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晚上来这里找过自己,不会是坏人吧。蒋向阳一个女人租房子住,必要的安全意识还是有的。
“谁啊?”蒋向阳打开灯走出卧室,小心翼翼问道。
“是我,开门。”低沉地男音隔着房间大门传过来。
“嗯?”蒋向阳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盯着房间门,好像要透过房间门看清门外的那个男人。
“我是靳向宇,开门。”靳向宇又说了一遍。
他怎么来了?蒋向阳打开了门,呆呆地看着靳向宇走进房间,“怎么了,傻了啊,关门啊。”靳向宇转身看着站在门口愣住的女人,勾了勾嘴,笑谑道。
男人弯腰低头在鞋架上翻找着,拿出一双粉色的棉布拖鞋自然地换上。还好,这里没有男人的鞋子,看来这里之前没有男人住过,靳向宇很满意自己看到了,想来也是,如果这里有男人住,在沪城蒋向阳怎么会……
粉色的女士拖鞋不太合脚,穿在靳向宇的脚上显得不伦不类,靳向宇不以为意走到沙发上坐下,随手将自己的外套脱下丢在沙发上,好像在自己家一样。这个出租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绿色的窗帘、淡黄色的桌布、浅灰色的毛地毯以及粉色的棉布拖鞋,温馨、舒适。这样一对比,自己在紫金豪庭的房子虽然大,但冷冰冰的。
唯一的缺点就是房间的床太小了,上次自己一个翻身差点掉下床,靳向宇想,下次要让李可选一个大床送过来。
蒋向阳可簇知道靳向宇已经打着主意要把自己的床换了,看着穿着自己粉色拖鞋的靳向宇,略带喜感,“您怎么过来了?”蒋向阳迟疑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我早上说过的话你忘记了吗?”蒋向阳的话打破了靳向宇内心的遐想,这个女人一开口只会说让自己不高兴的话,看来有必要好好和她谈一谈,“你是怎么想的?”靳向宇勾了勾嘴角。
“额?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蒋向阳缩了缩脖子,不知道靳向宇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靳向宇看着眼前的女人又在当缩头乌龟,语气不太高兴,低声地说道,“蒋向阳,在酒吧你问我,你忘记了,我不追究你。在沪城的那次你不想提我不追究,难道是昨晚我不够卖力,你不想负责任?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
蒋向阳咽了咽口水,不知所措,“秘书长,在酒吧?你说的什么意思,我不懂。”
“你不记得了?”靳向宇挑了挑眉毛,慢悠悠地问道。
蒋向阳就去过一次酒吧,就是崔云玉带自己去的那次。那次自己好像是喝醉了?难道是那晚发生了什么?但是早上醒来的时候问过崔云玉,崔云玉只说自己和一个帅哥待在包间里。所以说,这个帅哥是靳秘书长?
不可能,不可能,秘书长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蒋向阳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袋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