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石青玹看着稚气的道远,就如看着魔鬼一般深不可测,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现在她没有选择,她不能连累全族,怎么办?怎么办?
道远欣赏着美人惊慌的神情,向门外传令道:“展护卫,带那个中年女仆进来。”
房门被揎开了,展昭带着中年女奴进来了。道远吩咐:“展护卫先先去吧。”“是。太子殿下,卑职告退。”展昭退出房间轻掩房门。那中年妇女显得极不自然。
道远凄厉眼神直视着中年女仆,那眼神如同一头猛兽盯着一只绵羊。女仆惊慌不已,额头渐渐冒出冷汗,目光极力躲避道远的眼神。但她强做镇定,跪下:“老奴给太子爷请安。”
石青玹已经看出眉目来,奶妈表现得太不正常了。心中十之八九是奶妈给皇后下了金蝉蛊。厉声说:“奶妈,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要害全族吧。”
奶妈身躯猛震,如同被雷电猛击。失声痛哭:“小姐,我对不起你,我害了你,太子爷你就责罚我吧。老奴罪该万死,不关小姐的事。”
道远大感奇怪:奶妈胆子如此细小,没有使出什么手段她就招供。疑虑重重这么小的胆子,应该不敢陷害母后才对呀?莫非奶妈只是替死鬼,真正的主犯是石青玹。先不管这些,弄到钵盂再说,冷声道:“快把饲养金蝉蛊的钵盂交出来。这是最后的通牒。”石青玹接过话,焦急万分说:“奶妈快交出来呀,你不要牵连全族。”奶妈赶忙说:“好,好,我去拿。”道远更加怀疑这奶妈是受到指使的,命锦衣卫等候,自己单身一人紧跟奶妈而去,这样摆脱石青玹可以威逼利诱奶妈说出实情。
穿过几面围墙,来到偏院外的花园内,与其说是花园不如说是杂草堆,奶妈慌乱的在里面瞎找一气。不停扒开杂草,她越来越惊慌失措“不见了。太子爷,那钵盂不见了,明明是放在这里的。”道远冷喝:“我看你不老实。”奶妈慌张不已,嘟囔一句:“明明是放在这里的。”干脆跳入杂草堆里找寻。道远不禁走了过去,心中一颤,一个朱红色钵盂就在杂草内。赶忙伸手去拿,手刚拿着钵盂便传出一种针扎的刺痛感觉,连忙收了回来,顿时感觉有什么东西钻入体内,撕心裂肺一样难忍,身躯不由颤抖起来。
奶妈哈哈大笑:“你已经中了‘迷心蛊’不想死,就乖乖听我的。”她见道远在奋力挣扎,连忙咦咦呜呜吟念古怪咒语,那迷心蛊受到咒语催促,在道远体内疯狂撕咬。奶妈咒语越来越快,那迷心蛊有意窜入道远大脑控制他思维。
道远心中怒不可遏,有意将计就计伪装得更加痛苦,瘫倒地上疯狂挣扎:“你,你敢谋害太子。”奶妈笑道:“谋害谈不上,不过,以后你就得听我的了。”再次加快咒语,道远稍用意念反过来倒是把迷心蛊控制了,假意迷幻开始思绪不清。奶妈发问:“你以后得听我的,知道吗?”道远回答:“知道。”
奶妈大喜,见迷心蛊已经控制住道远,徐徐转身向围墙外,学了几声猫头鹰叫,眨眼间围墙外跃跳进来一个蒙面男人。他看了看眸子迷幻的道远,又望着奶妈笑了笑说:“控制住太子,得到大唐山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