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有没有关于这幻术的破解之法。”楚浩歌说道。
方言一愣,更加奇怪的看向了楚浩歌,暗说楚浩歌这朋友怎么专门中这种棘手的招数?上次他还记得楚浩歌与他说自己有一位朋友,是中了在人间早已失传了的蛊毒——不死蛊,现在怎么又有个朋友中了幻术?
“这书房的书我也不曾全部读过,但若是有的话也该是在奇闻异术一类之中了。”方言说“若楚兄有兴趣可以随我去书房看一看。”方家书房这么大,他又每天都要忙碌于方家的生意,所以看书的时间很少,自然是不能全部读过的,但他对自己书房的分类可是十分有信心,若是在这里都找不到,那恐怕其他的书架也是找不见的。
之后,慕容晓烟也知道这可是要紧事,毕竟是关系到墨非明的安危,至于叙旧如何以后有的是时间。
于是加上方言的妻子林婉儿,四人便一同前往方家书房。
当楚浩歌与慕容再次踏进方家书房时,看着那与之前一般无二的书房,一个个整齐的书架,楚浩歌心中有些感慨。
之前就是在这里,楚浩歌找到了关于慕容身上的那个蛊毒不死蛊的记载,也就是在这里他看见了那篇关于“二次平乱”的记载。
想到这了,楚浩歌的心“咯噔”了一声,总觉得自己的心里很难受,他这般岂不是故意欺瞒慕容么?可不瞒住她又该怎么办呢?他虽然知道,或许是事出有因,但事实在那里摆着的,他最亲近的皇叔父和他的亲生父亲,恐怕就是灭了慕容家满门的人。
他想起,自己现在所穿的这套衣服,可不就是上一次来到这里所穿的衣服么?他这才感觉到,在衣服中有鼓鼓囊的感觉,是一个团形的东西,楚浩歌想起来了,这是上一次慕容晓烟突然找到他,他一时情急就把那撕下来的两页记载了二次平乱文献的纸团塞入了自己的衣服之中,这么久了,他竟是忘记扔了。
或许很多事都是有因果报应的吧,他的皇叔父,他的父亲所做的这件事,就报应在了他的身上,要是楚浩歌不知道也就罢了,可他知道了,这便是对他最大的折磨了。
“楚浩歌,你怎么了?”见楚浩歌发呆,慕容晓烟以为他在想事情,也没去打扰他,可过去了好一阵子,楚浩歌依旧是没动静,慕容晓烟这才问。
“啊?”楚浩歌猛地惊醒了,看向了一旁的慕容晓烟,他心头猛地一抽,强忍着难受的心情,在嘴角扯出了一丝微笑“没没什么。”
四人这便走到了那写着奇闻异术的书架旁边,楚浩歌在书架上寻觅了半天,最终是总结了个结论,光看书的封面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于是决定在这本书架上的书挨个看看
流墨幻境
墨非明走进了那带着古气韵味的墨画宫殿,守着门的几名墨画卫士没有对他丝毫的阻拦,他也不再去用手触碰那些人们了,只能徒染他一手的墨色。
他向其中走着,这里是十分大的,无数身着下人服饰的人们在忙忙禄的来回行走,其中也有上位者,事实上这与当今皇宫之中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墨非明之前也没怎么去过皇宫罢了。
他不作任何停留,向着正中心的那建筑古朴却不减华丽的大殿中走了,他一路走去,看见了不少的人臣,这些人三两句群,五四成对的向着外面走了出来。
这是退了朝?墨非明看着这些人离去的背影,他自从到了这个幻境之中所见所感恐怕都是超出了他原本的见闻了。
墨非明走了进去,正看见那大殿之上身着金黄长袍的人从另一边离去了。
他在见了这人之后,算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想必这里真的就是这个世界中的皇城,而那个人恐怕就是这个皇权的统治者,也就是皇帝了。
墨非明快走了几步,跟了上去,这墨画皇帝便向着御书房的方向走了去,之后他便开始写写画画,看起来是一位勤于朝政的皇帝。
他墨非明心里刚夸了这墨画皇帝两句,旁边一墨画之人在这皇帝的耳边说了话,这人应该是个宦官之类的人物,大概的意思应该是告诉皇帝是该用膳了。
此后,墨画皇帝便起了身,由着一群人簇拥着离开了。
墨非明不知他现在究竟该干什么,这皇城的中心恐怕就是这个人了,他也只好跟了上去。
他这一路便跟到了皇帝用膳的地方,一个个墨画的厨师已经在那里恭候了许久,等着墨画皇帝刚一坐下,便由着一个个的宫女端着菜,给皇上送了上来。
墨非明几乎都看呆了,这一道道的菜简直太多了,那墨画的皇帝手持着筷子,每道菜仅夹一两口。
这做的每一道菜都可谓是十分好看,但由于是墨画的,墨非明看不见这些菜的颜色,特闻不到味道,只能看到表面。
他大致一数,这恐怕是有上百多道菜,皇帝一道夹一口便吃饱了,甚至有的看不顺眼的就直接摆手换下一道。
之前墨非明还觉得他是一位勤政的好皇帝,可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一个只懂享乐,铺张浪费的庸君。
他有心离开,可却一时不知去哪,也就只好看着了,直到这皇帝用过了膳,便起身离开了,身后又是跟着一群下人,簇拥着他向着一个方向走了去。
墨非明也跟了上,一直跟到了一个十分华丽的屋中,墨非明想也没想便进了去。
屋中摆设十分华贵,而且十分宽敞,比之墨非明住过最大的房间都要大了好多倍,他跟着这墨画皇帝一边走着,一边四处打量着,墨非明暗想“这应该是这个皇帝的寝宫了。”
当他看见了青纱帐的床时,墨非明的脸色一下子就红了,因为他能清楚的看见这床上还躺着一位女子,身着十分暴露。
墨非明见此,连忙飞快的退了出去,在他走出去时,他还听见了后面那些为人不齿的秽语。
直到墨非明出了房间,他这才平静了下来,看了看天空,那是墨画的太阳,也不见繁星点缀,他知道,在这个墨画世界中,怕是现在正处白昼,而就在这白昼之际,这皇帝就迫不及待的行房事,他摇了摇头,暗道:“真是个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