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剑拔出,可是手臂被
前根本无法往下边拔剑。多僵持一刻,自己的人马多,他深吸了一口气,把挡在身前的兵卒用力往前一推,迅速的拔出宝剑四周一挥,将四五人砍杀。周围松了一松,那道缝被推开的有些大,十多个勇士全都挤了进来。
城门洞内开始混乱起来,堵在门洞里的敌军眼见城门被打开敌军越来越多,只得放弃城门往后逃去。门洞那边排着一排排的持戈兵卒严阵以待,一眼望不到头,根本不知守城门的这支兵马究竟有多少。
“杀”英布剧烈的喘着粗气,手中宝剑朝前一挥。兵卒从他身旁通过,两股钢铁洪流混在了一起
“将军,有些不对,城门已破敌人应该大军随后紧跟着冲入城内才可以保证攻下曹阳县。但是敌军只是派出了这不到四千人马,似乎他们只剩下这一点人马,再也派不出人马一样。”一个将领指着城下已经死伤过半地李信军,疑惑不解的道。
从敌人攻城地那一刻起,周文已发觉敌人这次攻城的人数有些少的出奇。城门被攻破,他一点也不担心,他已在城西布下大批的人马,最好是敌军的主力全部进城那才合他的心意。
周文望着眼前无垠的黑暗,一直在等待着敌军的主力人马从黑暗中杀将出来。可是,他等来等去黑暗中并无所预想的大批敌军冲出,有的只是这不到四千人马并且已死伤过半。这个将领的话点醒了他,联系起玉碎的不祥征兆,周文回头朝东城的方向看了一眼。
“莫非被敌人所骗,他们真正的破城方向在东城?如果他们破城的方向真的在东城,那破城的时间又在何时?”
城下已经死伤过半的敌军在后无援兵的情况下仍在往城里突,他们毫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似乎要全部战死在城下。这种飞蛾扑火的精神把周文惊出一身冷汗,瞬时间他明白过来敌人破城的时间就在此刻。
“快,快!把主力都调往东城!”周文大喊道。手下将领十分迷茫的看着他,没明白过来为何在城下战的正酣时,要把主力调往东城。
“都在发什么愣,我们上了敌人的恶当,他们的破城方向并非西城而在东城!”周文愤怒的大喊道,转身朝城下走去,还没走出几步,东城的方向起了点点火光,瞬间那些火光连成了一片,映红了半边天。
“完了!”周文喃喃了一句,差点跌倒于地,扶着墙慢慢朝城下走去。一名将领走上前去想扶他一把,却被他无情的推过一旁。
从城东的方向赶过来一匹快马,跑到周文面前勒停马,跳下马身跪在周文面前,哭道:“将军,城东门被破。也不知从哪来的敌军,突然就出现在城门下,迅速的将城门拿下。末将无能,没有守住东门,请大将军责罚。”
“责不在你而在于我,是我没瞧破敌人的伎俩啊!”周文摇头叹了一声,将跪在地上的东门守将扶起身,问道:“那边有敌人多少人马?”
东门守将戚道:“天色昏暗看不清敌人有多少人马,不过人数肯定在数万之上。将军”
“敌军已经入城,看来曹阳是守不下去了!”周文转身又上了城墙,朝西边的黑暗之中凝视片刻之后,喃喃道:“李信啊,李信!你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一破我于戏城,二破我于曹阳。”
“将军,现在我们该如何办?”随在身后的将领问道。
“传我将令下去,所有人马从南北两门朝池退去。”周文道。
“是!”众将领纷纷领令,自去带领自己手下人马退出曹阳县。周文手握佩剑,目视李信扎营的地方,夜风卷起他身上腥红披风,有一股说不尽道不明的苍凉之感。
西门守将正待离去,见周文并无出城之意,上前小心的问道:“将军,由末将来殿后,您速速退出曹阳县城吧!”
“你走吧,我誓于曹阳共存亡!”
“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切不可意气用事!”
“我意已决,勿须再劝!”
“将军”西城守将见周文不肯听劝,只得给左右使了个眼色,几名亲兵上前架起周文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