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那场party可是给樱叶留下了一个狼狈的噩梦,她多么希望自己没有掉到泳池里,穿着自己美丽可爱的小礼服跟着她的王子跳舞,然而结果却是,她穿着靳伯母的衣服离开,没有和靳梵源跳过一支舞,更没有好好地吃一下大餐,这些都是谁破坏的,想到她就气,她在气谁呢?
星期一,那个最、最、最可爱星期一的反义词,就是最讨厌的星期一,那个又该去学校报道的日子。躺在被窝里正在做着美梦或噩梦的樱叶,被那个啦啦a梦,唱到第五遍;“懒虫,懒虫,懒虫,太阳晒屁股,晒屁股,晒屁股”樱叶伸出手,用胜利者的姿态摸到它,狠狠地把那个还在唱的哆啦a梦闹钟丢了出去,正准备在大睡一番的时候
徐玛进来了,她几乎每天早晨都要这样对待樱叶,把她连拉带扶地给弄起来,然后让她洗漱,换校服,这场清早的战争几乎要持续将近半个多小时,樱叶才不情愿地睁开了睡眼,在下楼前对着镜子,做一个笑脸,表示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在她还没对着镜子笑出来的时候,徐玛早已经不耐烦地把她拽下了楼,着急地朝她喊着;“要迟到啦。”而那个可怜被摔的哆啦a梦闹钟呢,则叫不出来地已经回到床头柜上了,所以,每次一定要买结实的东西给樱叶,她的手机几乎也需要结实比较不怕摔的,这个先不讨论,让我们来说说樱叶会不会上学迟到呢?
樱叶哪有空吃餐桌上热腾腾的早餐啊,拿了块面包塞进嘴里,就跳上了送她上学的轿车里。送她的司机是唐叔叔,这些年一直都是他接送樱叶上下学。
“唐叔叔,拜托您开快些,我要迟到了?”樱叶坐在后面着急地喊着。
“小姐,早上比较塞车,你就不能早点起床吗?”唐叔叔用没办法的语气回给她说。
樱叶无语,她想,早点起床,在她这里应该不是很可能吧,她宁可迟到,也要把睡眠补足,但是,总不能老迟到吧,那样校长老师会把她开除的,她怎能离开靳梵源念的学校呢,想到此,她含糊了一句;“以后不会迟到啦,会早起啦。”这句话微弱得像空气,一看就不像发自内心所能说出的语言!
汽车猛然间发出了只有踩着鸡脖子才能发出的刹车声,樱叶猝不及防地朝前一拥,定了定神,只见,唐叔叔转过头很无奈地对她说;“小姐,汽车抛锚了,大概现在没法开了。”
“什么,不是吧,这个时候,开这种玩笑?”樱叶叫天天不答应叫地地不灵验地咆哮狂吼着,她想一大早的,不会衰到这种地步吧。
“小姐,请下车一下,我们在想想办法?”唐叔叔没办法地打开了车门,等待着气炸了的樱叶下车。
站在原地呼着气的樱叶打量着汽车说;“看来是没得救了,找拖车的吧。”
“也只好这样了,但,小姐,你怎么去上学啊?”唐叔叔边拨打着拖车电话边着急地问着樱叶。
此时的樱叶站在原地就好似根没办法可施的木头,更像是又要爆炸的一颗原子弹,想要把一肚子的怒气全部地发射出去,正想着,她的气该发到哪里去的时候,眼前一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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