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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想法,老首长你斟酌一下看行不行?”夏阳故意装成有点拿不定主意的样子,这是他讨好想巴结的人的惯用伎俩。
“你说嘛。说出来我听听。”秦主任果然被他的“请教”所迷惑,语气又趋平稳。
“我们可以让黑帮之间拼个你死我活,等到他们两败俱伤后警方才出动,坐收渔翁之利。这样有个好处,即使
他们没能一口吃掉黑皮,也会消灭他的有生力量,而且黑皮也不会像遇到警察那样跑,而是要与对方拼命,这就给以后警方的行动造成有利条件。”
“你的意思是以毒攻毒嘛?”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这思路不错,可以考虑。”
“如果首长同意的话,这件事就交给我办好了,我一定会把它办得干干净净,不留任何后患。”
秦主任一听这话气都不打一处来:“你别再在我面前吹牛皮说大话了。你留着你的大嘴巴去舔女人的**洞吧!你干的事情哪一件是干得干净漂亮了的?哪一件不是我在后边给你擦屁股?我看,你以后还要发展到日完女人还要喊我去给你擦**棒哩!我问你,那女记者的事你到底办得怎样了?”
“呵呵,秦主任,那个女记者虽然暂时还没有归降,不过,通过这两天我们耐心细致的思想工作,加上一些小恩小惠,我们之间的敌对情绪已经大大的消除了。昨天,我还坐在她的病床前,在平静友好的气氛中谈过近一个小时呢!”
夏阳没敢对秦主任说出路娴静宁死不屈,以命相拼的真象。而是撒谎说她心脏病发了。鉴于路娴静这种情况,又不能送往医院治疗,只能请医生到山上来医治。所以秦主任不知道真象,一切只能听夏阳说。
“你要加紧治疗,治疗好了就尽快把这件事情摆平,不然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再帮你了。到那时候你也就只能是任天由命了。”秦主任任劳任怨的话与其说是在催促、在威胁,不如说是在担忧、在焦急。因为如果路娴静的事情不处理好,即使是舍弃了夏阳来自保,也不免会丝丝缕缕的牵连上他,要想完全处理好,那是要很下一番功夫的。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他自己也是很担忧的。不说他是和夏阳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吧,最起码夏阳也是连着他的尾巴的。
就夏阳本人来说,此时比秦主任更焦虑,那是关系到他的生死荣辱的大事。但他表面上一点也没流露出来。他做出一副有无数选择的样子胸有成竹地说:“我还是那个意思,作两手打算,需要她合作就合作,不需要的话,就借这次机会,做一个被黑社会绑架致死的假现场,嫁祸于那个黑皮。”
“具体怎样,你就看着办嘛,我还是相信你的能力的,那么些个女人都被你搞定弄到度假村里被你日了,这一个女人你会搞不定?不过一定要快,不能再往后拖了。”秦主任也被这件事搞得焦头烂额,疲惫不堪,想尽快摆脱这场恶魇。
“你放心吧,误不了事的。”
夏阳放下电话,立即把手下的几个得力干将召集到面前,下达命令,要他们马上分头去打听,昨晚上来劫人打架的到底是些什么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夏阳手下豢养了一大群保镖打手,本身就具备了黑社会性质,其实力,并不亚于东陵市的任何一个黑社会组织。他给秦主任说请黑社会组织与黑皮火拼,实际上就是要动用他自己的力量来对付目前的局势,避免公安插手。所以他才能那样大胆而又胸有成竹的提出这样一个建议。也真是龙有龙路,蛇有蛇路。正所谓,狼走山腰虎走岭,各有各的道。有些事情,公安局的侦察员不一定找得到的事情,从另外的渠道轻而易举地就打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