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利一、西田昌男、松多昭三。
比川家族除了大式神岩里正男,没有再供奉其他的式神,唯一的式神由谷川清夫控制着,他当然会成为名正言顺的核心人物。
比川家族修练的剑道名为弧扁幻影流,是一种以身法形意的幻变,以意御剑的高深剑道,如能修到最高境界,可以一次幻变出九道化身,只不过至今为止,谷川家族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达到那种境界,就连谷川清夫也只能幻出三个化身。
东阳人所有的道术武技,全源自于远古时的天龙大陆,只是承传至今,那些功法都被东阳人的自以为是改得全变了型,根本就脱离了原有的意境,道不似道,法不成法,变成了形似而神非的武技。
井上寿行先是瞎了眼认不出由血灵幻化而成的谷川清夫,既而又自以为是把宗冥这个大魔神引狼入室带到了谷川家,谷川家族如果还能在东阳帝国存在下去,那必须是谷川家族的祖上多积功德,可以得到他们的天照大神的庇护,发生奇迹才行。
以宗冥的眼力,当然与谷川家族出战的这批人物一接触,就看得出他们的道行深浅如何,如果单以个人修为和功力来评断,谷川家族的人还真比不上佐野家族的好手。只不过谷川家族的人丁要比佐野家族来得旺盛。
对于和亚美斯帝国的改造战士的决斗,可能除了始作俑者宗冥之处,就要以井上寿行最上心不过了。由于出乎东阳人意料之外地多出李志宏和宁玛、萨茄两个密宗高手参战,使得井上寿行更加小心谨慎,现在他和宗冥、血灵、谷川清河四个人共聚一室,商量对策。
“明君,我们当中只有你是来自天龙大陆,对于密宗高手和**教,不知你了解多少?”井上寿行忧心仲仲地问道。
宗冥摇着头说道:“我从来没有和他们有过接触,所以不能忘加评断,我只是稍许听说过关于西藏密宗的一些传说,密宗分九乘次第,分别是外三乘、内三乘、密三乘,越往后,道行越高,金刚大手印是密宗最高层的大法,而密宗的金刚降魔杵,是天龙大陆修真界一直流传的一件威力极大的神器,相信就算是你们的天照大神,也无法同时承受得了三十六道金刚降魔杵的聚力一击。**教其实是脱胎于密宗的九转如意**,是一种精神力修为,通过对人们意识的控制,产生一种超越俗世凡尘的虚幻景象,一旦被此**带入幻境,你就永远将受到施法者的控制,而无法自拨和解脱。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这个李志宏将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但此**功法也有一个弱点,就是对心志坚定的人法力会减低很多,如果遇上精神力修为比他更高的人,他将被自己的精神力反噬,施法者如果能完全掌握和控制好九转如意**的无上妙用,他发出的精神力可以呈倍增的方式变得无限强大。井上先生,你们东阳人有一个优点,就是你们对自己信仰的武士道精神极为坚定,九转**相对于你们东阳人会减低威胁,但到底会出现一种什么样的程度,我因为没有和李志宏交过手,所以无法判断。不过如果此人在决斗时出手的话,你们最好能安排一个心志异常坚定,而且对精神力修为有着一定道行的人应战。”
血灵没有吭声,谷川清河则是皱着一双浓眉说道:“我们谷川家族,精神力修为最高的也就是清夫了,只有他的精神力才能操控着我们的式神,如果李志宏动用九转**,可能就需要清夫过早地将我们的式神祭出来。”
血灵表面上没有吭声,其是他是在和宗冥进行神念的交流:“老大,如果第一场就由我出手的话,只怕这场戏无法演下去,你说怎么办吧。”
宗冥装出一副沉思的表情,暗地里却用神念回答道:“到时看具体情况,随时可以灵活改变,实在不行,由我来出手。对了,你现在对谷川家族的弧扁幻影流剑道掌握得如何了,可不要一开始就露馅了。”
“老大,我可是有着上万年道行的神灵,这些人类的武技功法怎能难得着我呢,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我是怕你到时候表现得太过了,你和真正的谷川清夫交过手,他当时是什么样的修为,你就按那种程度和亚美斯人打。”
血灵当然不能让自己沉默的时间太长,他一边点头向宗冥示意明白,一边说道:“我会到时视情况的发展,再决定用不用我们的式神。”
井上寿行叹然说道:“天龙大陆上的神奇高手还真多,也幸归这些高手都是各为其是,没有联合在一起,不然的话,我还真想不出当今有哪个国家的人可以和你们这些神秘难测的奇人相对抗。李志宏和那两个密宗高手的出现,可以说打乱了我们原先的预计,明君,到时候还得请你多担待点呀,以我的估计,可能只有你出手,才对付得了李志宏。那两个密宗的高手我到时不用担心,象你之前所说的那种佛门神器,相信如不是在极其特殊的情况下,达无赖是不会轻易交过他的手下使用的。”
宗冥此时还真是发自内心地苦笑着说道:“这也许就是我们天龙联邦的人天生存在的一种劣根性在作怪,内斗,是制约着天龙联邦发展的一个致命的软肋,长期以来,天龙联邦信仰的就是一种攘外必须先安内的宗旨,不知疲倦地进行着各种各样的窝里斗,不然的话,不是我推崇自己的民族,这个世界早就被我们天龙联邦统一了。而你们东阳人和亚美斯人正是找准了天龙联邦的这个软肋,所以才会在如何分裂天龙联邦方面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达无赖搞西蔵**立,就是亚美斯人在背后支持,珍珠岛要建国,则是你们东阳人在一手操控,不过对这些事我并不关心,我一向不喜欢政治这个玩意,这里面的水太深了,稍不小心就会永沉苦海,我还是象现在这样逍遥自在来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