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筠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凌子扬的笑容让她很不舒服,她拉紧自己的腰带警惕自己,架起招式,挑衅道:“来吧!”
四周气氛顿时变得凝重,一阵比划后,胜负便已经分出来。若筠不相信她就这么轻易的被他过肩摔,她愣在地上,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是她太轻敌吗?
倒是凌子扬悠然自在的蹲在若筠旁边“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到日本修过两年的空手道和柔道,虽然没有拿到什么带子证明级数,但我的师父却认为我的技巧已比得上世界级的选手,若我参加比赛,要拿冠军也下成问题。”
“你你耍诈。”若筠气不服气的咬牙切齿道。
凌子扬不以为然的摇头,认真的拉了她一把“比赛要有君子风度,你输了,我们可以去吃消夜了吗?我的肚子饿了。”
“我知道了。”若筠忿然的甩开他的手,明知自己的表现很没风度,还是一脸不相信这看起来吊儿郎当的男人,竟然可以轻轻松松的将她打败,这一定是骗人的!
仿佛看穿她的想法,凌子扬傲然的对若筠眨眼道:“实力就是实力,你若不服气,我随时候教。”
“真难得有人可以将若筠打败。”一旁的教练知道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他欣喜的笑着称赞。
“教练!”若筠不高兴所有人都说他好,这个人简直快被捧上了天,她悻悻然的转身走向更衣室。
就在若筠转身后,教练的话清楚的传来“我知道,我不多说什么,好好玩啊!”她知道他们心中在想什么,哼!她才不会如他的意,换好衣服俊,她正打算从后门溜走,却陡地被人拎了起来,她心中骇然的抬头一看,凌子扬一脸自信的站在她后面。
“我就知道你会溜走,所以已经在这里等好久了。”他突然伸手解开若筠头上的发带,然后满意的点头“把头发放下来可爱多了。”
他恣意的行为让若筠很不喜欢,她挥开他的手叫:“放开我!”
凌子扬依言放开她,改揽住她的腰,以防她脱逃“我知道有间店不错,你一定没去过。”
若筠不懂他为什么要解开她的马尾,试著抢回自己的发带,但他却摇头下让她拿回,然后打开车门要她上车,唉!看样子,今晚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当车子在一间店门口停下时,若筠马上僵住了,因为那天晚上她就是在这里遇上他的,那天还是她主动拉著他不放。她转头看向身旁的人,他似乎正等著看她的反应。
“下车吧!”他会选择这里有他的原因,他想让店里的人帮他指认。
“我不饿。”若筠摇著头拒绝,根本忘了刚刚比试输的约定,开始想着能让他打退堂鼓的理由,还有脱身的借口。
“别忘了,你输了。”凌子扬板起脸警告著,她的退缩并不让人意外,他加重口气的威吓道:“若你不下去,用架的、用扛的我也会把你拉下去,你自己选择吧!”
两人僵持不下,若筠知道自己根本敌不过他的力道,选择保留面子的方法,她只有妥协了“我知道了。”
“对了,话先说在前头,酒不要-太多,”他别有目的的交代“你若-醉就麻烦了。”
这人在暗喻什么?若筠纳闷的想着,他的话让她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她的酒量向来不差,当时因为一时高兴-多了,才会发生那样的事,看来,酒后乱性这话还真不假耶!
若筠叹口气,心想她是招谁惹谁,奸事没有,坏事是特别多,看来她最好找间庙好好的拜一拜,看能下能改一下运。
她的叹气、她的不语,凌子扬都看在眼底“不说话?”
“走吧!”若筠硬著头皮,苦笑着“不是要吃消夜?”
若筠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啊!不过就是进去里面吃顿饭,她才不信凌子扬会想起什么,说不定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这个花心大少只是一时的无聊,他不可能会看上如此平凡的她吧引很可惜的,若筠的想法错了,因为凌子扬对她愈来愈有兴趣了——
“你确定就是她?”
江启毅颇为讶异的惊叫著,因为再怎么看,李若筠部下像是会随便和人上床的人,虽然说人下可貌相,但依他所见,她是个有主见的好女孩,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已经有三、四个人都确定了,再加上那天刚好是她的生日,所以八九不离十。”
从警卫那所调出的带子,还有店内人员的说词,让凌子扬确信那晚的女子就是若筠,虽说心中早已经有个底,可是这答案仍让他吃惊。
不是不喜欢她,说真话,她也的确满让人喜欢的,她跟他所碰过的女人有点不一样,不论是冶若冰霜或热情如火,哪一个不是被他收的服服贴贴,但就只有若筠,他们两人的开始便跟平常有点不同,到最后猜谜游戏般的发展更挑起他的兴趣,似乎不把她弄到手他是不会甘心的。
“你找到她之后要做什么?”凌子扬的反常让江启毅觉得有点奇怪,通常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的大费周章“难道就为了那枚银戒。”
虽说那枚银戒是家传之物,本身的价值是无法言喻,但一定有别的办法可以拿回来的,如今凌子扬的行为已经超出江启毅的理解范围,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在?
“一半一半,”凌子扬若有所思的正了脸色,语气严肃的说出他的另一个理由“那天晚上是她的第一次。”
“第一次?”江启毅低低的吹了声口啃“天啊!你赚到了耶!这可是求也求不到的机会。”
平常两人再怎么花心,也不会随便跟没有经验的女人扯上关系,特别是像若筠这样的女孩,她似乎不懂得怎样展现自己的姿色,以便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所以,可以确定她跟那些他们常见的女子是不一样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忘了这代表著什么吧?”凌子扬眼一瞪,知道江启毅十足看热闹的心情。
凌子扬向来有著自己的原则,在他身边多是自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但,他也不是一概来者不拒,大部分都是随拍随散,事后两人再见面也可以当作不认识的擦身而过,他也曾遇到想认真交往的,但那样的女人很少,而像若筠这样的女孩,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可是人家又没说什么。”江启毅知道凌子扬担心的事。
在这开放的世纪里,贞操对有些人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但他相信大部分的人还是抱有古老的观念,有了第一次的关系后,就非君不嫁的大有人在,只是,江启毅不觉得若筠会是那样的女孩。
“就是没说什么我才觉得不安心啊!”这是责任与良知上的问题,凌子扬认为他一定要为她做点什么弥补。
他曾观察过,若筠似乎没有对任何人说出那天晚上的事,她自己也似乎不太愿意说的样子,不知为什么,那让凌子扬觉得心中某个地方受到了伤害,难道对她来说,他们之间的事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吗?
说真的,对于那晚的情形他没有什么印象,只觉得身旁的她热情如火,激发出他所有的感觉,那是种从未有过的心情悸动,仿佛他可以为她敞开一直封闭的心,更想将她好好的拥入双臂里保护著,这些就够他做下决定,为她做出一辈子的决定
“我们的花花公子竟也会为一个女人不安心?”这下,江启毅更可以确定凌子扬的心思了,他浅浅的一笑“难得,难得。”
“你真吵。”凌子扬眼一瞪,他正在烦恼的时候,江启毅人却摆明了在看热闹。
“为了她,你特别用了心,”江启毅说出他所感觉到的事实,语意深长的看了他的堂哥一眼“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先找到银戒再说,没有物证,她大可以抵赖。”不知为什么,他想知道她是否是银戒所挑的主人。
“有了人证、物证她也可以抵赖,你们这个是一夜情,很少有人会特别去找共度一夜的情人是谁,说不定人家已经有了丈夫、有了家庭,即使没有也该有了男朋友了。”
在这个开放的社会里,这种事是见怪不怪,有人为求得浪漫的一夜,不惜隐名埋姓,只为有个美好的回忆,若凌子扬硬要追查真相,可能会破坏了人家的生活。
“没有,她没有。”凌子扬斩钉截铁的保证,虽不知道自己这一股自信是哪来的,但他就是知道她没有。
“你怎么知道?”江启毅一愣,这么认真的眼神他可是第一次看到。
凌子扬不说话,只是看向外面,那乌黑的夜幕下,奸像他的另一半就在那边,离他不远了。
“喂,”一个直觉,江启毅直视凌子扬“不会是我的错觉吧?你是不是对人家动心了?”
“不知道,”其实他已经知道答案了“再说,你别忘了我们的家族传说,银戒会帮我确定的。”
“那也得先找出银戒才行,我看她不像是会偷东西的人,你确定银戒不是遗落在屋子里的某个角落?”凌子扬不是认真就是中了邪,依江启毅看来,这次凌子扬可能是来真的了。
“确定!”
见他坚决的表情,江启毅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也无用,双手一摊“唉!不管你了,反正我等著看好戏就是了。”
“会的,你会看到的。”
凌子扬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但这件事还有得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