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想让她做我的助理。”
俊辉很直接地说出了他的目的。文殊一脸愕然地看着他,心想:她现在还真是红人啊,连程俊辉都为了让她点头答应做他的助理而求我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俊辉看着她一脸惊讶的表情,有些拘束地想,是不是自己太过直接,刚要解释什么时,文殊马上伸了手,阻止在他面前说:“她的工作由她自己来决定,我从不干涉。”
简单的回绝,让俊辉感到十分没有面子,他有此脸红地看着她,一言不语,文殊看到他害羞的表情,不由得心底暗笑,这时,她想起咏心的话,果然如咏心所言,程俊辉虽然有时大咧,但还真像个孩子,不懂得如何与人沟通。想到这,她抬起头说:“你应该知道,她刚和金胜签了合约,你认为,现在让她过去,合适吗?”
“我可以帮她付违约金。”俊辉不经大脑思考地说。
文殊都快笑出声,地看着他。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豪爽、执着的人,为了要一个助理,居然连钱都可以帮着付,说真的,没有理由不同意他的要求。可是依她对咏心的了解,就算她现在帮她应下,她也会推翻的。
于是她怔怔精神说:“程先生真是豪爽,但,我不能替咏心作主,我想她应该有她不同意的理由吧。”
“我只想让你帮我说服咏心。”俊辉解释道。
果然是为了咏心而求她的,文殊心中暗喜,露出得意的表情说:“好吧,但能不能成功我不保证啊,咏心,你是见过的。她那个人的性格,说不准的。”
“我知道,只要你肯帮忙就行了。”说后,俊辉露出腼腆的笑。
俊辉回到公司,告诉天诚他去见文殊的事,天诚知道同咏心不会这么轻易答应他的,而且文殊也劝不动她。除非她自己愿意,毕竟和他们拍戏这段期间,她和俊辉就是冰火不容嘛。怎么可能在一起呢?天诚想到这,笑着说:“你不要抱太大期望,咏心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那刚烈的性情,岂是一个文殊能解决的。我看你还是祈祷吧,祈祷咏心能主动找你。”
俊辉看着他悠闲的样子,一脸不悦地说:“你很了解她?你,是不是喜欢她?不然,你为什么这么不希望她来做助理呢?”
这话让天诚收起笑容,他有些认真地看着他,他哪里知道咏心喜欢的人是天诚?他哪里知道天诚对咏心只是朋友关系?他更不知道天诚不是在反对咏心来做助理,而是他怕一旦她做了助理会引起锦仪的激烈攻击。他一切都为他着想,到头来,还说他喜欢她?天诚有些生气地说:“难道你不知道咏心是什么样的人吗?你当真不了解她吗?还有锦仪呢?我有什么好喜欢她的?难道以我对她的了解,就要给我戴上喜欢同咏心的帽子吗?俊辉,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同咏心答应了,不是你幸福的开始,而是你们灾难的开始。没错,我是不希望咏心同意,那也是出于对你们的保护,而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后,他转身离开了。他没有想到,他会吃醋吃到他头上来。为了一个女生,难道连兄弟都不能相信了吗?如果他要是喜欢她的话,他足有一百个机会将咏心抢走了。还用等到他来问他吗?他心中暗自嘲笑他的愚蠢。
俊辉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文殊见过俊辉后脑海中一直回想着他的话,思想也做着挣扎。当她看到咏心一身疲惫的样子,真的很想劝说她,但一想到她的那段日子,文殊又犹豫地收起了想说的话。
转天早晨,两人一起用餐,文殊一直时不时地抬起眼皮,偷偷地看着她。少时,咏心注意到她的异常,便一脸不悦地放下手中的面包直视着她。文殊见她一脸阴沉,突然变化表情地嘻皮笑脸地看着她。咏心最受不了她那二皮脸般的样子,便白了她一眼,起身离开。文殊见状便高声说:“你不吃啦?”
咏心没有接话地到屋里收拾东西,然后背上包推门离开。文殊见她这副样子,自语道:“程俊辉真是神精不正常,居然想要这么一个我行我索的人当他的助理,真是神精搭错线了。”想后,她咬了一口面包,一脸无奈地耸耸肩。
这时,文殊家的电话响起,她眉心一皱地远远地看着那电话,最近她被咏心害的也经常接一些不友好的电话。她心底想:不是张易泽就是程俊辉。真烦人。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抢手了?但电话铃烦人的声音越来越响。无奈之下的她只好接电话,接电话二秒后,只见文殊舒展眉心,露出开心的表情,说:“妈妈,怎么这么久都不打电话回来呢?”
原来是文殊的母亲打给她的,接到母亲的电话自然心里会开心,但母亲接下来的话,即让她开心也让她措手不及,而且还有些为难。因为她的父母突然改变返回时间,要提前回来。可是咏心怎么办呢?她还没有找到亲生母亲,更没有住处。虽说她的父母也不介意和她一起生活,可是她是个内向的人,她会因为不自在而受不了的。但,又不能因为咏心不让父母回来,无奈之下,她问了要什么时候回来?
母亲说:“下个星期就回来。”
文殊听后,只觉得嘴里的东西不由她控制地‘咕噜’地从她的嗓子滑向食道。她下意识地有种被噎到的感觉,手自然地捶了两下胸,五官自然地皱在一起。母亲好像感觉出她的不对劲,便问她怎么了?她努力地喘口气,假笑地说:“没,没事啦。到时给我打电话,我去接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