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是他总是躲在暗处,还是会让人非常的不爽,总是觉得可能还会有什么危险。
接下来司马元父子对我们一阵感谢,拉着我们的手非要让我们留下来,大排筵席,可是我忽然想起李枫圆来,慌忙问黄毛,黄毛说没事,他说在家里还留了几个队员保护。
尽管如此,我还是放心不下,所以就与黄毛说,要先行回去了。
月天这人也不爱凑热闹,于是就与我们一同赶回了西村,而黄毛他们留了下来,接受宴请,至于徐新力和那些行尸,怎么安排的,我也没有过问。
回到村子里,我急忙赶回家中,发现李枫圆一坐在大门口,这才放下心来。
走近一看,院中还有几个队员,看来是黄毛安排的。
李枫圆见到我直接哭了出来,紧紧的抱着我的腰,啜泣着说:“你终于回来了,可担心死我了。”
我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说着:“没事了,我这不回来了吗,走吧,进屋再说。”
与月天李枫圆回到厅房,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和要枫圆说了一遍,告诉她这次行动是有惊无险。
李枫圆的脸色这才好了些,可是旁边的月天却愁眉不展。我问他怎么了。
月天深吸口气说:“你不觉得那个死掉的一级手下有问题吗?”
“什么问题?”我一时间没想明白,如果他那个家伙有问题,那问题肯定是多了去了,比如他为何会出现在花村,为何总是蒙着面等等。
月天问我:“你有没有想过,他在临死前,为什么会自残?”
一听这话,我心里立马咯噔一下,似乎明白了月天的意思。
我对他说道:“你的意思是,他的那种自残行为是属于毁容,而他总是蒙着面,也就是说,他怕在死后的被别人认出来本来的面貌?
月天点头,说:“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之前遇到他的时候,见他总是蒙着个面,我就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如今发现他临死前还要把自己毁容,他为什么那么怕别人认出来呢?”
我忽然感觉有些害怕起来,但是这种恐怖也不知道是来自于哪里,那个一级手下,这当然不是他的名字,为何东村老头连他的名字都没有告诉我们?
而一级手下又总是蒙着面,不但给人一种无比神秘的感觉,而且会让人猜疑他的身份。
想到这,我更是后脊背发凉,难道他是我们熟悉的人?
月天发现我脸色不对,于是问道:“师兄是不是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我忽然哆嗦了一下,呆呆的问了句:“什么?”
“我觉得那个一级手下有可能是我们的熟人,不然他为什么那么害怕我们见到他的真容,在临死前都不忘了把自己的脸毁了。”说到这,他又顿了下,接着道:“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他不是我们的熟人,但是是那个司马元的熟人,或者花帮的熟人,我的意思是,他有着除了一级手下之外还有着另一个身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