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次读这封信时,仍然有很强的感染力,我想我要不要给她回信,我想回信,可又害怕,有时很想收了茗儿,可又怕害了她,感情这种东西,真的很复杂,很折磨人。
把信按原来的折痕折好,放回信封,仍旧夹在书里。
睡前给予茗儿发了条短信,道:睡了么?好梦。
但愿自己了能做个好梦,只是不小心翻身的时候,被碰到了手臂上的伤,真疼,不过那个笑话要是以后陆晓棋都不敢穿有拉链的裤子了,那我可真的铸下大错。
第二天一大早陆晓棋把我叫进办公室,然后把门反锁上,我回头看时,她眼睛里已尽是温柔之情了,不由有点不自然起来。
陆晓棋伸手想摸昨天被她扭到的地方,可双没摸下去,道:“很疼吗?”
我脸一沉,道:“当然了,要不我扭你下试试。”
陆晓棋瞟了我一眼,道:“谁叫你惹我的。”
我下意识地打量了下陆晓棋,今天她果然没有穿裤子,换了一条长裙,是束带的那种,腰间是一条华丽的无语的带子,带子垂在腰间,晃得非常有飘逸之风。
我想问陆晓棋以后还穿不穿长裤的,可别因为我的一句玩笑而造成心理障碍,可又不好开口,先观察几天再说吧。
陆晓棋见我不说话,道:“现在好点了么?我能看看吗?”
我道:“看吧,不要钱的。”
陆晓棋瞪了我一眼,道:“又来,你再乱说话试试?”
我赶紧闭嘴,心里这丫可别脾气又上来了,咬了一口可就惨了。
陆晓棋小心地卷起我的袖子,见到臂上一片浮肿时,自己也吓了一跳,道:“有这么严重吗,我好像都没舍得下手的。”
陆晓棋拿手指轻轻点了下,我赶紧吸冷气,以增强疼痛效果。
陆晓棋看着我的表情,道:“不用这么夸张吧,大男人哪有这么弱的,关公刮骨疗伤的故事听过么?人家一边下棋一边刮骨,哪像你这样一碰就叫吸冷气的,赶明儿就不用开冷气了。”
陆晓棋说着不由笑起来,我也不禁笑,哪有这么说话的,真是笑死人。
陆晓棋忍着笑,道:“好了,对不起,是我下手重了,你这儿有消炎药,你要不要吃一颗?”
我道:“不用了,你有这句话就好了,大男人,这点痛算什么。”
我说着活动了个筋骨,不想陆晓棋道:“是吗?那我还想再扭下,昨天的气我还没消呢。”说着向我扑过来,妈呀,这丫不会有虐待倾向吧,赶紧逃这夭夭。
出来的时候,见有人正在收拾秘书室,过去问一下,正好人事部经理经过,道:“新来了一个秘书,我让人把办公室收拾一下。”
我道:“新来的秘书?沁儿呢?”
人事部经理道:“沁儿前几天就辞职了,重招秘书也是总经理的意思,她说你的工作太忙了,招个秘书帮你分忧。”
沁儿辞职了?难怪这几天都没见到她,不过这丫辞职了也好,反正什么都不会做,尽会找麻烦,和她一起工作,真不知谁是谁的秘书,不会的不愿意学,你教她她也不愿意听,不过想想也是,人家怎么说也是千金大小姐,不愁吃穿,不愁没银子使,谁愿意在这儿当秘书被人使唤。
我道:“这个怎么样?”
人事部经理笑了笑,道:“你是指哪方面?”
这个问题看他笑得那么淫荡,就三分明白了。
他道:“目前大四,还没有正式毕业,不过学校已经没有课了,所以完全可以全天制上班,就是附近那个叫什么名字我忘了,是个新闻系的女学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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