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都塞进那条窄缝里头,小腹噼噼啪啪撞上钟灵音丰美臀肉,简直好似一连串的响亮耳光。
“你到底是谁为何为何要如此对我”颈后被捏住,上身几乎被按在泥里,钟灵音费尽力气抬起头来,满腔愤恨的盯着鬼面人死灰色的双眼。
鬼面人并没回答,只是冷冰冰的看着她被奸的前摇后晃的耻辱模样,眼中甚至看不到一丝情欲的热度,仿佛那正被矮子卖力开垦的丰臀,不过是块圆滚滚分了瓣的肉。
矮子不满的哼了一声,手从腋下一穿,嘶啦一声将钟灵音领口扯开,大掌一掏,从肚兜边上塞了进去“问你奶奶个腿,挨操的时候给老子专心点!”
钟灵音虽请了奶娘,却只是因为奶水不足且不通育儿之道,并非干涸无物,这一趟走的时间颇久,奶包儿早就积满了乳浆,涨的发硬,那只大手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挤到里头握住便是一攥,腥香奶水登时便喷了满满一掌。
涨奶乳房最不禁痛,这一握就算是平常女子也要痛哼出来,钟灵音更是好像被捏断了一魂一魄,疼的她一声惨叫,双手扳着矮子的胳膊拼命挣扎起来。
上面疼得厉害,下面却早已过了最难受的阶段,那粗长阳jù入的又快又狠,抽的又急又重,抹在上面那点口水还没用完,就已在穴眼里挖出了一股一股的淫蜜,越动越是顺畅。
这会儿酥胸吃痛,浑身一紧,下面那张小嘴猛地收了收口,那被磨来蹭去的感觉顿时强烈了许多,让她的惨叫尾音还没落净,就牵出了一声气若游丝的呻吟。
“骚婆娘,闹得挺像模像样,这才多会儿,小屄眼子里可到流汁儿了。奶头流了老子一手,下面再流老子一胯,真他娘是个淫妇!”
矮子抽回手掌,伸出舌头舔了一把掌心的奶水,哈哈大笑着垂下另一只手,抽出半根阳jù,从上面揩了层阴津下来,一把抹在钟灵音嘴上。
钟灵音连日奔波,哪里有空沐浴净身,一嘴黏乎乎东西抹将上来,未及反应就已吃进不少,顿时满口腥咸鼻端尽是酸骚味道,喉头一紧,哇的一声呕了出来。
那矮子淫笑着嗅了嗅手指,将她往起一搂拽开,离开了那滩污物,一边扯掉长裙将她把尿般抱起,一边道:“娘的,老子都没嫌你臭,你自己到吐了。这要让你含会儿jī巴,不得连肠子都呕出来。”
已被狂奸了一刻有余,儿子又就在眼前被人挟持,钟灵音再没半点反抗的心思,只是不甘心的扭动了两下,便被那矮子托在身前,双股大开,噗滋一下将高昂巨棒坐进体内。
她个子高挑,生子之后丰满了许多,身量远称不上轻盈,奈何那矮子臂力过人,把着她半裸娇躯犹如操弄木偶毫不费力,一边上下颠着,一边迈步走到月光盛处,将那红艳艳湿淋淋的蜜缝毫无遮挡的亮在方语舟眼前。
钟灵音私处芳草浓密,此刻乌毛如遭水泼,贴在隆起的牝户周遭,玉门关口左右的细长毛发沾湿垂下,竟有几缕粘在进出阳jù之上,一道上下挪动,好似那淫汁四溢的嫣红穴眼伸出几根触须,依依不舍的抱住那根肉棒一样。
知晓闺房之乐的成熟少妇再怎么强行压抑,身子的变化却骗不得人,那张开的丰美大腿尽根之处,不觉已湿成一片泽国,两片蜜唇被阳jù捅的上下翻飞,染满淫液早被浸得发亮,微黑肌肤此刻也已掩不住泛起的红晕,连蜜穴顶上那颗娇怯怯的嫩豆儿,也悄悄顶开了外皮,露出嫩红的一个小头儿在外。
方语舟又不是十三四岁的懵懂少年,哪会看不出爱妻正被仇家奸的骨酥肉紧,要不是死咬着嘴唇硬抗,只怕刚才就已泄了,他本就受伤在身,此刻急火攻心,眼前一阵发黑,哇的一口污血吐到面前,直挺挺厥了过去。
“语舟语舟!”钟灵音心下大急,惊叫出声。那矮子仿佛早就在等这一刻,一听她开口出声,立时便将她高高端稳,一挺雄腰,自下而上一气便耸了近百下,一时间浊沫四溅,恍若踏入泥浆般的咕唧之声几乎响成一线。
脑中轰然一响,眼前一阵发白,钟灵音的苦苦压抑反而让情欲积蓄到非同寻常的程度,此刻堤坝崩裂,巨浪汹涌而出,一股奇酸瞬间流遍四肢百骸,她连重新咬住嘴唇都做不到,羞愤交加之下,竟哇的一声孩子般大哭起来,浑身抖如筛糠,就这样哭叫着丢了阴精。
身子毕竟老实,许久未尝过如此滋味,蕊芯那块嫩肉畅快的一口口嘬着顶上来的guī头,把那矮子美的咧嘴急喘,又狂送了三五十下,一身肌肉骤然一绷,将她丰臀一压,埋在里面低吼一声,喘息道:“真真他娘的会嘬这一泡,全给你了,将来你可得一样心疼咱俩的儿子,不能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