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觉得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以前,她是从不相信一见钟情的,但从那时起她就深信不疑了。
当初,付楚拉她来应征编辑时,她本有些不愿意的,不过,以后她吃惊地发现他也在时,才知道她得到了多大的惊喜!这样静静的同他呆在一个房间里,看着他,闻着他的气息,感觉真好!唉,不过,隐藏心意好辛苦呀,天天对着他,却不敢表达所思,这也真是一种温柔的折磨了。
“恩。”杨志听后点点头“你说得很好,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说完,他向秦雅出一丝微笑,秦雅便对他回之一笑。
“我们不能因为校外的发行情况还不错,外部市场的拓展成功而松懈,毕竟,人们的欣赏水平总是节节攀升的。不要拘泥于固定的模式,版面的革新非常重要”
岸楚的大脑彻底清醒了。她明确感受到了两人无言的交谈。早知道,我就说了,这些话我老早就想到了,真可惜错过了这好机会,说不准他现在他就向她笑了。她酸酸地瞅瞅身旁的秦雅,还好,没什么可疑的迹象。再观杨志,他正在问其他成员,表情一如既往的淡。
要是哪一天,他冲我这样笑笑,哪怕只是抬抬嘴尖,我就要欣喜若狂了,有谁来安慰安慰我这条可怜的虫子呢。付楚自嘲的想。
秦雅被杨志的一笑,弄得心神荡漾,头昏脸红,幸亏她掩饰得还好。她悄悄望望付楚,便低下头不说话了。
两个女孩子心怀鬼胎,闷不吭声地开完了会。
“为了缓解一下大家疲劳的情绪,我决定给你们讲一个笑话,大家想听吗?”付楚在会议结束后立马要出出风头。
秦雅回到办公桌旁,整理物件,她对笑话不太来电,觉得听后笑得东倒西歪着实不雅。杨志回到位置上,继续未结之事。在大家的叫好声中。付楚被围在了中间,她的余光扫到了他们的默契,心情不由得咚地一落千丈。她不落痕迹地皱皱眉,脸上做出无厘头的表情,声音粗粗地说:“开学了,小花到学校注册。工作人员就问她爸爸妈妈的出生年月。这可难坏了小花,因为活了这么多年,她还真不知道他们的生辰。可她不愿让人看不起,便胡诌说,我爸爸是1962年出生的,妈妈比他小两岁,她是1960年4月1日出生的。”
众人听后些许错愕,之后便哄堂大笑起来。付楚得意非凡地继续说:“知道小花是谁吗?就是本小姐我!”回应她的又是一阵笑。
秦雅远远的也听到笑话了,感到有些好笑,刚要出声,却见杨志用力闭了一下眼,轻哼:“幼稚,菜鸟。”便忍住了。
岸楚越讲越兴奋,她一纵跳到桌上,叫道:“后来呀,那打字员狠狠地笑话了我一顿”
“下来,快下来。”“白痴,快下来。”众人七嘴八舌闹嚷嚷地笑骂着。
杨志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把手中的稿件用力一摔,直挺挺地走出去,门随之传来碰撞响。付楚听后心脏一阵紧抽,只能不理会心中的异样,继续快乐地和人说笑。
宽宽的人行道上。
“付楚,最近一段时间你是怎么了,越来越活跃了,我记得刚上学时你挺文静的,怎么从我们进入编辑部后就不太同了。”秦雅的心情有些纷乱,她忍不住向付楚提出困扰她许久的疑问。不过,她的措辞是委婉的。
“哎呀,我本性就是这样的,开学的时候想给大家留个好印象嘛。人应该活得潇洒一点,象你,嘴巴都懒得动,多闷,多没意思!”
“我总觉得你不对劲儿。你平时不就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呆着吗?你”不等秦雅把话说完,付楚就蛮横得打断了她“哪儿不对劲儿了。我好着呢,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粗粗鲁鲁,随遇而安。倒是你,这几天心不在焉的,都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哦,我猜猜,啊,莫不是你看上哪个帅哥了,快说说,别把我瞒着。”
秦雅惊得满脸绯红。付楚怎么会知道我的秘密,我从来也没跟别人说过呀,不可能的。要是她真知道,都羞死了,还有什么脸面去见那个人!
岸楚仔细地子秦雅脸上的千变万化,她忽然有些明白了,秦雅果真是爱慕杨志的,果真的,她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可是两情相悦呀。那自己又算是什么呢?他们的绊脚石?称不上,跟屁虫还差不多。付楚觉得浑身的力气好象突然被人抽走了,软软地使不上劲。这可如何是好?他们互有情意,可对她不利呢。本来心中还有小小奢望,如今看来是不可能的了,想多了。唉,既生瑜,何生亮;既有黛,何来一个钗哉!
岸楚稳稳激动的心绪,声音嘶哑,明知故问地说:“哇,我猜对了,是吗?快、快讲给我听,我还可以当你的狗头军师呢。”
秦雅已稳定情绪,她推付楚“说什么呢!谁象你大大咧咧的,说话没个分寸。”
“是是是,没分寸。你不说算了,反正我知道是谁就是了。”
“啊?你知道,是谁。”秦雅傻傻地问。
“笨蛋,你还真有呢!”
秦雅发觉自己上了当,闭上嘴,不吭气儿。付楚便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吊儿郎当地说:“好拉,娘子别生气了。小生我这厢给你赔礼了。那我请你喝杯儿酒,当作赔罪,可好?”
“神经!”秦雅被她逗乐了,她拉开肩上的重量,斥道。
“小娘子是同意了吗?那我们走吧。不过,我请客,你买单!”
“你尽管欺负我吧。看以后找个好老公来治你!”秦雅难得坏心地说“或者让你迷恋上一个,而他又喜欢上另一个,让你饱受相思之苦。”
“好哇,你嘴巴厉害了,是吧?看我不撕烂它!”付楚这样说,并没有拿出实际行动,现在没外人,做给谁看?不过,这妮子想象力瞒丰富的,竟被她的乌鸦嘴说中了,了不起。要不就是上苍派来的一个专门的对头来对付她的。是这样的话,那她的日子就不好过拉。
“走吧,你又在胡思乱想了,你这颗脑袋都装了些什么呀?”秦雅见她闷住,便说。
“除了豆腐渣,还是豆腐渣!”付楚皮皮地说。
“你呀,真是。”秦雅无奈地看看她。
两人就不说话,并肩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