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气急败坏,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大叫道:“你们这两个黑鬼,放开我!”弗兰克和伊恩本来还有些畏畏缩缩,一听到妈妈叫“黑鬼”立刻来了兴致。因为“黑鬼”本是一种很侮辱人的叫法,是赤裸裸的种族歧视。
若是平时,他俩最多只是反唇相讥,绝对不会动手,毕竟大家不是动物。
但此时此刻,他俩是刀俎,妈妈是鱼肉,他俩哪里能让妈妈侮辱?黑人脑回路毕竟简单,尤其在这种头脑发热的时候。
只见弗兰克伸出黝黑的手掌,露出颜色淡一点的手心“啪”地给了妈妈一个嘴巴,不重,但是声音也不小,说道:“再说一次?”
妈妈竟然颇为刚烈,咬了咬牙,恨恨地说:“该死的黑鬼!”
“啪”伊恩在那边来了一个嘴巴:“再说一次?”
妈妈脸上吃打,嘴里可不服饶:“该死的黑鬼!我还要讲一百次!”
“啪”弗兰克又是一下子“再说?”
就这样,我的房子里上演着奇怪的一幕戏:两个黑人坐在沙发的两边,中间死死地抓着一个中年美妇,两个黑人一人抓着美妇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在轮流抽打那妇女的脸。
妈妈的嘴巴被他俩扇了十来下,早已头晕眼花,意识模糊了。
他俩也觉得这么打来打去的没什么意思,毕竟是来xìng交的,把人打坏了有违本意。
于是,弗兰克用大手捏住妈妈的脸颊,把妈妈俊俏的小脸移向自己的脸,俩人的鼻子几乎碰到了一起。
弗兰克狠狠地问道:“婊子,还敢骂我们吗?”妈妈脸颊被打得通红,由于刚才连喊带叫的,也流出了一点眼泪和鼻涕。
只见妈妈像小孩子一样抽了一下鼻涕,瞪大了眼睛看着弗兰克,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却不敢说话了。
俩人就这样僵持了5秒钟。
只听“刷”地一声,原来是那边伊恩看妈妈不说话,心中犯坏,一把把妈妈的裤子拽掉了。
当时是夏天,妈妈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短裤和一件粉色的内裤。
伊恩一用力,妈妈的短裤连着内裤,一下子被拽到了她的膝盖。妈妈露出了不算太翘的屁股。是的,妈妈的屁股不算太翘,这是我才发现的,好像姐姐的屁股也不算太翘。
我当时的角度是在他们三个人的侧面,只能看见妈妈的屁股和一点黑色的阴毛。
这下妈妈哪能受得了?她拼命把脸挣脱了弗兰克的大手,然后身子开始疯狂的扭动,嘴里大叫:“help,救命啊—— ”我家本来就在穷人区,人们冷落惯了,就算是门口在杀人都没人会过问,更何况是发生在家里的事。弗兰克和伊恩都只是笑嘻嘻地一人抓着妈妈的一只手,任凭妈妈扭动。
妈妈不动还好,这一动,裤子从膝盖渐渐地滑到了脚踝,再也提不上了。
弗兰克和伊恩俩人别看头脑简单,动作倒是利落,两人动了动脚,踩了踩妈妈的裤子。妈妈再挣扎了俩下,那短裤连同内裤竟然被彻底的脱了下来,离开了妈妈的身体。
伊恩脚踩住已经被脱下来的裤子往外一勾,只见那裤子飞快地朝我站着的方向飞过来。隔着窗户,那裤子自然打不到我,但我还是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心想:妈的,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看来黑人虽然脑子不行,但心是真大。
妈妈这下可彻底慌了,可能脑子里只剩下赶紧脱身的想法,身子便用力地向后退。
弗兰克和伊恩俩人见妈妈的裤子已经被脱下,只剩下衣服了。
俩人相视一笑,同时用手拽住了妈妈衬衫的袖子,另一只本来抓着妈妈胳臂的手再同时松开。
妈妈本来就在向后挣扎,哪能想到这俩哥们会松手。妈妈顺着惯性往后倒退,衣服袖子却被他俩抓住了“刷”地一下,妈妈的衣服自然地被剥离开了身体。
妈妈今年四十岁,爸爸又早早离开了家。妈妈常常自嘲自己是老太太了,对男女之事没有一点防范,所以平时在家里也都不带文胸。
因此,妈妈衣服被剥下的一瞬间,一对不小的奶子就跳了出来,彻底全裸了。
这下可好,本来是想挣脱魔爪的,竟然莫名其妙地把自己搞的全裸了,妈妈尴尬至极,开始有点不知所措了。
这时,我开始注意妈妈的裸体了。
妈妈皮肤比亚洲人稍微白一些,但跟澳洲人比不了。之前说了,妈妈160cm的个子,100斤,体型偏瘦,胴体上没有一点瑕疵。妈妈的奶子有c罩,不大不小,挺拔如竹笋。妈妈的奶头是黑色的,这个让我有点失望,因为在我的幻想中应该是粉色。而且,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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