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拉紧了弟弟的手,眼中是无尽的恨意。金家没了,还有些人废了修为在矿场。本来他们都以为他们已经很过分了,没想到远远比不过金家的畜生!
魏无羡没想到人能坏到这种地步,连老人和孩子都不放过,他们本来就没有罪啊!
蓝忘机也是不敢相信,金家怎么如此行为!
一时间众人都安静下来,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事情。都是人,都有父母亲人,他怎么能这样做?!
看见那句话,温晁连忙开口解释,就差指天发誓了,“那是以后,我现在可没有那么做,以后也不会那么去做的!”
看见表弟和表弟夫收回的目光。温晁暗出一口气,他以后肯定不会这样干的,他绝对当个好咸鱼,什么都不管!
‘就这个金子勋还想和我比,他怎么能比的上我!’温晁看见那些话心里自得。
“此人简直不把我蓝家放在眼里!”蓝启仁气的都不想叫他的名字。
“曦臣,今天父亲再教给你一件事。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坚持住自己的原则,底线是不能一降再降的。”蓝启桓其实能猜出来后面的事,曦臣会顾忌些事,就会答应那件事。但是能破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底线就是这样一步步降低的。
“父亲,我记下了。”蓝曦臣这些日子跟着蓝启桓学了不少东西,也是渐渐变化着性子。
温情气愤又悲痛,她紧紧盯着温宁,眼里的泪水止都止不住。
“姐姐,你,你别哭。我不会,有,有事的。”温宁给她擦眼泪,安慰她。
“好个金家,以前装的跟孙子一样,没想到还一直包藏祸心。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无情了!”温若寒很久没这么生气了,金家的祖坟危矣!
聂明玦也是气愤,金家竟然如此对待无罪战俘,还是老人幼子。
简直是不配为人!
聂怀桑叹息一声,难怪魏兄带他们离开了。
【“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乱葬岗,他以凶尸之身重新活在这个世界上。虽然他不能做表情也没有眼泪,但是还能和姐姐在一起,这就是天大的幸事了。
又是在穷奇道,金家的人围住了去赴宴的他和老祖,他扯碎了脖子里的符纸彻底暴动,杀光了在场除老祖之外的所有人。他带着晕倒的老祖回去了乱葬岗,受了盛怒的老祖一脚。
金家的人在乱葬岗外喊话,交出温氏余孽就不再计较。他跟着温情神医去金麟台受死,但没想到会看见从小相依为命的姐姐被虐杀在他眼前,他瞬间暴起杀了在场的人。
这又被当成了一个围剿老祖的借口。”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都是金家的错!)
(本来小天使就暴动了,金子轩还去抓老祖,这不就被杀了。无论看见多少次,我都要说一句他活该!)
(老祖看见金子轩死在他眼前就急火攻心晕倒了。要不是江厌离,金子轩算个什么东西。)
(我是小天使的毒唯,我想说老祖你为什么踢他!他没错,你也没错!)
(真是好笑,说是交出他们这事就过去了,但是不夜天誓师大会又是什么情况?
真是不要脸皮了!)
(哼!在金麟台上,小天使暴起杀了人,可是金家没死多少人,怎么死的大多是蓝聂两家的呢?)
(能是怎么回事,不就是金光瑶请来见证杀死温氏余孽的!本来就是金家和乱葬岗的事,不死点人怎么叫他们两家掺和进来呢!)
(也是无语,金光瑶请他们就带人来了。有你们什么事,待在自己家里会怎么样!)
(这下子小天使杀了人。可不就是夷陵老祖贼心不死,妄图挑起大战!乱葬岗围剿可不就是势在必行,不去不行了嘛。)】
“阿宁,对不起,是姐姐太自私了。让你这样难受的活着。”温情歉疚的声音响起,是她太过执念叫弟弟这样活着。
“姐姐,没,没关系。我们还在一起,就,就是好的。我,我也,不想,离开姐姐。”温宁并不在意怎么活着。他这样活着,对姐姐来说,也是个安慰吧。
聂怀桑最是理解他们姐弟的心态了,他和大哥也是相依为命长大。若他们到了这种地步,这样活着也不是不行。
“谢谢公子。”温宁又向魏无羡道了谢,没有公子,他活不过来。
魏无羡摆手,他答应了温情,就会做好的。
魏无羡不再在意金子轩的死,他对温宁这一脚感到抱歉。“温宁,对不起。是我不好,迁怒你了。”
“没,没关系。”温宁并不在意。
温情在一旁暗自盘算着给魏无羡的药加点黄连,苦晕他!
“姐姐!”温宁可以不在意自己的死,但无法对姐姐的结局释然。
“阿宁,姐姐没事。”温情看他,这个小哭包又哭起来了。
“怎么?金家出尔反尔,你们两家也不要自己的脸皮了?”温若寒看向蓝聂两家讽刺出声。
他们无法回答,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
接下来的小字回答了他们的疑问,原是如此,是他们咎由自取。
“原来是你们自己蠢,你们咎由自取,关我们阿婴什么事!”温若寒怒极反笑,对他们都要无话可说了。
“原来是这样。”聂怀桑恍然大悟,这一场纠葛叫蓝聂两家也掺和进去,他没拦住大哥吗?
“原来是我害死蓝家这么多人。”蓝曦臣低下头,是他信任金光瑶,带人去了金家,才叫他们被杀。不夜天又是一次圈套,他又带人去了那,又死了多少人。这些人的死与他有着莫大的关联。
“公子,我…是我,我不好。”温宁很歉疚地说道。
“温宁,不是你的错,是金家的错。那种情况下,你做的没错。”魏无羡觉得要是他自己,也会那样做的,又怎么会怪罪温宁。
“是金家枉为人。”蓝忘机最后道。
【“他不愿意被金家人所用,即使薛洋用阴虎符也控制不了他。最后他被薛洋在脑中钉了钉子毁去神志把他锁在金家的地牢里。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年,他再一次听见了陈情的声音,他从金家的地牢一路奔回了乱葬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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