看到不远处高悬着一面募兵旗,旗下是谁家的晒谷场,现在却变成了征兵处,正中央是几张桌椅,几个庄丁围着一个师爷模样的人乘凉。
程玉走了过去拱手一礼问道:“请问老先生,这里可是正在募兵?”
师爷正在品茶,听见有人问,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然后坐直了身体又上下好好打量了一番,反问道:“小兄弟,是什么人想要投军啊?”
“正是小可。”
“年轻人,这次可不是一般的募兵了,需要真刀真枪的去讨贼了,刀枪无眼,要三思而后行啊。况且”他用眼睛瞥了一下程玉“我们要的是有真本事人啊。”
程玉一听可是气坏了,还没有考就先认定自己没有本事了,以为自己是来混的,朗声回答:“真本事我到是有不少,就看有没有识货的人了。”
突然他的身后穿来一阵笑声。“好,有志气,年轻人吗,就应该这个样子。不过,小兄弟,光说可是不算数的,本事得是让人能看到的。看你身上背剑,想必是个剑术高手了,能否为我们一舞,让我们也见识一下呢?”
程玉一回身,只见身后不远处站了一个中年军人,头戴铜盔身批皮甲,腰下佩剑,三十多岁,面色蜡黄,颌下半尺多长的胡须,虽说不是威风凛凛,但也有几分威严。他的身后是一位老者,五十多岁年纪,头戴纱巾,身穿罗袍,面色红润,一看便知是个闲散富户。
师爷一看这两个人来了,忙站起身,一作揖叫了声:“都尉大人,老爷。”这两个人到了座位前面互相谦让了一下后,都坐了下来。
那个武官都尉坐下以后又问程玉:“怎么样,年轻人,可否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才能呢?”
程玉一看到这两个人,心里就已经猜出了**分,这两个一个应该是朝廷派下来监督的武官,一个应该是提供粮饷的富商,正好自己想混个名堂出来,有他们在就更好说话了。于是拱手说了一声“恭敬不如从命。”拔出身后佩剑,就练了起来。
剑方一出鞘,程玉自己先有了一丝诧异,这剑与在鞘中的时候一样沉重,好象这剑的重量全在剑身上,而剑鞘一点重量也没有一样,那这剑和剑鞘的质地都是很值得怀疑的。不过现在正是自己讨出身的时候,可没有时间去这样胡思乱想。于是收敛精神,专心舞剑。
在程玉生活的年代,人类的平均寿命体质都有了一定的提高,而程玉平时又喜欢锻炼身体,虽然这把剑较平常的为重,但对他来说区别还不是很大的,程玉所舞的一套剑法正是“基本剑术”没错,就是“基本剑术”这是国人根据古代剑法的精华,以其简单实用的部分改造出的一套剑法,是一般健身俱乐部为学习古剑术的人准备的基础课程,虽然基本,但是洗去铅华的剑法更是大开大阖,气势非凡。
程玉越练越兴起,到了最后一式一个力劈华山的时候,干脆找了一块树桩开刀,只见他腾身而起,双手握剑向树桩劈去,只听“铮”的一声脆响,应手而开,程玉不由一愣,自己的力气又大了?怎么没有感到什么阻碍就把木头劈开了,而且声音也不对啊,茫然四顾,周围更是一片寂静,大家都呆立当场。
须臾,听到中央老者的声音:“小将军真是好神力,好剑法,好剑啊。小老儿也喜欢附庸风雅,将石头做成树根的模样以为坐具,没想到今天竟然让小将军给劈了。”
程玉这才明白,刚才砍到的赫然是石礅,可是自己什么时候也有这样的本事了。举起宝剑仔细看了一下,竟然连一点石粉也没有沾上更不要说缺口了,整个剑身如一汪秋水一般,反射出清冷的光辉,恐怕是剑的功劳。
起来这剑也确实奇怪,比重应该和金铂相仿佛,但又不是平常熟悉的任何一种金属或者合金,不知道是拿什么东西造出来的。
这时,军官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好剑啊,好剑,今日真是不虚此行,却不知道如此宝剑,有何名号啊?以后也好向同僚吹嘘一二。”
程玉略转了一下脑筋,既然不知道就编一个自己喜欢的名字好了,回答说:“此剑名曰天兵。”
“恩,好,剑好,名字也好,天兵,天之兵,好名字。木亭长,恭喜啊,有了这样的英雄护卫,又怕什么黄巾草寇啊。小兄弟,请过来坐下一叙。”
程玉听唤,将剑插回剑鞘,至于材料问题,自己有空再慢慢研究吧,还是先专心的把自己的军旅生涯搞好吧。于是昂走到座前施了一礼后,欠身坐下。
先大家介绍一番,原来军官叫李天成,是本郡的都尉;老人叫木天赐,是这里最大的富户,也是本地亭长,这次募兵就是由他出资进行的。
到了程玉,幸亏自己已经有了准备,就把自己介绍了一番,无非是洛阳人士,因为常年战乱想到江南去投靠亲友,结果没有找到,生活没有着落想到北方再去碰碰运气之流。然后表达一下自己想投身行伍安邦定国的志向。
着说着就说到了正题,木天赐肃容问道:“那么小老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贤侄能否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