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的心痛,是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空空落落,混合着绝望和酸楚和彻底的失落,让她感觉到,自此之后,这个世上怕再无可容身之处,也再无欢乐之事!
可能是痛到了极处,她没有半点的眼泪可流,浑浑噩噩的,只是脸色苍白着,双眼茫然。
闭了闭眼,楚思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来,感觉到慕容恪在自己的身边落了座,闻着他熟悉的体味,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大掌握上了自己的小手,忽然之间,她生出一股恨来!她恨不得拿上一把剑,把他给杀了,再把自己给杀了,从此落得个干净,也省得再这样无穷无际的痛下去。
可是,她没有杀人的力气,她什么力气也没有,她的心绞着闷痛,苦涩难当,她只想,只想远远的离开这一切,离开。。
慕容恪小心的打量着楚思的脸色,却见她脸上表情淡淡,仿佛以刚才发生的事根本就没有感觉一样。
他暗暗的叹息一声,无力的想道:思儿虽然开了口,可她的心中还恨着我,也许她根本就不在意嫁不嫁我,是不是正妻了。她,哎两人各怀心思,两只交握的手冷冷的没有半分温度。
燕王今天晚上最主要的目的已经达成,心思大了,他笑呵呵的看着四周,朗声道:“上酒宴,奏乐!”
他的声音一落,笑声四起。
斑氏向楚思瞟了一眼,挨近燕王少许,娇声要求道:“陛下刚给我儿许了媳妇儿。可不可允许睛纶郡主来陪陪我老太婆?”
这个要求哪有不许的道理?
燕王摸了一把手臂。对这个高龄妾室地娇声说话很有点感觉到难受。连忙避开头。让自己余线也不会瞟到高氏后。他朝睛纶郡主挥了挥手。示意她走近。
睛纶郡主抿唇一笑。有点羞涩地向主座走来。她还没有走近。高氏已抢先一步拉着她地手连连赞道:“哎哟。真是好孩儿。一看就冰清玉洁。自爱得很。”
盯了一眼楚思。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像有些人啊。一而再地陷身赵国。也不知被几个男人碰过了。咄。都已经不是黄花姑娘了。居然还想做人家地妻子。真是不要脸!”
她地声音着实不小。纵使满殿歌舞中。也清楚地传到了众人地耳中。
慕容恪俊脸一沉。怒喝道:“母亲。你休得胡言!”他紧紧地握着楚思地小手。脸色黑得骇人:“思儿地身子是我取地。她情况如何我一清二楚。你年纪大了。不如下去休息吧。”
说罢。他不顾高氏气得铁青地脸。转向燕王说道:“父王。我母亲身体不适。胡言乱语地人扫了大家地兴致。你让她下去休息吧。”
斑氏地话确实是不得体,在这种场合说出这样的话来,末免让人笑话,因此燕王连头喝道:“来人,扶高夫人下去休息。”
斑氏恨恨的腾声而起,甩开两个太监的手。转身便向里面冲去。
扫了她地背影一眼,燕王厌憎的想道:这女人越来越令人厌恶了,仗着恪儿为我所重,越来越跋扈嚣张,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他本来便对高氏不喜,现在她姿色已失,却还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燕王因此对她也越来越看不顺眼。
傍高氏闹了这一曲后,慕容恪的俊脸便一直黑着。高氏的话太伤人了。令他的心中极为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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