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忆晚不知道跑了多久,只知道全身都疼,也不知道跌倒了多少次。终于看见了一个小木屋里面有一丝灯光,然后就晕了过去。
第二天就是大婚的日子。
申时,水月山庄。
成亲的那一天,一般都是天还没有亮,新娘就必须起来梳妆,因为打扮什么的要好几个时辰。
梵音早早的起来就向夏忆晚的房间走去,推开房间,里面竟是空空如也。她心下一惊,走过去摸了摸床上,上面是冰凉的。也就是说不是刚起来,应该起来很久了。梵音的心里有些慌张,没有发现桌上的那张纸,就匆匆的走了出去。她去找了暗夜,对他说明情况后,两人便吩咐一些人便在山庄里秘密搜寻。
酉时,也就是差不多六点时,还是一无所获。现在天都已经亮了,两人都有些着急,于是暗夜便去了皓月阁。梵音则回到竹筠居,看看可以找到什么线索。
当梵音再次回到夏忆晚的房间时,终于发现了桌子上的纸。她拿起一看,当下脸色大变,便慌忙的向皓月阁走去。
祁水寒看了纸上的内容后,先是怔了一会,之后又是温柔的笑了笑,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暗夜和梵音不是没有感受到,他们只是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暗夜!你带一些人道山庄外去寻找,梵音!你带一小部分人在山庄内寻找,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切记不可打扰到任何人。”祁水寒虽然是温声的说着,但语气是毫无感情。
只有了解祁水寒的人才知道,他笑得越开心,便代表越生气。他从来不对任何人发脾气,但他却绝不是心慈手软的主,相反他比任何人都心狠手辣。
“是,属下明白!”暗夜和梵音异口同声道。随后暗夜便走了,但梵音却没有动。
祁水寒看着梵音没有说话,他知道她有话要说。
“主子,属下有事要禀报。”
祁水寒挑了挑眉毛,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属下属下昨晚大约晚膳后发现发现夏小姐出去逛了一下,然后回来时,属下发现发现她眼角有未擦干的泪水。”
“下去吧!”祁水寒对她无力的摆了摆手。
他嘴里喃喃道:晚膳过后然后想起什么般,心里一颤,脚不禁后退了两步,眼神略有些恍惚。
“主子?”还未离去的梵音见祁水寒这般,担心的叫了一声,她心里此刻也明白了,一定有事情发生了,而且还和夏忆晚有关。
没一会,祁水寒全身发颤,突然间喉头微甜,一口鲜血喷地而下。之后全身上下都止不住的疼,就像刀片在他身上刮一样。他的脸变得很苍白,身上的疼让他不禁半跪在地上,头上冒着冷汗。
梵音从来没有见过祁水寒这般,然后又叫了声“主子”但祁水寒没有理他,应该说他此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理她。
没过多久,庄主和庄主夫人来了,祁芷兰看见祁水寒这般,于是担忧的向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