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这么久还不进来?”枯等了弟弟十几分钟后,宣承不耐烦的出来找人,却怎么也想不到,一出来就见到这种情景,顿时熊熊火气涌上心头。
这该死的家伙,居然抓著妤柔的手不放!
“你马上给我放开她。”握紧的拳头,表示他正压抑著怒气。
可宣哗却还不知死活地埋怨著:“老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有这么漂亮的特助,也不通知我一声。”
妤柔早注意到宣承铁青的脸色,她急著想抽回手,可宣哗的力气就是大到让她无法顺利离开他的掌控。
“听你这么说,是我的错罗?”宣承脸色不善的瞪向宣哗,咬牙切齿的说著。
“我没这么说,可是你要自己承认,我也不介意。”宣哗全然没察觉大祸就要临头。
“你的意思是,我的女人我还得跟你一起分享?”他的怒气几乎要烧伤在场的每一个人。
“大哥你的女人我怎么敢碰!我是说什么?你你的女人?”宣哗后知后觉的领悟了某事,这一刻,他终于注意到宣承喷火的眼睛,和他一脸想砍人的表情。
“你好像明白我在说什么了。”他冷笑,视线始终停在他们交握的手
宣哗注意到宣承视线停留的地方,吓得立刻放开妤柔的手,往后退了好几步,就怕宣承的拳头会无情的落在自己身上。
“我想起我还有事,先走了。”宣哗的话才落,人便已消失在门后。
“算你跑得快。”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宣承恶狠狠的说,大有他若还站在他眼前,他非给他一顿粗饱的气势。
调回视线,他看向妤柔,她就好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低头看着地板,等著被大人处罚。
绞著手,她以为她会听见他的责骂,没想到只听见他说:“跟我进来。”
进了办公室,妤柔只敢站在门边,连门她都不敢关上,想要是有什么事,要跑也比较方便。
“离我那么远做什么?过来。”他很不满意他们之间的距离。
闻言,她只往前一小步,就不再前进。
开玩笑,他现在这副凶神恶煞样,脸上明显写著生人勿近四个大字,谁有胆子靠近他?
“把门关上,过来我身边。”他知道他的表情吓坏她了,所以他换上一个比较和缓的脸诱哄她走近他。
“刚那死小子除了摸你的手以外,还有没有碰你其他的地方?”想到就有气,他已经把她摆在离他最近的地方了,居然还有人敢来抢!
她是他的,不管是谁,他都不容许有人跟他抢她,就算是他的胞弟也一样。
“没有了。”偷偷瞄他一眼,觉得他的表情没那么可怕了,她才慢慢靠近。
“真的?”以他对那家伙的了解,他怎么可能只摸她的小手而已?
她一走近,便被他拉坐在他的大腿上,把玩她刚被宣哗握住的那只手。
“是真的。”她强调,并大致描述他末出现之前发生的情景。
听完她的描述,他也在她的手心印下了无数个吻。
“你在干嘛?”他干嘛一直亲她的手?
“我要抹去他留在你手心的痕迹。”雷宣哗这个死小子,居然敢对他的女人说那种哚心巴啦的话,下次见到他,他绝对要让他好看!
没想到他这个大男人,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她好开心,他这么做是不是表示他也是很在乎她的?
她主动送上红唇,并大胆的将丁香伸入他口中,探索他口中的每个角落。
他夺回主导权地回吻她,忘情的将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搓揉。
软玉温香在怀,他的身体诚实的反应出他的渴望,裤子顿时变得紧绷,他需要释放他最原始的欲望。
他的吻越来越火热,手也伸进衣服里,隔著内衣抚摸她椒乳顶端的蓓蕾,妤柔可以感觉到她的丰臀间,被某个硬物顶著。
“别这样。”把他的手拉出衣服外,她喘着气阻止他。
“为什么?”把她推拒的手锁在她的身后,他的手继续原来的动作。
‘这里是办公室。”他们怎能在这种地方做那种事呢!
“没有人会进来打扰我们的。”他吻住她的担忧,全数吞下她即将说出口的话。
她的抵抗只维持了很短、很短的时间,立刻就掉入他刻意营造的激情漩涡。
热吻持续著,他抱起她,让她坐在他的大办公桌上。
一颗颗解开她衬衫的扣子,拉下她衣扣全开的衬衫和内衣肩带,她匀称的胴体就要在他眼前展现
一个不识相的人,却在这时候闯入充满欢爱氛围的空间。
“老哥”宣哗想起他有话要对他说,于是急急的走回来,连门都忘了敲便直接开门进去。
眼前的画面让他呆了。
惨了!他坏了他老哥的好事!
早在宣哗转动门把时,宣承就已经警觉到有人来了,因此,他把妤柔推到身后,不让她外泄的青光给人瞧见。
“雷宣哗!你该死的又回来干什么::”宣承满腹的欲火,现在已经变成怒火了。
“没没事,我走了。”他飞也似地消失在门外。
他决定回去后再写依媚儿给老哥,在他气消前,他绝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
叹口气,经宣哗这么一打扰,再高昂的兴致也都烟消云散了。
转身面对她,替一脸嫣红的她扣好扣于,他无奈的说:“工作了。”
妤柔昏昏欲睡的趴在桌上,一副没睡饱的样子,这种状况已经持续好几天了。
“你怎么啦?丫头。”王妈见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关心的问。
“没什么。”连她自己也不晓得自己怎么了。
除了好睡之外,她还食欲不振,三不五时还会想吐。
呕吐的症状早上起床的时候尤其明显,好几天早上一起床,她就直接冲进浴室抱著马桶干呕。宣承被她给吓坏了,每天见她抱著马桶吐得浙沥哗啦的,直嚷著要她去看医生,但在她的安抚之下,他才没勉强她去医院就诊。
又来了,又想吐了。她捣著嘴,赶紧冲进洗手间。
出来时,她的脸色更苍白,扶著墙壁,她好不容易才走回座位坐下。
“喝杯水吧!”王妈贴心的为她倒了杯温开水来。
“谢谢你,王妈。”她慢慢的喝下那杯水,但水滑过喉咙,才进到胃里,又立刻让她给吐了出来,只不过这次反胃的速度太快,她来不及跑到厕所,就吐在自己办公桌旁的垃圾桶里。
王妈帮她拍拍背,顺顺她的气。
“丫头,你这情形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王妈是过来人,大概明白她为何会吐成这个样子。
“就这几天。”她抽张面纸擦拭沾到嘴角的秽物。
“你那个多久没来了?”王妈再问。
“我、我不知道。”半晌后,她才意会王妈说的“那个”是指什么。
她一直都有吃避孕药的习惯,是上次宣承禁止她吃,她才没再吃,所以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多久没来了。
“丫头,你和宣承有没有在避孕啊?”她挑明了问。
妤柔没说话,摇摇头算是回答她。
他那么凶恶的警告她,她怎敢瞒著他偷吃药。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眼神瞄向她的肚子,暗示她她想说的话。
“你是说我可能怀孕了?”她被这个可能性骇到了。
这不无可能,只是她一直忽略了。
“去做个检查吧!”王妈建议。
“嗯。”现在也只能看检查的结果再做打算。
“现在快到午休时间,你快去吧!他那儿我会帮你说的。”她催促她快去快回。
“谢谢。”她拿起皮包就要定人。
王妈突然想起什么,在她身后大声说道:“回来时记得帮我去企画部拿份文件。”
“好。”她的声音消失在电梯门后。
踢著路上的小石子,妤柔走在回公司的路上。它刚才从离公司最近的一家妇产科出来。
站在大马路边,再次看着手中那张快被她捏烂的纸条。
她真的怀孕了!
该告诉他吗?他会有什么反应呢?他会想要这个孩子吗?一连串的问号同时浮现在她的脑海,这个孩子来得太突然,她一时措手不及,没了工张。
把纸片丢进最近的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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