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暖暖的日光。
“你坑我?”愈想愈不对,公司的版图平白无故多了一倍,当了总裁他岂不是会被那四个家伙烦死?
“你自愿的,想赖皮?”她有恃无恐的问他“我怀孕了哟!孕妇不能太劳累,你也舍不得是不是?”
真的被坑了。宿语昂的脸又阴了,她竟拿怀孕一事威胁他,害他点头摇头都不对。
“我把公司分成四份,送给他们管。”他不甘愿地作困兽挣扎。
“他们不会肯的,推来推去,到头来主事者还是你,前景不错吧?宿大总裁?”她拉下他的脸给他道贺的一吻。
“那我就把蜜月期无止境的延长,教他们一直暂代我的职位。”宿语昂邪气万分的朗笑,接续她的吻。
纪凌也笑着窝进他怀里,心底充塞满满的阳光,温暖将因他永远围绕,不再寒冷。
“人呢?找到了没?”
宋约希气喘吁吁的靠在宿语昂的办公室门边,问其它同事:伤兵一号法兰郁郁的开口“没有,整栋大楼都翻遍了,被他跑了。”可恶,来不及布下天罗地网就让他溜了,啧啧!他的手脚愈来愈快。
“跑了?那头头呢?”宋约希惨白着脸又问。
“她的行李不见了,老大前天才叫秘书办妥她的护照,看情形他可能拉着她一块走了。”楚歌气结的瘫在椅子上生闷气,宿语昂还有一堆公事没处理完,竟然说走就走,都不交代一声,就连纪凌这个后备总裁也不留给他们。
“天哪!别又来了。”宋约希无力地呻吟。
群龙无首的惨事又重演,宿语昂当了老公后非但没定下心来,反而更加不安分,身为总裁上下班不准时也就算了,还带着怀孕的纪凌四处游逛,稍加不注意,他们又会溜回十九楼卿卿我我,三催四请,才臭着脸回办公室办公,最近他溜班的次数更加频繁,台面下的动作更是不断,始终捉不到他跷班的目的,至于他酝酿着什么诡计就不得而知了。
“你不是买通了秘书?她怎么没事先警告?”法兰气馁的问专司收买的楚歌。
楚歌闷闷不乐的回道:“今天我才晓得她也是老大这次逃脱的共谋,老大用高出两倍的价格收买她,拿人手软,她帮钱不帮理。”被宿语昂识破了,他也懂得利用这招对付他们四个,气人,这个秘书太不上道了,收了双份的情报费居然知情不报。
法兰头痛万分的再问:“还有谁被他高价反收买的?”
“计算器监控室人员和所有保全成员在这个月都加薪双倍,他早就说服会计室瞒着我,直到刚才会计室主任送来报表我才知道,可恶,他这次太过分了!”好狡猾的老板,用这种手法防手下,难怪他这次跑得无声无息。
“他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带着老婆出门?”宋约希气得几乎冒烟。
“对啦!这次栽在他的银弹攻势下,下次我要用三倍的价格买回来,不然我就另聘一批人员把他的眼线全部扫除。”不死心的楚歌打算再接再厉。
宋约希气火的吼着他:“还有下次?他什么时候回来都不清楚,若不是别有目的,他会花那么大的工夫来算计我们吗?身为谋士的你合计合计,他向来不会做浪费时间的事,而且他溜走又不是第一次,也从没见他大费周章过,怕就怕他这次是有去无回。”
“吼我有什么用?他要跑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从他秘书那儿套出话,知道他要去哪,大不了沿线追上再逮他回来,下下策就是这个,你去追。”心情糟透了,棘手的事就交由宋约希去办。
“又是我?你这个第一阵线总是守不住要我替你收拾拦摊子,在自家里都留不住他,到了外头他会肯回来吗?我不去,你自已出马,换你去追追看。”宋约希迁怒的把责任推给楚歌。
“好了,都别吵,我和凯翔去追总可以了吧?”法兰出面调停,每次都这样,做苦工的人永远都是他,唉!烂好人真的不能当。
“我不去。法兰,你也甭追了,这次没玩够本他是不会回来的。”方凯翔铁青着脸走进办公室。
“你说什么?”法兰怔愣住。
“我在桌上找到这个。”方凯翔拿出两封信在他们面前晃。
法兰接过其中一封,看了之后差点吐血。
“写什么?”楚歌探头探脑的问。
“他带着老婆去度蜜月,归期不定,要我们四个接管公司,去找他的话,他会变本加厉让我们找都找不到,直到他把钱花光才回来。”方凯翔气极地说。
“那不就是不回来吗?他的钱这辈子花都花不完。”楚歌忍无可忍地怒吼。“这里还有下文,你们不会想看的。”他指着另一封信签。
“拿来。”宋约希一把抢过,忿忿地拆开,朗声念道:“为避免无人当家的问题重现,关于总裁一职──奇怪,怎么还有一张纸?”他再拆开信中信一探谜底。“什么!我要宰了他!”看完宿语昂的留书后,宋约希暴跳如雷,气得想杀人。
方凯翔在所有同僚面前站定,公布这些日子宿语昂所玩花样的解答,关于总裁一职,他只留了十个字──”他垂下头叹息道:“最佳男主角轮流做做看!”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