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须有罪名了。实在是冤屈。
陆晓棋见我干咳了两下,道:“你背过身去,我要脱衣服。”
我只好背过身去,这时估计陆晓棋起身了,听见脱衣服的声音,我虽心里正气长在,也难免有点邪念,想那天虽然忙乱之中,只是惊鸿一瞥,她的**也不禁让人喷血。
过了会,陆晓棋道:“好了,你可以转过头来了。”
转来头来,此时陆晓棋已全身缩在被子里,乌黑的秀发散在一边,颇有一点古人之美。
陆晓棋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那天你没有把我把我那样了吗?”
我想了想,听林戏铭的口气,陆晓棋还是处子之身,只是那天陆晓棋说他们同居过,这怎么可能呢,除非林戏铭能像我这个君子?这可能吗?
陆晓棋见我不语,估计我不明白她的意思,道:“女人第一次对那种事是有感觉的。”
我“哦”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你也不用说得这么直接吧。
陆晓棋很快又睡着了,我起身要走,刚到客厅,忽然听到陆晓棋大叫:“放开我,非礼啊。”我大惊,赶紧跑进卧室,见陆晓棋闭着眼,原来是做噩梦了,我赶紧摇醒她,陆晓棋道:“我又梦到他了,我好怕。”说着伸出手来紧紧抓着我,我感到她好可怜。
“放心睡吧,一切都过去了。”我真的不会安慰人,尤其是女人,她们只能让我慌乱和心绪不宁。
我在床边坐下,陆晓棋抬头望着我,道:“留下来陪着我好吗?我好怕。”
我点头道:“可以。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话虽如果,其实她睡着了我就能安心离开了吗?如果她又梦中惊醒一定会很害怕的吗?在事业上,在公司里陆晓棋给人的感觉很坚强,此时却脆弱得像一个瓷瓶,一不小心就会摔碎。
陆晓棋换了几个睡姿,感觉怎么都不踏实,最后枕在我的怀里,这才闭上眼睛安静睡去。
而我的眼睛也快睁不开了,本想闭上眼眯一会就好,结果这一闭上眼就由不得自己了。
睁开眼时天已大亮,发现自己倒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再一摸,毛衣还在,这时陆晓棋推门进来,见了我的模样,想笑,又忽然脸上一红。
吃了早饭去上班,陆晓棋坚持要送我,我也不忍拒绝,陆晓棋一直把我送到金页公司门口,我正要下车,陆晓棋道:“等等,昨天发生的事”
我立即明白她的意思,道:“你放心吧。我全都忘了,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陆晓棋点了点头,然后伸手过来,道:“你的领带歪了。”说着给我正了正,那一刻,忽然一种很漫暖的东西从心里流过,不过我很快又想到那天发生的领带事件,道:“那天你把我的领带给扔了,是不是应该赔我一条?”
陆晓棋听了脸一红,我不禁又后悔起来,心想估计又让她想起那个人而心痛了,陆晓棋道:“知道了,下次买给你吧。”
陆晓棋又上下打量了我一会,那眼神感觉很奇怪,既亲切,又同时感到不安。我赶紧逃离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