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挣扎。清秀白嫩的脸上满是惊恐,痛苦的眼泪迅速涌出,沿着眼角缓缓浸湿柔软的枕头。
“呜不要,你放我了吧。”她呜咽着哀求。可是破处见血仪式本来就是很残忍的,里面只有征服,没有温情。
她的挣扎代表敌人会反抗,所以要镇压,所以,埃瑞斯将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胸前,控制住她的身子快速冲刺,一下一下狠命撞击着,完全不管她的哭泣哀号。
好紧,好热,是个极品的女体。英俊的脸上一片平静,但他在心中赞美着。那天鹅绒般的花径紧紧裹着他的长枪,层层媚肉拼命挤压,好似要他排挤出去。
他每一次抽出后再插进就好像困难重重,每一次撞击花径尽头的城堡之门都会忍不住研磨一下,枪尖被研磨地几乎快喷射了。
“啊,可爱的小羊羔,你是男人最喜欢的甜蜜宝贝,我会补偿你的。”耳中听到她痛苦的哀求声,眼睛看到她四溢的晶莹泪水,他忍不住安慰她,伸出手抚摸神圣之地的圆红花蒂。痛,掩盖住了一切,脆弱的花穴一次一次地被无情地穿刺,龙灵儿只感到火辣辣的痛,即使想咬紧牙关,也控制不住哭泣的声音溢出来。
还要多久破处的痛苦才能消失?母亲骗人,初夜不是一点点痛,是非常非常痛!她想昏过去,但不错的体质让她能承受这样的折磨。她清晰地感觉到下体一次又一次被无情劈开的痛楚。
“呜救我,谁来救我?”龙灵儿断断续续地哭泣着,强迫自己幻想母亲和叔叔们在一起的合欢场景。
母亲在呻吟,在痛哭,但那绝对是高潮极致时本能反应。破处见血是野蛮的残忍的,但依然有人迷信这些,譬如一些古老的大家族。
他们相信处女血流得越多,敌人的血就流得越多。男人的持久力越强,征服能力就越强。有的处女被贵族买去举行破处见血仪式,被服了魔药封住精关的贵族折腾整整一天一夜,最后死在床上。
仪式中的持久力指的是从插入花穴的那一刻开始直到第一次射精的时间,埃瑞斯认为服下不泄魔药举行仪式只是透支男人的体力。被严重透支体力的男人能上战场吗?何况机械式的摩擦没有任何乐趣。
他堂堂白银阶骑士不需要那东西。他是不屑作弊,但他惊人的持久力超强的战斗力让刚刚破身的龙灵儿饱受摧残。她脸色煞白,眼泪横飞,声音嘶哑地躺在床上任由他冲刺已经红肿不堪的花穴。
洁白的床单上,她下身的位置一片殷红。昂挺的长枪依然不知疲倦地进攻着,枪身满是鲜血,他湿濡的下体和鼓胀的玉囊上也是血迹斑斑。
“可怜的小羊羔,你再忍忍,等一下就好了,之后我会给你完美的第二个初夜。”呼吸微微急促的埃瑞斯安慰道,加紧自己的速度。“呜”她无力地呻吟着,不知道他说什么,这人是一只禽兽,遇上他是她最大的厄运。
“哦小羊羔,快,快叫我的名字。”又过了好久,龙灵儿都认为自己要死了,他声音突然急促道:“埃瑞斯,埃瑞斯,我的名字叫埃瑞斯。”
他在叫埃瑞斯,什么意思,这样的情况好像他快要爆发了。啊,痛苦快结束了!她低声呻吟道“埃瑞斯埃瑞斯埃瑞斯。”看他神情一下变得亢奋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继续这样念着这个发音。
叫他名字的声音即使嘶哑了也那么动听!他急促抽chā几十几下,猛地抵住花径深处的城堡之门“啊”地一声粗吼,憋了好久的生命精华喷射而去,灌溉了整个花穴。
“嗯,呃”龙灵儿的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因为她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激流打在身体最深处,熨烫得她很舒服。
“啊,可怜的小羊羔,等一下我就带你离开这里。”爆发后的埃瑞斯将自己的略见疲软的长枪缓缓退后花穴,放下她的双腿检查她的情况。双腿间鲜血淋淋,身下纯白的床单满是鲜红和污渍,被他攻击了不知多少次的花穴红肿破皮,让人惨不忍睹。
花穴微微张开着,一股混着红色的白浊缓缓流淌出来。啊,结束了!“嗯”她再次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庆幸自己终于熬过了酷刑。好,结束了。房间的门一直大开着,门外站着两位衣着华贵的老人,他们一人拿着金色的沙漏,一人拿着羽毛笔和羊皮纸,被呻吟声刺激成红色的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
这就是破处见血仪式的见证人啊,他们计算着处女第一次痛苦哀叫的时间,和埃瑞斯持久力,评估埃瑞斯的勇猛程度,以此来推算埃瑞斯在战斗中的能力。变态,迷信!等龙灵儿有了超强的权势后,她废除了这个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