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上,我正得意地站起来,活动着筋骨,心想茗儿你来吧,我们大战三百回合,却见茗儿缩在那儿,身子倚着墙不起来,我不禁一惊。
我道:“怎么了?”
茗儿不理,然后就见茗儿的肩膀一耸一耸的,这丫不会是哭了吧?我的心一揪,不过还是小心她玩伪装,我跳下床,小心地贴近她。
我道:“我们休战,不打了好不好?”我把双手放到胸前,以防茗儿突然偷袭,只是茗儿一点反应也没有,肩膀继续耸动着。
茗儿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抹眼睛,我捧起茗儿的脸,这丫一脸的泪水,我的心被狠狠地震憾了一下。
我道:“茗儿,对不起,何从哥哥不是有心的。”
茗儿听了我这句话,立即哭出声来,我真有点手足失措,也不知说什么好,蹲在茗儿面前,好不难堪。
我道:“怎么了?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
我见茗儿一只手捂着肚子,伸手拿开她的手,给她揉肚子,不想揉了几下,茗儿竟笑出声来,我又是一惊,难道这又是骗局?不过这眼泪?
茗儿拨开我的手,道:“好痒。”
原来是这样呀。
我道:“不怕,不怕。”
我把茗儿抱起来,这丫也不反抗,手往脖子上一圈,感觉好乖。
我把茗儿抱在床上,拿枕头竖着放在床头,让茗儿*着坐躺下。
我道:“疼得很厉害吗?”
茗儿嗯了一声,也不说话。
我道:“对不起,我忘了你现在身体没以前好了,是我下手太重了,是何从哥哥的不对。”
我说着拿纸巾给茗儿擦眼泪,还好这孩子不是个爱哭鬼,擦眼泪也就不再哭了,肩膀虽偶尔还耸动一下,可泪水已经出不来了。
我又不停地安慰,说都是自己的不对,同时见茗儿还捂着自己的小肚子,看来那一脚踹得确实不轻,我伸手给茗儿揉揉肚子,道:“我的手会治病,揉揉就不疼了。”
我揉了两下,茗儿道:“再下面一点。”
我向下移动一寸,不想茗儿又道:“再下面一点。”
我又向下移动半寸,茗儿继续道:“再向下一点点。”
这再向下可就是那个部位了,我不禁心里一阵紧张。
难道我那一脚踹到那个神秘地带了?不会吧,凭感觉挺实在的,而那个地方全是海绵体,应该是软绵绵的,我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
我又缓缓地向下移了一点点,真怕茗儿继续道:“再下面一点。”我感觉我那罪恶的手已经在干坏事了。
茗儿道:“就这里了,现在还疼呢。”
啊,原来是这里,是阴部上面的那块骨头,男人也有,我还记得第二次和林李飞絮发生关系时,(第一次林李飞絮直叫痛,不肯再给我进入),第一次真正体验到**的快感,太兴奋了,要了又要,结果第二天时那下那块骨头处疼得要死,一连疼了好几天才好,当然后来就习惯了。
现在茗儿疼的也正是那块骨头,我忽然想起女人的真正第一次**,如果被男人猛烈地撞击,那个地方会不会也很痛?要不一会问下林李飞絮,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