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遇,不要,不要亲我,我们...”
不是说还没有恢复记忆吗?不是说被催眠了吗?怎么猴急还是跟当初一样?
傅知遇一把抱起我放在病床上,随即压上来,本来就窄小的病床,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咔咔咔的声响,
这是要干嘛?抬头看着他的脸,写着那么明显的“我想要,现在”。
这怎么行?虽然他解释了感情身不由己的事情,但是我还没有原谅他,怎么能动手动脚到床上去呢。
“啊...”
在我关注他的表情的时候,他的魔爪早已伸向我的大腿内侧,他都不用往下看,直接精准地拉下我的内裤,
“不要,”
我真的害怕了,他全身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好重好烫,像被燃烧了一样,
抗议声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傅知遇继续拉扯着我的小内裤,他往下拉,我拼命揪着往上穿,两股力量太过于悬殊,薄薄的小内裤发出撕裂的声音。
傅知遇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虽然是冬天,但是房间开着空调,温度还是比较适宜的。
傅知遇穿着薄毛衣就出来了,现在不知道是嫌空调温度高还是憋的难受,额头的汗形成了水滴,溅到我的脖子上。
小内裤在“兹拉”一声中,阵亡了。
我的双手改去握着他的大手,就是不让他碰我身体。
任凭他的目光怎么发狠得瞪我,绝不妥协。
“你究竟想怎么样?沈星月,我都这个样子了,你怎么忍心让我憋着。”
傅知遇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热的,
“我就是不要你碰我。”
再怎么说不愿意就是不愿意,他的力气太大了,眼看就要挣脱我的小手掌。
“沈星月,我们不是都说清楚了吗?我跟你离婚是迫于无奈,我也不想的,乖,让我好好疼疼你。”
听听这种公子哥调戏良家妇女的语调,多么邪恶和霸道,为什么失忆后的他,那么恶劣。
傅知遇的大手掌反握着我的小手,移动到他的骄傲处,一下子压上去,
啊!要死了,他的好硬挺,好凶悍,怎么办?我的小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这个大坏蛋。
“怎么样?知道我的心意了吧?”
傅知遇继续诱惑着小女人,悄悄地一只手握着小女人的两只小手,空出来的一只手摸向小女人的腿部,好滑,好细腻,
傅知遇感慨,又不是没有过女人,怎么一碰上她欲罢不能,
“啊!”我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他的手指怎么可以弄进去了,
我的尖叫把傅知遇的手指逼了出来,举着一根手指上溢满的蜜水到我眼前,得意洋洋道:“你也很想我,对不对?不要骗自己,也不许骗我,我们都很想要彼此,星儿,我以前是这样叫你的吗?给我,我让你快乐。”
才一个月没有和他爱爱,为什么那么不堪一击,他的言语挑逗,他的行为调戏,都让我溃不成军。
身体又酥又软,没有力气了,手上被他强握着,对他而言也没有任何威胁,
傅知遇松开禁锢小女人双手的右手,看着软一滩烂泥一样的女人,再也克制不住了,两手用力一撕,本就被破坏的睡袍,顷刻之间变成了破布。
傅知遇轻轻松松地将小女人身上的睡裙脱掉,终于看到了毫无遮挡物的洁白身躯,傅知遇的鼻子一热,想要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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