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试探性地问,“哥,那你和哥夫....”说完又坐直了身子,“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过,真的。”
齐瑄内心掩面痛哭,‘你听不到啊,我被子可没少咬呢。’之后他又觉得,应该叫杨润今天也来就对了,这尴尬的问题留着给他回答。
齐月喝完牛乳又去倒了杯水漱漱口,“我觉得他们应该也睡不着。”齐月这算是猜对了,那两人也同样有些紧张,坐在傅景羿房间里大眼瞪小眼,弄得他也不能睡。
不过最尴尬的还是张大夫,老头这么大年纪头一次这么窘迫。事情还得从早上说起,张回被自家爷爷一脚踹醒之后,还没醒明白眼前就多了个瓷瓶,“这个你拿着。”
张爷爷的脸不知道是因为窘迫还是生气,有些红。张回一脸懵的看了眼自家爷爷,又看了看小瓷瓶,接了过来,“爷爷,这是什么啊?”
“别管这么多,反正明天晚上你用得上。”说完不再看他,甩袖离开了,走到门口时候,指了下桌子,“还有两个,给峥小子和羿小子。”
张回这下子算是醒明白了,想笑又不敢笑。爷爷这得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配出这个的。很久之前也有人求张大夫给他弄些这种东西,被老头严厉地拒绝了,声称自己一辈子不会做这些。现在为了自家孙儿,也算是破了那时候的誓言。
张回打开盖子闻了下,淡淡的草药味,他把瓶子都揣了起来,就洗漱去王婶家找齐峥了。
所以到了晚上,三人都集中在王婶家傅景羿的房间内,桌子上摆着那三个瓷瓶子。张回姜老头子说的话重复一遍之后,饶是他们三汉子脸也有些发热。
这里面若说有经验的就只有傅景羿了,他看了眼张回,“我怎么听乔大哥说以前你在云都时候....”
没说完就被张回打断,“你听他的,我以前在云都,晚上都不敢出门,生怕被他们拉去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所以我一直说我自己八字轻,晚上不能出门。”听了这理由,傅景羿和齐峥都笑出声来,“你这也行?”
张回有些得意,“管他什么理由,他们信就行。而且那些人有的亏心事做得多了,自然也害怕这些。”想到以前那些天天算计着过的日子张回就觉得累,再次庆幸自己这个回村的决定简直太正确了。
傅景羿看着他俩,“求求你俩,回去吧,你们不睡我想睡啊。”送走两尊大佛,傅景羿把桌上的瓷瓶也放好。
而和齐月他们睡在一起的齐瑄不知道为何突然打了个寒颤,撇撇嘴,又想起那汉子说的话,“等到小晨成亲了,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自从他看到杨润和承儿之后也觉得若是有个孩子也不是不行,他看着小承儿围着周子渊和杨润爹爹父父地喊着,心里竟也有些痒,若是有个小人也这么叫着自己和傅景羿,那会是什么样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