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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喝着闲茶,偶尔说一两句闲话。有时则沉默相对,只有喝茶声。林少爷嘴里喝着水,却想着屋里那两个騒 狐狸一样的女人这会儿背那周姐是不是掰开了那地方在查看呢?女人那个地方得了病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哩。味道怎么样呢,还騒吗?
屋内传出来的声音却明朗清晰。
—个小姐说:“狗日的黄三娃昨晚上才凶,他一口气日了我四十多分钟,我咬着牙还是挺过来了!奶奶的,日的老子今天腿都合不拢,昨晚叉的太狠哩。”
另一个小姐问:“那个瓜娃子,他是不是吃了啥子壮 阳葯,才那样雄 棒,他没安好心,想把我们姐妹日死!”
那个小姐冷笑说:“哼,他有几斤几两?以为我清不到他的脉?我坚持到最后,我终于胜利了!他的枪筒子打塞了!”
另一个小姐说:“那些长了狗 鞭一样的男人,平时看起来耀武扬威的样子,你随着他日,你就不要动,只要枪打坏了,马上就变成了太监!你想叫他日他自己都不日了哩。”
那个小姐说:“你最近的气色不错,赚了一大笔吧!” 另一个小姐说得颇为得意:“运气好,应该说是赚了两大笔,只是数目不同,一笔大,一笔小。”
那一个小姐以艳羡的语气说:“你是不是去弥陀寺还了愿,捐了功德,才会有这么好的财运?”
另一位小姐不屑道:“呸,我们的钱来得那么辛苦,为什么还要送到寺院去。不过,我为抗洪救灾捐了一百元,那一百元是捐给灾区的夜总会的姐妹们的。我想,洪水来了,那里的夜总会被淹了,夜总会里的姐妹们也一定没人日了失业了!”
那一位小姐说:“我也捐了,不过一次捐了二十元!没有你捐得那么多!”
另一个小姐安慰说:“都一样,我最近赚得多点,多捐点也是应该的。那晚上,来了一个广东嫖 客,他同我行事时,正赶上我的月经来了,他从我身上日完了下去时,很惊讶地问:原来你是个**?我故意羞答答地说:我是昨天刚来的。谁知那个广东嫖 客高兴得眉开眼笑,他马上将身上的钱全部摸出来,只拈了几张回去,他说:我除了路费,其余的全部给你!”
那一个小姐问:“他给了你多少?你真的好运气!”
另一个小姐说:“我数了三遍,正好一千八百八十元,好吉利的数字!”
那一个小姐也为自己的同伴高兴:“你肯定还要接着发!多日几个这样的傻逼男人早就tnd发了!”
另一个小姐说:“承你的金牙玉口封赠,我第三天晚上就又日发了,这一笔比前一笔的数目更大!”
那一位小姐羡慕得只有说奉承话了:“这就跟葬着风水宝地一样,这真是寅葬卯发呀,来得真快!”
另一位小姐说:“第三天晚上,就来了一位冤大头,也可以说是二百五,是市区一个工商局的局长。他两个月前来过一次,那次我陪着他日了三个晚上,那个龟孙局长倒是一颗多情的种子,每天晚上都情意缠绵的,山盟海誓地说要和我地久天长,我也说愿做他永远的情人,哄得他不断地从裤衣袋里掏出许多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
那一位小姐问:“什么叫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你还真会取名儿!”
另一位小姐说:“所谓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就是指的百圆大钞吧!近百年来,钞票的设计者都喜欢把大人物的头像移植到票面上去!”
那一位小姐说:“设计者很具有经济意识,首先想到的是将大人物投放市场!”
另一位小姐说:“没想到,两个月后,这位包谷猪局长又来到我的面前。我心中一轮,顿时有了主意,抱着他,我马上就哭了。他慌了,忙安慰我:我不是又来了,别哭,乖乖!我仍然哭着:我有了,你说咋办?他急问:你有啥了?我说:我肚里有你的孩子了,我要生下来!”
那一位小姐高兴了:“这下可把那个包谷猪局长吓惨了吗?你真聪明,居然在短短的几秒种就想出一个绝招来!”
另一位小姐说:“我可怜巴巴地说:我一定要生下你的亲骨肉,你那么聪明,你的孩子一定是高智商!那包谷猪吓的脸色苍白:这可不行呀,你一定要把孩子打掉,否则,我就完了。那可怜相,真让人落泪。”
那一位小姐说:“他这种人也有可怜的时候,真让人痛快,平时他们骑在我们身上变着法的日,我们不得不尽力的配合他们,日,你真为我们这些姐妹出了一口恶气!”
另一位小姐说:“我和他软磨硬拖,最后还是很不情愿地答应把孩子做掉,他答应给五千块钱做一切费用。敲定了,他立即从身上摸出钱来兑了现!”
里面的声音渐渐小了。却听得周姐大声说:“两位放心,只是那个肉坨坨有些溃烂,怕是被 操的多了摩擦多了的缘故,你们服点葯,用葯水洗几次,注意点卫生就会好的。”
那一位小姐问:“可不可以打一针,这样好得快些,我们今天晚上还得上班呢,只服葯太慢了。”
周姐劝解说:“小姐,我劝你休息两天让你那坨子肉也休息两天为好,落下病谤是一辈子的事,你现在年轻还无所谓。”
那一位小姐说:“那可不行,我耽误一天就要少很多收入,说不定今天晚上我能挖到一个金娃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