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下动荡,南方匪寇不断,如果年供加紧恐怕会引来百姓不满,所以才走经的镖局。”
原来是这样,这个表面看上去富饶强大的国家原来已经破败到这个地步,想到这里,泪水突然间滑落,在苍白的脸上留下了清晰的泪痕。
“我知道了。”声音有些沙哑,准备离开。
“你哭了?”
“风有些大……”我走到门口。
“等等”他突然叫住我,我脚下稍顿,他快步追了上来,手上拿着一封信件,“年供是明镖,这是暗镖,也是这躺镖的真正要送的东西。”
他拿着一封信,朝我说道,如果说他刚才的话让我流泪,那么看到这封信得时候,我是心痛,那熟悉的笔记好像在哪见过,在哪?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但是那心痛的感觉,异常明显。一把夺过信件,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上,生怕自己的任何一个动作弄坏了它。
“茗……茗……姑娘”
席安在边上已经被我的行为彻底惊呆,愣在那里不知是否该要回信件。
忽然,眼前黑影一闪,信件脱手而出,我下意识的便是冲过去打算把它抢回来。那身影在数米外站定,手上拿着那封信,怒视着我。我看清了那身影,正是席安的父亲,永安镖局的总镖头。身子被强行拉回,站定。
只听他冷声道:“不管你是何人,此信关乎我大明江山,千万百姓,你敢打它的主意,那就别怪席某以大欺小了。”说着已经朝我冲了过来,手掌如鹰爪般直逼我的脖颈。深深感觉到这一掌不是我能接的下来的,无奈向后退去,眼神一直停留在他手上的那封信上,尽可能的多看一眼。
“爹——不要。”席安突然上前,大声吼道。
“逆子,还不让开。”
“爹,她……她一定是有苦衷的。”他的声音越来越显得有气无力,毕竟他也不能确定当时我在想什么,因为就算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做。
“逆子,我看你是被这个女人给迷住了,让开。”
“爹”他张开双臂挡在我身前,“起码……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他们同时看向我,似乎在等待着我的申辩。越过席安,道:“我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对于刚才事,我无话可说,但是单凭你,想要我的命也没那么容易。”容易二字刚一说出口,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鲜血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哼,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敢逞强,今天就看在安儿的份上,绕你一命,但是你若再敢打这次镖的主意……哼。”
“谢谢爹”席安激动的转身查看我的伤势,“你怎么样了,我这就去叫大夫。”
“不用了”我拉住他。
“确实不用了,她的伤,哼,绝对活不过两个月,这也是我不杀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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