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那就请你过来。”
它勃起在前,
它勃起在后,
它勃起在左,
它勃起在右,
它勃起在上、在下、
啊、啊,那勃起的四维啊,在screw。
她看了,严肃的脸上为之含笑。禅门讲拈花微笑,微笑,太重了,含笑才更好。笑是含的。含的含蓄、是收敛,是笑之欲出,却又忍俊而禁。
“可爱的朱仑,你看,它多么周到啊、多么面面俱到啊,那勃起的四维,它充满了禅味与玄机。所以呀,这首诗,还可以补上四句。”我写着:
它是我要参的禅,
可是、可是无从参透。
直到他参与了我,
我才参悟了宇宙。
写好了,我说:“要我完整的朗诵给你听吗?
它勃起在前,
它勃起在后,
它勃起在左,
它勃起在右,
它勃起在上、在下、
啊、啊,那勃起的四维啊,在screw。
它是我要参的禅,
可是、可是无从参透。
直到他参与了我,
我才参悟了宇宙。
其实,这首诗最后两句还可以改写。”我又写着:
它勃起在前,
它勃起在后,
它勃起在左,
它勃起在右,
它勃起在上、在下、
啊、啊,那勃起的四维啊,在screw。
它是我要参的禅,
可是、可是无从参透。
我是迷惘的、迷人的裸体,
禅参与我,这才有了宇宙。
“这首改了的,”朱仑点着头“我也喜欢。谢谢你特别写出了十七岁的裸体。你用迷惘的迷人的六个字,六个字写尽一切。修辞学上,这叫什么?”
“这叫无剩义,指没有剩下来的意义,都写光了,就好像都脱光了。现在,你可以继续演出吗?演出你对勃起的看法。”
“你该惊讶一下十七岁的坦白,告诉你好吗?我喜欢看它勃起、我喜欢它因我而勃起。如果这是phallism(生殖器崇拜),它对我是双重的,因为我同时崇拜你。”
“崇拜包括为它masturbate在内?”
“当我出现迷惘的、迷人的裸体时候,答案才会出现。”
“你到底怎么诠释它呢?”
突然间,模特儿消逝了。一种声音响起:
“问问你也好。你如何诠释它呢?它显然不跟你同步,当它勃起,你的一切哲学都变得有点不对盘,是不是?比如十七岁的赤裸,在你面前,你也许能自制,但是,你无法自制到它,它在勃起。它比你坦白真实,它向十七岁弹跳,它喜欢十七岁。莎士比亚(shakespeare)说所有的哲学家都怕牙疼,你呢?你怕它勃起。你可以写得在上在下四面八方,还会screw,很轻松,但实际上,你很紧张,因为宇宙里出现了裸体十七,你自己设计了禅机,可是你难以参透,你唯一的解脱是强xx她,但那不是你的胜利,是那颠覆你的xxxx的胜利,但xxxx声言你对不起它,因为你坐了长年累月的政治犯大牢,xxxx属于了十七岁,跟十七岁一起胜利。现在,你知道这是谁的声音了吧,就是你对不起的它,伟大的xxxx——出狱后政治犯的xxxx。要打倒你,你这大师,联合十七岁打倒你,你这大师”
我梦醒了,我快速关闭了我的虚拟系统。虚拟也太可怕了,因为xxxx会插一脚。xxxx是骇客、是乱码,要打倒xxxx,像打倒蒋介石一样的打倒xxxx。当然,这对xxxx非常失败,xxxx啊,对不起,以后保证不把蒋介石跟着你,蒋介石不是蒋介石“其介如石”的,是你。
我挣扎逃出了智者的虚拟,仿佛做了一次笨蛋。但是,似乎逃不掉,不但逃不掉,又补上了一大篇理论。
耶稣定义“淫念”等于“行淫”这等于说,耶稣否认了“意淫”耶稣真是该死的走火入魔的唯心论者,他太没情调了。美国的卡特(carter)总统比较坦白,他承认他看到play波y(花花公子)杂志的裸女图片时,想入非非,卡特大概不接受耶稣这种意淫犯罪论。另一美国总统克林顿(clinton)是另一个极端,他在白宫oval厅中让女孩子为他oral,事发后,他否认这是xìng交,这是耶稣定义以外的克林顿定义,也够走火入魔的了,连学法律的人,都会笑。
法律上拘泥的定义,用到实际现象来,倒有它的另一种解读。法律是从负的性行为来着眼的,它把强xx定义成两种,一种是“插入说”以插入为要件;一种是“接触说”碰到就算。克林顿的干法是说,不论插入或接触,都是女孩子的嘴巴,不是生殖器官。看来耶稣太严格了,克林顿太宽大了。
我不信耶稣的定义,所以早就意淫了朱仑,并且一次又一次,是我一个人对她的“轮奸”式的“轮意淫”;我也不用克林顿的定义来向人解释,因为与人无干,这是我和朱仑私人的事。但我乐于与朱仑共同解释、共同“自欺”我们没有“插入说”的性关系,至少没有整根插入。那也是多么罗曼蒂克的、含“意”深“长”的。的确,没有到极限就不是完成,我们即使符合了法律上的,也没有符合程度上的、深度上的、长度上的,不是吗?不是吗?完整的xìng交定义该是“完成论”一个十七岁的漂亮高中女生知道什么是极限、什么是最后的完成。想不到吧?竟是她主动的,是她完成了那一极限的接触,仿佛是向上最后一顶、仿佛是向下最后一沉。迷茫中她知道、她知道她知道、她知道她的男人知道、她知道她的男人知道她知道他知道。最后完成流程的,竟是十七岁的那位纯洁的、陌生的、被“略诱”的、被“强暴”的。永远放弃解读什么是最后的,不要试行解读它,而去感受它,十七岁是不可知的。在自我被摧残中,她最后“救赎”了xxxx。
我决定重作一次虚拟,编为智者的虚拟第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