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死了,死在金麟台上,死在小天使面前。她被虐杀了,还是在岐山不夜天被挫骨扬灰。在场多少人被她救过,他们眼睁睁看着温情神医被挫骨扬灰了。
一切过去以后,她再次醒来已经是在二十年后了。温情神医在问道门中醒来,她知道了过去的事,也知道了这两个弟弟这些年来的生活、昭熠尊为他们复仇做出的一切。”
(江晚吟可是看着温情神医被挫骨扬灰的,他真是一点恩都不记啊!)
(后来他的父母被昭熠尊扬了骨灰可不就是报应,他自找的喽。)
(那些人都该死,和江晚吟一样!)
(昭熠尊在岐山多次才收集好温情神医的魂魄,还是天道才叫她醒来。温情神医执念深厚不愿忘记过往才回来的。)
(怎么忘了呢?族人,两个弟弟,他们温家的下一代的孩子。
这深仇大恨,她忘不掉!)
“她身体好了后就在问道门当长老,她一生都在研习医术。曾经毁了老祖的灵脉是温情神医此生最为后悔的事,她致力于研究出恢复灵脉的方子,最后还真的有所成果。
温情神医不怎么在意修为,她一生都在钻研医术,最后以医道飞升也是必然。
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结局。”简简轻松温柔的声音一点点讲完了这个神医的一生。
(换金丹,对接受者不过一次昏迷,还是打着麻药的昏迷,对贡献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我还是想问老祖,清醒着感受自己的灵脉一条条被割断打结,体内的灵力渐渐散去,在散去前还要维持着运转灵力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
(全身灵脉断绝,怨气入体。在昭熠尊出生之前,你每晚是怎么在鬼语声声中睡着的?)
(幸好昭熠尊出生了,老祖为她创造新的功法时才想明白,怨气如灵气一般,没什么不同。
纯净的怨气在身体里运转自是另一套阴脉,也用不上灵脉了。)
(温情神医为弟弟也算是煞费苦心了,果然还是温情神医靠谱!)】
“情姐,回去我们就把金麟台铲平了,一寸都不留!”魏无羡想着金家的人都走了,但是这个仙府还在,原来还想着有什么用处,现在看来还是铲了吧。
“回去就,就铲了。”温宁跟着说道。
“好了,铲就铲了。给你们铲。”温情还没说话,温若寒先开口了。
魏无羡连连应下。
被扬了骨灰这事除了江家人外没人在意,这是他们应得的。
江枫眠叹气看向身旁的子女,‘江氏的未来不能断在我这里。’
‘他们都死了,和我们可无关了。’众人心里这样想着。
“情姐,你真厉害!这样的方子也能研究出来,真不愧是我们岐山第一神医!”魏无羡欢快的声音打破了有些沉重的气氛。
“温姑娘确实名副其实。”蓝忘机跟着魏无羡的话说。
两张俊朗的脸上是如出一辙的认真,叫温情都看笑了。
慢了半拍的温宁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话,“姐姐,最厉害!”
温若寒倒是想到了别的,灵脉受损在现在是没办法治的。那个未来里温情是被耽搁了,现在又没什么阻碍。若能更早研究出来,这不就是另一种程度上的一统百家?
回去了一定叫温情好好研究,岐黄一脉的人都划到岐山来,不能叫她分心。
魏无羡的鬼道和各种道已经叫众人见识了一番,这医道也没怎么引起他们的惊奇。只是觉得又多了一条飞升的路,这是好事。
魏无羡原来还为着温情高兴,接下来的字倒叫他也忐忑起来了。
想什么?他能想什么呢?是不能愧对江家的教导?还是什么别的?
“魏婴!”蓝忘机很少这么失态。可是他忍不住,他无法想象那个魏无羡会有多痛苦!
光是听着他也已经受不了了,他们从小都是天资聪颖,看着自己变成一个废物那是怎样一种痛彻心扉!
“蓝湛,我又不会这样做。没事的,我没经历过,未来也不会经历的。”魏无羡忙安慰他,他已经不会再走上那条路了。
其他人心里的震惊自不必说,这魏无羡太能忍了吧,那得是有多疼他们都不敢想。
“魏婴!你以后要是敢这样做我一定叫你知道厉害!”温若寒很生气,他早逝妹妹留下来唯一的血脉,他怎么能这么糟践自己的身体!别人的命关他什么事!
“我知道了,舅舅。”魏无羡现在很清楚知道温若寒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高傲,有些刚愎自用,容不得别人忤逆,就是个专制宗主。他还自恃修为,爱与人比试,但也光明正大。有些时候也残忍,不在他眼里的人什么都不是。
但是舅舅他真的对他很好,他在岐山做什么都行。因为对母亲的愧疚,舅舅将他看作了母亲的寄托,他疼爱他,也不会想看到他落到那样的下场。
“魏无羡,我回去就毁了那份东西。这样的东西不应该留在世上!”这些日子忙,温情也就忘记了这个东西,回去后立刻毁了。
她在温若寒面前待的时间也算长了,她也了解温若寒。他是个有些偏执的人,能叫他制住自己脾气的人没几个。除了几个辈分大的温家的长辈,就是魏无羡了,这个大小姐留下来的唯一血脉,能叫他改变一切原则。
要不是魏无羡,就剖丹这事,宗主完全会杀了她,他脾气上来谁能拉得住。
魏无羡理亏,他什么意见都不敢有,只能乖乖点头。
‘还好没我什么事了,不过纯净的怨气,倒是很有意思。’魏无羡在心里暗自想着,再过段日子他就去实践一下,先用小邪祟的怨气试试。
众人心中其实还是惊叹的,自古以来就没有像魏无羡这样胆大的人!
【“接下来我们来看看岐黄一脉的影像。”简简打开了一个视频。
岐黄温氏一脉简析!!!
十一岁的少女接过了族长的印信,七岁的小男孩站在一边,周遭都是或长或小或男或女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