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远侧目一望,二女穿戴名贵貂皮衣。做工精细,整体一片雪白,毛茸茸衣领,腰板处微握紧,更加突出峰峦叠嶂。韩凌梅一副含羞样儿,脸颊处泛起一缕红晕,星眸闪闪似犹豫不定。
目光对视,韩凌梅马上低下头,躲避开道远的目光。如是平时她绝对不会这般,但一想到今夜来此的目的就含羞不已。曹若曼又何尝不是呢?伸手推了推韩凌梅,示意让她先走过去。
韩凌梅倔强一扭腰板,嘀咕一句:“若曼,你走前面。”“我?”
道远见两位丽人如此含羞,从座位上站立起来,稍微靠前,问:“你们呆站着干嘛?”韩凌梅含羞说:“回禀陛下,我们”曹若曼接过话说:“陛下,你快些上座,奴婢为你斟酒。”说话时掐了韩凌梅一下,便自迈步过去,玉臂挽住道远到椅子上坐下,又拿起酒壶,斟满醉酒,轻声说:“陛下,你喝酒,这可是潜藏在三千米下的清水潭内,侵泡了三十年的好酒。”
道远看着面颊红火的曹若曼,笑呵呵地接过酒杯,顺便在她玉手上轻轻摸了摸。然后一饮而进。
韩凌梅全身赤热难当,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柔柔的抚弄着风韵躯体,一会感觉酥胸其痒难当,一会感觉腹下似有异物爬动騒动中,又见道远抚弄曹若曼玉腰,隐隐中想起今夜前来的目的,若让父亲知道自己这般,而失宠,说不定会活活给气死。越想越发慌乱,深深喘息一口气,硬着头皮迈步走到桌子前,好不容易挤出一句:“陛下,凌梅为你斟酒。”此言一出,却不见酒壶在何处?桌子上只有一个酒壶,可那壶正在曹若曼手中。顿时,韩凌梅茫然慌乱,场面尴尬万分
道远笑说:“若曼,不必这般紧张,就当在自己家里就行了。”“是陛下。凌梅为陛下献舞‘迷红醉’”
道远呆了呆,问:“此处没有乐师呀?”
曹若曼浑身不自在,强做镇定,递过酒杯说:“陛下你就放心好了。”
韩凌梅小跑到大厅中央,轻轻鼓掌,声响传出的片刻之间透过窗户,但见:厅外人影闪闪,恐怕有上百之众,不出三分钟,厅外靡靡之音传来
当然厅外看不见厅内诸事。道远着实惊讶,那么多乐师定是反复练习了数十回,否则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集合,还演奏出熟悉的音韵来,由此可见韩将军办事周密
其实更为精密的事,道远还不知道呢。韩将军特地为千金准备了‘合欢散’,而且份量破重,他主要是怕把事情搞糟了。
随着沉沦之音,韩凌梅跨步而出,如同猎鹰翱翔天际,玉体抖动,雪白貂皮衣鼓鼓潺潺,忽而缓行碎步,迎头一笑,拂袖遮面如同浮云蔽日剧烈运动中合欢散葯效开始发作,韩凌梅越舞越風騒,越来越放荡,性感嘴唇微微张开,星眸半睁半闭,时而震颤双峰,时而劈开玉腿,千娇百媚尽现其中
道远微感奇怪,方才韩凌梅...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