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利索,“谁骂我?”刚去迎客楼给吴掌柜和傅景羿道歉回来的他老爹,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家不争气的儿子,“闭嘴,伤好了,就给我滚回家去。”猪头侄子不敢说话了。
钱老爷一家也不敢得罪李员外,听到齐瑄的话明显有些慌乱,“你可别乱说,我什么时候说是李员外了。”
“嗯...那就是别人了?我不觉得我和我家夫君有得罪过人,那想必是他自己的原因喽。”
“哼。”钱蓉儿嗤笑道,“你什么东西,贱民就是贱民。骨子里带着下贱。”
齐瑄并不理会她,只是看着钱老爷,“我不管你们是谁找来的,哪来给我滚哪去。我齐瑄不怕你们,不光是你们,还有这村子里给你们报信的我一样也收拾了。”
钱老爷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了起来,“你都收拾了?无知小儿啊!”
齐瑄只是冷着脸色,并未再多说什么。钱老爷还想讽刺几句,他身后传来傅景羿的声音“不用我家夫郎,只要是他看不顺眼的我都会帮他处理。”
钱家人回头望去,只见不止是傅景羿,一同来的竟还有迎客楼的吴掌柜和一位身着华丽的妇人,从面相看就比那钱夫人和善得多。
令齐瑄没想到的是,村长也一起来了,还有两名壮汉,穿着和张镖头差不多,应该是镖局的人,他们手中拎着个还在发抖的人。
只见那二人将人往前一扔,直接摔在地上。齐瑄认出来了,这是村子里的齐二狗,村里出名的流氓头子。齐二狗哆嗦耳朵将银子拿出来扔到钱老爷脚边,“银子我不要了,我也不帮你做事。”说完看了眼村长和那二人,见他们点头后,站起来就跑远了。那速度,齐瑄觉得放在什么运动会上,绝对是金牌得主。
钱老爷脸都绿了,没想到傅景羿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还能准确地将人抓到。看来是小瞧了他们。他不慌不忙,还是端着一副长辈姿态,“小傅,我们来也并无恶意,只是上次蓉儿言语上多有冒犯,所以前来赔个不是。”
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这夫郎,不光不让我们进门,更是从没将我们当作长辈。”
钱蓉儿也适时地凑上去,哭的是叫一个梨花带雨,“羿哥哥,蓉儿知道终是和你错过了,但我不过是心中爱慕你而已,但他...”说着还指向齐瑄,“今日我受此等侮辱,还不如死了算了。”
傅景羿却不为所动,“那你想怎么死?上吊,还是跳河,或者是撞死在石头上?你随意,不过离我家远点,我嫌晦气。”
“羿哥哥?”钱蓉儿听到这话好像整个人都要碎了一般,她不懂,像她这般样貌如花的女子,哭得如此伤心,正常男子不是应该心疼地将她拥在怀中安慰?这人居然要她去死?
齐瑄忍不住笑出声来,“钱小姐,你没听错,我男人就是让你去死呢,还是离我家远远地死。别怀疑,上一个你这样的他也这么说的。没有只针对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