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也不会叫他们受伤的。”蓝启桓解释道。
“那些受害者的家人也来了,他们的仇可以报了。”魏长泽见着进去莲花坞的百姓道,他们没有灵力,不会受困阵限制。
“莲花坞彻底没了,江家被连根拔起了。祖宗的牌位被带走了,也没叫他们断了香火供奉,我觉得也挺好的。
你觉得呢?江枫眠。”温若寒笑着道。
江枫眠攥紧了手指,一言不发。那个他借助了魏长泽的帮助平了旁系之祸,虞紫鸢嫁进来后又赶走了这些人,最后反倒是他们活的好好的。
“是报应,他活该。”魏长泽撂下这么一句话。
“一切都会很顺利的。”温和道,他要看着那些人怎么死。
“要报仇也要护好自己,魏澜她做的很好。”藏色散人道。
“江澄此人阶级尊卑分明,他对下属不会太尊重。百家在江家的探子应该死了,但是在云梦那地方的人绝对只多不少。”聂夫人开口道。
“又要听那些人的无耻语言了。”温若寒烦躁道,他只想看魏澜大杀四方,不想看那些人丑恶的嘴脸。
“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啊,地盘给了你,能好好干事吗?”温若寒翻白眼。
“他们一直扯着大义的旗子,还要占尽天下的好处。
真是无耻至极!”魏长泽冷笑。
“苏涉真是金光瑶的好下属啊,当马前卒当的过瘾吗!”凌媛看着模仿她儿子的苏涉就烦。
“这些年金光瑶一直把云梦视为囊中之物?他是想着除掉江澄嫁祸给阿婴,再由金凌继承吗?”藏色散人道。
“说不定他还要连金凌一起除了呢,他什么事做不出来!”聂夫人道。
“真是可笑至极,逐利的事做的比谁都顺!”凌媛道。
“云梦就到了金光瑶手里了,不过他也活不久了。”聂长峰恨恨道。
“也不是没有明白人的,或者说他们心里也不是不明白,只是为利益还是去做了。”蓝启桓道。
“怀桑他要去送金光瑶最后一程了。”聂夫人道。
“金光瑶在蓝家有探子,或者说蓝家有奸细。”凌媛从金光瑶的话反应过来,曦臣封锁了消息,他是怎么知道的,总不可能是曦臣说的吧?所以蓝家绝对有他的探子!
“希望曦臣能反应过来吧。”蓝启桓道,其实他觉得曦臣现在并不怎么怀疑金光瑶,或许他要栽一个大跟头才能反应过来了。
“这场面真是讽刺至极!”藏色散人冷冷道,虽然他们看不清画面,但是他们的大致动作和传出来的声音着实叫人恶心!
“怀桑他猜到了魏澜的身份,不过他不会推脱的。”聂夫人道。
“聂怀桑会逼着金光瑶去乱葬岗的,魏澜也会的,金光瑶必死无疑了。”魏长泽道。
“忘机他住在夷陵,他是在等着魏无羡回来吗?”凌媛道。
“应该是,或者等着魏澜来乱葬岗找他们复仇。忘机一定听说了第二次乱葬岗围剿之事,所以他们住在这里。”蓝启桓道。
“蓝思追还没恢复记忆,但他现在有所察觉了。”聂夫人道。
“他要知道了,蓝忘机不会一直瞒着他的。”魏长泽道。
“小蓝二公子把他教的很好,他的爹娘知道了也会开心的,谢小蓝二公子为他打算。”温和道。
但他们不能心安理得的受温和的礼,本来就是他们先做错事的。
【魏澜在书房里画下了魏无羡幼时与父母在一起时的画面,又绘了魏无羡想象中他们一家三口的样子。
她刻好防身的法器后拿出去给温瑜和温宁,他们说着一块玉佩,魏澜觉眼熟,是岐山温氏的一个碎魂找的东西。
他们想不出来,魏澜就说她要去莲花坞度化魂魄了,或者那里会有鬼知道的。
那些来复仇的百姓还在进进出出,魏澜在屋顶上吹响了述情,聚起了一堆魂魄。】
“长泽哥哥,我们去的太早了,阿婴都记不得我们的样子了。”藏色散人有些哀伤道,都是他们俩死的太早了。
“以后我们好好照顾他长大,会好的。”魏长泽道。
“他记忆里最幸福的日子是和爹娘一起在夜猎路上的事,所以他也想和忘机这么做。”凌媛道,这两个孩子怎么就这么难。
温若寒本来随意一瞥,但是接下来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是他妹妹的东西!
温和显然也注意到了,他即刻看向身旁的温若寒,他勉强平静下来给温和比了个安静的手势。
温和点头示意知道了,也不再动作,他们继续看下去。
藏色散人暗暗握紧了手指,是她的玉佩,江家拿走了她留给阿婴的东西!
其他人也是静静看着,一时间没人说话。
“怎么会和温家有关系?”凌媛不解,这不是江家的东西吗?
“温宗主,你认识吗?”蓝启桓问他道。
温若寒此刻满心激动还要保持平静,实在不想理他。他恨不得魏澜一下子就找出玉佩的主人,让他可以找到丢失的妹妹。
是以温和开口解释道:“诸位,这确实是我们温家的东西,其中有些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看下去就知道了。”
听见这话他们也就不问了。
藏色散人手都快攥出血了,她是温家的人!那阿婴他…
抱山散人也知道实情,她伸手解开了徒弟紧握的手。真是不可思议,昔年她在路边捡到的小婴儿竟然是温卯的后人。且魏无羡此人命运着实过于坎坷了。
‘碎魂?是我?’温若寒心中暗想道。
‘是宗主!’温和在心里呐喊。
“在家纹上刻字?”凌媛呢喃,有些熟悉,她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事。
‘确实只有宗主才敢,不过是老宗主和夫人一起刻的。’温和暗道。
“她能找出来的吧?”温若寒没忍住还是说出来了。
“这玉佩很重要吧?都在家纹上刻字了。”聂夫人道。
不过温若寒不接话了,但谁都知道了他很是在意这个东西。
见此,藏色散人有个叫她恨不得吐血的猜测,她心里摇头,不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