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以沫。
名字还没喊出口,却见君以沫无视他,从他身边走过。
刘非嘴角的笑容僵住了,僵硬的转头看着君以沫的背影。
君以沫的视线都在嵇怀瑾身上,根本不关注刘非什么想法。
在嵇怀瑾身前站定,君以沫满脸雀跃的问,“你怎么来了?”
嵇怀瑾的视线从刘非身上拉回来,看向身前的女孩儿,所有的郁闷消散。
“为何不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可能连嵇怀瑾都没有发现,他语气中满满的控诉。
君以沫心虚的垂眸,不敢看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他:“忙着上课,没有注意。”
嵇怀瑾不信。
好几次他给她发信息,看到她好多次的‘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
看着君以沫心虚的样子,再看她身后的刘非,心底冷哼一声,这姑娘是失恋神伤中吧。
刘非不曾被人如此无视过,这会儿被一个暗恋自己的人给忽视,心底很不舒服。
特别是看到她朝嵇怀瑾走去时,那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致。
他原本跟嵇怀瑾是同学。
不管是外貌还是学习成绩,嵇怀瑾甩他十万八千里。
后面嵇怀瑾自学自考毕业离开学校,他还一度沾沾自喜。
他离开后,他终于能一雪前耻,坐上校草的位置。
结果?暗恋他的人也认识他?
这让刘非很是愤恨。
尽管他也不知道这个愤恨来自哪里。
刘非上前,笑着跟嵇怀瑾打招呼,“嵇怀瑾,好久不见。”
嵇怀瑾不记得刘非,以至于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时,略带迷茫的看向他,“你认识我?”
一句话,成功把刘非的愤怒值拉满。
他把他当对手,他却不认识他?
有什么比这还侮辱人的吗?
对刘非来说,没有比这还侮辱他的了。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蹦出来一句:“我曾跟你做一年的同学。”
“哦。”嵇怀瑾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就在刘非以为他想起来时,却听他说:“抱歉,没有印象。”
嘴里说着抱歉的话,表情却相当的理直气壮。
毕竟没规定说,你记着我我就一定记住你的。
更何况,对于嵇怀瑾来说,他只在意自己在意的人或者事,不可能关注多余的人。
比如刘非这种。
刘非憋屈得要死。
他把他当敌人,假想敌。
结果,他不记得他是谁。
围观群众君以沫同情的看了眼刘非。
看样子刘非是把嵇怀瑾当成假想敌了。
可可连连的刘非。
但她一点都不可怜他。
“我有事要跟你说。”当众之下,嵇怀瑾牵着君以沫的手要离开。
刘非眼疾手快的伸手抓住君以沫的另只手。
陌生男人的触感,君以沫恶心的不行,本能的甩开刘非的手。
愤怒的瞪向他,“耍流氓啊?”
刘非大概是没想到抓住她的手腕而已,她会反应那么大,怔愣的看着她。
视线触及到君以沫厌恶的眼神,浑身对他都是排斥,有些迷茫的想到:她不是暗恋自己吗?怎么面对他时,反应那么大?
相比对他的厌恶,嵇怀瑾牵着她时,几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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