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说不要?咔咔,小丫头骗子,把我的**弄上来了她说不要了,我哪能答应不过,赶紧摇了摇头,清醒一下头脑,放开茗儿,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双手已经拥着她的肩。
我言不衷地道:“这才是好孩子。”
虽没有吻,茗儿已是一脸的潮红,低声道:“何从哥哥老这么打心理战,弄得茗儿好紧张,你好坏哟。”
这娇嗔之语,我真恨不得把茗儿再次搂在怀里好好地吻一下,要湿吻,她的小舌头一定可爱地要命。
偶滴神哪,赶紧转神,人家可还是未成年少女。
我干咳了下,只当作什么也没听到。
茗儿玩闹了一天,有点倦了,又呆了会就回去了,我继续想如何处理谢雨绯的问题。
其实这本不是个问题,可落到谢雨绯身上就大不相同了,一想到她晚上要做傻事,心里就忐忑不安,自己不敢得到她的第一次,还不想让别人得到她的第一次,这好像有点矛盾,我在想,如果我干涉了这件事,是不是就等于干涉了她的幸福,我不但给不了她幸福,还要去破坏她的幸福,何从呀何从,你这小子好像有点不厚道。
要不,由她去吧?
引用伟大领袖**的一句经典名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了。
茗儿到家即到农场时给我打了个电话,这是惯例,报了平安后就去洗漱上床了,百般无聊,我也该睡了。
睡前偷偷地抽支烟,呵呵,梦里死了也要做个快乐鬼。凌晨两点半醒来,却怎么也睡不着,这个时间正是那夜我被陆晓棋叫醒的时间,不过很奇怪,我满脑子都是谢雨绯,怎么会一醒来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陆晓棋,刚才好像梦中见到的也是她,这周公是不是搞错了,不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么,怎么会想的是谢雨绯,梦的是陆晓棋,看来不太敬业?
醒来后,再怎么也睡不着,掀开窗帘,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嘶嘶地飘起雪花,漫天飞扬,玻璃窗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花,各式各样,甚是好看,只可惜冰冷冰冷的,只能看不能摸,咔咔,这想法有点怪。
给茗儿打电话,在茗儿睡的那个房间里有一个电话,(因为我和林李飞絮曾在那里睡过,所以很熟悉)响了好久才接,想不到这丫居然睡得死沉。
“是何从哥哥,吵醒你了吗?”(好像是废话)
“啊?我是飘雪,茗儿她睡着了,你是何从哥哥是吗?”
“哦,原来是你,你今天没回家睡吗?”
“没,我们在看碟呢。有事吗?要不我叫醒茗儿?”
林李飘雪说着就伸手去晃茗儿,我赶紧道:“不用,也没什么事。外面下雪了,我怕她没盖好被子感冒了,就这样,没什么事儿。”
“哦,飘雪也冷了,你怎么就不关心一个我?”
汗。
随即就传来林李飘雪咯咯的笑声,道:“我都快被冻醒了,要不是你打电话来,估计明天肯定感冒,谢谢你哈。”
“你那儿还有多余的被子吗?要小心照顾自己。”
“有呀,我记得柜子里还有,我去看下。”
电话是无绳电话,听声音咚咚的,应该是林李飘雪翻身下了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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