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群鬼安静下来,唐斐也打累了,她直接盘腿坐在阵眼,隔着一道道石门看着里面的人。
她苦笑一声,有些自责道:“不是不来看你,只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没人回答她的话,她又接着说,“知道你大方,肯定不会怪我的对吧?”
一道刺耳的声音划破空气传入耳中,“你活该,落得如今这个场面,都是你活该,哈哈哈哈……”
唐斐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只有一张鲜血淋漓的画像挂在上面,画上站着的桃树下,站着一名身形佝偻的老者。
唐斐轻松地笑道:“丞相大人,许久不见啊。”
画上的人癫狂得大笑着,“唐斐,你生生世世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即便是你活了又怎样,他依旧会死!”
唐斐眉头紧锁,“什么意思?”
“你以为,你用自己的气运将我们困在这儿他就能安然无恙了?笑话,你让我们堕入这万劫不复的境地,你也不能幸免,陛下永远只能是躺在这里的陛下,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内,唐斐混沌的大脑突然闪过许多画面。
那是他,那个她执念中的人。
她忘了,死了的时间太久,她竟然有些忘了。
“是他……”她声音哽咽,开口的时候嗓子嘶哑得厉害。
“国师,这一世也眼睁睁得看着陛下命丧黄泉吧,南巫族上下几千条人命激发的诅咒大阵,谁也逃不过,哈哈哈哈……”
那人笑的癫狂,唐斐却眉头紧锁。
“什么诅咒?”
“国师这是过糊涂了呢,没关系,惊喜都在后面呢…哈哈哈哈。”
那人大笑着说完,画像上的人却突然消失不见,只剩下一株孤零零的桃树。
唐斐眸光一冷:“该死!”
竟让那人逃了,是他大意了。
她连忙起身,布下一个阵法后,眸光沉沉地看了一眼紧闭的石门,转身往外跑去。
走到出口处时,她双手结印,布下三个阵法后,转身离开。
另一边,南凛夜突然听到地下室传来一阵响动,连忙冲下去查看,见密室中的人倒在地上,嘴边还挂着血迹。
他慌乱地将人扶到床上,连忙使用南巫族禁术救人。
唐斐低着头脚步匆忙地走着,突然看到湖边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的背影,渐渐与自己脑海中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南巫族…咒术…诅咒……
所以,他真的是他!是她蠢,竟然一直没猜到。
她胡乱地擦了脸上的眼泪,冲上去从后面抱住裴掠的腰。
他被撞的整个人往前倾了倾,喉间溢出一抹宠溺的低笑声。
“斐斐,怎么突然这么主动了?哥哥有点不习惯呢。”
他任由唐斐抱着,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背对着唐斐的眼眶,却突然红了。
没良心的小丫头,害的他也记忆紊乱,竟今日走到这儿才想起来。
唐斐有些慌乱地松开他,低头擦眼泪,“没…没什么事,就是在墓地里见到的东西太可怕了,有点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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