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桌子上涂鸦。”男监考员看着黎阳。
黎阳抬头,用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大意是问监考员是不是在说他。
“对,说的就是你,再这样我们就按照作弊处理了。”
黎阳只好用橡皮擦把墨迹擦掉,然hòu在橡皮表面画娃娃脸,这样的行为看在监考员眼里,记在心里。接下来的考试黎阳将会成为他重点照顾的对xiàng。
考试预备铃声在黎阳半个小时的涂鸦后响起,他的那个橡皮擦开始是小黄人样式,后来有了几道黑色的条纹,虽然画的不好,但勉强看得出来是头发和胡须,然hòu椭圆的小黄人有了浓密的短发。本来黎阳画到这种程度已经结束了,趴了一会还是觉得无趣,于是又开始增加橡皮的涂色,然hòu短发变披肩长发,还长出了刘海。又过了一会,橡皮上只有星星点点的一点黄点还能展现出它原有的风采,黎阳再把那些黄点填满,最后橡皮擦失去了它的本来面目。可爱的小黄人已经变成土身土长的非洲人,真不知道它上辈子作了什么孽,栽在他手里。
“我先发草稿纸,你们要在上miàn写上你的名zì,考试结束后要收上来的。”
草稿纸从前面的同学传来,黎阳接过,将它传向后方。说是草稿纸,其实只是涂鸦纸而已,以前的黎阳用不到,现在更没必要,虽然它的存在意义不大,但存在感很强,因为黎阳用在试卷的时间只有2%,其余的时间主要靠这张白纸度过了。
名zì写上,笔风飘逸,这是黎阳唯一拿得出手的两个字。
试卷和答题卡陆续发到黎阳手里,不过此时不能作答,还要等正式的考试铃声响起才行。他看着试卷,全卷的答案已经出现在脑海,他要做的就是等考试开始,然hòu在草稿纸上画抽象画,每隔几分钟在答题卡上填上答案。
铃声就像军官的发号施令,命令下达,全员行动,统一持笔掌卷,虽然动作不是行云流水,但也勉强算得上整齐划一。
唯一一个不听话的士兵趴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没有一点上战场的意识,枪林弹雨中,他闲庭散步,把子弹打在土地上涂鸦。
监考老师自始至终都没有把注yì力从他眼前离开,丰富的监考经验告诉他,这样的学生一定是那种不学无术的,如果稍不留意,可能就会剽窃他人的劳动成果。偶尔还会在他周围踱步,提醒他这个考室还有他这个监考老师。
不到20分钟,黎阳已经把第一面写完,翻面的声音响起,引起他周围人的注yì,他们皱起眉头,看了眼教室上方的时钟。其实黎阳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如果不是刻意放慢速度,刚才的翻面声此时应该是他放下笔的声音。
40分钟,黎阳把试卷放在一旁,全神贯注地在草稿纸上创作,监考老师多次走到他身边,看到的是草稿纸上乱七八糟的图案,似乎和考试无关。
和他同考的人心乱如麻,本来竞赛题已经不是平常心能对待的,如今旁边还坐着一个疯子,40分钟完成试卷,然hòu用笔在草稿纸上“唰唰”地划,脑子更乱,耳朵里充斥的都是“唰唰”声,感觉就像在安静的晚上,你躺在床上试图睡觉,钟一直“滴滴答答”地响,外面还会有一只疯狗没事叫两声。
120分钟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对于有的人来说就像一眨眼,再给他120分钟他都不嫌多,但对于有的人来说再多1秒就是生死煎熬。铃声响起,黎阳屁颠屁颠地跳着出去,其余考生们不舍地离开试卷,走时还不停地回头。
监考老师待所有人走出去后,从教室靠窗处,按顺序收卷,前面考生的试卷他都没有在意,他注yì的是黎阳的位置。他走到黎阳座位,展开试卷,没有可疑点,就是计算题只有一个数字,估计是不会乱写的。桌子上也没有与作弊有关联的东西,唯一让他在意的是草稿纸上的图案,他看不懂。
其实如果让一个学生来看这张图绝对一眼就能认出来,这张图画的是一个地方,地名叫——召唤师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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