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意思的故事。而这位萨马斯特先生的遭遇,也确实令人同情。”千帆之城路斯坎的法师塔内,与席**师阿克林相对而坐的曹子文,在听完对方讲述以后,忍不住将那颗据说是拘禁了萨马斯特灵魂的钻石,从对方手上要回来,一面把玩着,一面出由衷感叹。
“萨马斯特不需要同情。至少在那最后一刻,他已经站到了几乎与神等同的地位上。”阿克林阴声道:“他向我们证明了,只要力量足够强,神也会受伤,甚至也可以被凡人杀死。不过唉,可惜啊”“确实非常可惜。”曹子文同意道:“看来这位天才一生都无法摆脱悲剧的命运了。不过曾经有位哲学家说过,惟有悲剧才能永远不朽,而戏剧则只会被迅遗忘。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看,其实萨马斯特还应该感谢那捉弄了他一生的命运,不是吗?否则的话,我们今天也不会坐在这里,谈论属于他的传奇了。”
“或许您是正确的,比尔德阁下。不过假如换了我,那么我可是宁愿被遗忘,也不要像萨马斯特这样被后人谈论啊。”阿克林嘿嘿干笑,声如午夜枭鸣,说不出地难听。“当然,作为一位魔法师,我最大的希望,还是可以安静地,不受任何干扰地进行自己的研究。不过,即使仅仅是这么个小小愿望,要实现也不容易。这混乱世界里,总是充满了各式各样正义感异常膨胀的无聊人士。他们总是企图用自己的价值观去取代别人的价值观,擅自决定所谓的善良和邪恶,并且据此而到处跑来跑去,像强盗一样擅自闯进别人的屋子,挑动战斗和纷争。就像竖琴手一样。”
“是的,您说得非常对。竖琴手这个多管闲事的组织,确实非常讨人厌。”曹子文想起逃跑的西蒙和玫拉瑟,还有已经死去地瑞恩斯坦。以及个性顽固的德鲁伊艾瑞贝斯,也实在不能不同意阿克林的论断。
“更讨厌的,是他们就像老鼠和蟑螂,几乎无处不在。”阿克林以厌恶的语气,继续大肆评击道:“为了探寻别人的秘密,根本不择手段。而且你还不能像对待真正的恼人害虫那样,看见了就拿起只鞋子拍死了事。因为他们有持无恐,身后站着像七姐妹和伊尔明斯特这种拥有强大的法师。而七姐妹身后又是魔法女神密斯特拉,得罪一个,就等于得罪了整整一群。”
路斯坎席**师摇头叹气。接着道:“这是个令人无可奈何的时代啊。除非顺从那群害虫所制定的无聊规矩,不然,想要安静地过自己的生活,我们就只能自己帮助自己了公比尔德阁下;我可以向您提出个小小地要求吗?关于这颗钻石,您可否转让给我?”
“你也希望得到这颗钻石?”曹子文不置可否,反问道:“其实我不是太明白。虽然这颗钻石里面的灵魂。是属于天才的魔法师萨马斯特所有。可是它处于现在这种状态,对于别人来说,究竟还有什么用处?为什么您,尊敬的阿克林阁下,那些暗月武僧,还有虐侍女神劳薇塔的祭们。都想得到它?”
“比尔德阁下,您少说了几方面的势力。想得到这颗钻石的,还有银联邦、竖琴手、拜龙教、散塔林会、东边托雷地红袍法师们,以及死亡三神暴政之王班恩、谋杀之王巴尔、死者之王米尔寇的教会。在过去几个月来。他们都了疯一样,拼命秘密追寻着囚禁萨马斯特灵魂的钻石。”
阿克林郑重其事地纠正了曹子文的说法。多姿多彩的奇袭攻击,看来是这位**师的拿手好戏。不过看来颇为可惜。他抛出去地重量炸弹,在曹子文身上。也就仅仅换来了漫不经心的一声“哦”接着,居然就没有下文了。
沉默片刻。终于还是阿克林先忍不住。那跳动的鬼火快闪烁了几次,他阴森森道:“比尔德阁下。或许对于刚刚所提及那几个组织的实力,您还不是很了解。需要我为您讲解一下吗?”
“多谢好意思,不过用不着。我虽然孤陋寡闻,但对于散塔林会、托雷地红袍法师,还有死亡三神的教会等势力还是略知一二。”曹子文把玩着钻石,淡然道:“这些势力和组织都不是普通强盗小偷,他们想要的东西,自然有值得他们这么拼命的价值存在。至于为什么阿克林**师,您会告诉我地,对吗?”
“是的,比尔德阁下。其实原因非常简单。”阿克林的语气变得冷冰冰地,之前那点装出来地虚伪热情,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森然道:“是神圣之火,也简称为神火。比尔德阁下,您知道所谓的神,究竟是什么吗?”
“愿闻其详。”曹子文饶有兴味地将上身向后靠到椅背上,洗耳恭听。阿克林眼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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