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城,这座被士家占领了多年的城池,吕布以强兵不 就攻克而下。
马蹄声在坚硬的石地上跺跺响起,张辽、徐盛等将领四散开来,把吕布与一身男装的蓝隐隐的围拢在当中,昂首挺进太守府。
城道两旁,无数百姓夹道而跪,不是欢迎,反而是惊惧、恐惧的目光比较多一些,对他们这些老百姓来说,吕布是个万恶的侵略者,交州清澈的一方山水,被吕布给生生的搅浑,发臭。
“士武还没找到?”本周围沉默中带点仇恨的眼神刺的浑身不自 在,吕布不由开口道。
“不仅是士武,士家及其长史程秉的家眷亲族一个都不在。”鲁肃出声言道。
“什么。”瞳孔一阵收缩,一股凉意在吕布心中升起,失声道: “没有见到士家人,这交州怎么坐的安稳。”
“主公倒也不必过于忧虑,交趾不战而下,乃士武无故失踪所 至。”顿了顿,鲁肃抚了抚鄂下的山羊胡,笑道:“恐怕是建业那边出了什么大事,士 才下令士武落荒而逃,以保全族人。”
“建业?”吕布了然,笑道:“恐刘子扬大败士 也。”引得众人一阵大笑,是啊,交趾都下了,士 不败也败了。
一阵慢行后,吕布等人在一座府邸面前停了下来“安南将军 府。”手持马鞭,吕布一字一句的念着匾额上的汉字。
“将军说错了,应该是建威大将军府。”蓝露齿一笑,甜腻的声音如春风拂面。引得众人一阵发软。
“这位夫人好生厉害。声音软地要把人地魂给勾去。”丁奉心里泛起这个念头,吓了自己一跳,赶紧眼观鼻、鼻观心。
其他人当然不能像丁奉这个乡下小子一样泛起不敬的念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唯独鲁肃眉头深皱,怕吕布被这个异族女子勾去了魂魄,如此女进得府门。从而后院不得安宁。
鲁肃不愧是当世智者,吕布晚年,诸子各个不是弱者。皆一时之 雄。蓝在后宫势大,其子亦是雄杰,与诸王夺嫡。搅得天下不得安 宁。
“错,应当改为交州刺史府。”吕布翻身跃下赤兔,牵着马缰步入府中,笑着回头对蒯越道:“此府赐予先生,如何?”
“多谢主公。”一愣。以他的猜想,蒯好歹也是降臣。做到别驾算是不错了,没想到捞了个刺史。但好在蒯越反映灵敏,回声道。
这地方的仆人都已经遣散,全由帐下士卒负责“来人,带孤去正厅,把交州的地图也拿过来。”把马缰递给一名士卒,吕布牵着蓝的 手,随着一名士卒拐了几个弯,步入正厅。
地板擦的油光发亮,十数张案分摊在两旁,到最后约丈长地地方高高立起,几节台阶连接两块落差巨大的地面,一座黑色屏风靠着墙壁,其上画着一只麒麟,张牙露齿,威武不凡。
一张黑色,比之两旁大一倍的案稳稳地立在屏风前,高高在上地姿态突显其主人的地位。
吕布拉着蓝踱步至案前,洒然而坐,蓝也没半点怯意,俏然跪坐在吕布右侧。
众人以地位高低,文武不同分左右而坐,井然序之。
一张稀松平常的山水图摆在案上,一条条黑线吕布也不知道是水网还是道路,这水墨图怎么看还是怎么不爽。
“交州山越族人众多,依山建村,依水而活,孤欲留守重兵清剿山越,建城池、开垦荒地,迁山民为村名,以安定交州。”一阵空口白 话,吕布转头对新晋地交州刺史,如今的光杆司令蒯越,笑道:“先生可有要求?”
蒯越额头隐有汗水流出,交州刺史,听着到是威风,光杆司令也就罢了,还有几个郡没纳入势力范围,士家这颗大树划明为暗,山越密 布,都是头疼的问题啊。
但这些吕布应该知道,要是没能力,怎么当得刺史之职。沉默了半响,开口道:“越请主公留守三万大军,良将数员,迁部分江东官员于交州,以构建刺史部。”
“好。”吕布拍案喝道:“徐盛、丁奉、陆逊听令。”
“末将在。”三人中丁奉一脸的不愿,吕布与蒯越的话他是一字不漏地听了个通透,交州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有与中原名将交锋来地痛快啊。
“以徐盛为交州都督,陆逊、丁奉为将率三万大军,为蒯刺史铲平道路。”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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