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着的唇瓣已分不清彼此,如火花在瞬间迸放,饥渴地需索着对方。
一张适合做ài的大床就在眼前,欲火狂烧的男女迷失了理智,双双往床铺一倒,热情的火焰正狂野的燃烧,两具着火的躯壳陷入疯狂中。
脆弱和坚强,雪白和黝黑,在被褥间交缠。
衣服一件件落地,粉色蕾丝边的底裤被脱下丢至床角,白嫩大腿间湿润的沼泽地带,诱惑着男人走入。
雄腰一挺,沉入女性的温暖之中,痛楚的娇吟声很快地被粗哑的呼吸声盖过,亘古的律动流畅的起伏,这是让人永不厌倦的爱的乐章。
“呃,姐啊,我们要冲进去棒打鸳鸯吗?”好像不太合适,三姐看起来很享受。
生性火爆的莫家大姐难得没发火,为情火正炽的两人掩上门。“这是老三自己作的选择,我们尊重她。”
她压抑得太久了,也该适时的解放。
“可是三姐若受到伤害呢?我怕她承受不了。”莫苔色还是很担心。
“怕什么,她有我们,想哭不怕没怀抱可以靠。”如果老三也能找到真爱,她就放心了。
“说得也是。”姐妹一条心,不愁恶夜狼嚎。
沉浮在欲海之中的莫紫苏浑然不知大姐,小姐来了又走,她的心思只感受到身上的男人,一次又一次挺进她身体最深处,感受这极致欢愉
“咳咳!没必要摆张臭脸给我看吧!我也不是很乐意来出诊,要不是某人一再求我,我会任你腐烂生蛆。”医生的工作是很忙的,哪有空闲理个废人。
“闭,嘴”没瞧见老子心情不好吗?还在一旁唠唠叨叨。
“我也想闭嘴,找个有情调的地方喝杯下午茶,可是答应人家的事就要做到,闻先生,你哪里不舒服,心吗?”医生要有医德,既然人都来了就顺便看个诊。
“不要碰我。”他又没病,少来烦他。
被推了一把的高穆仁跟枪了一步,笑意不减地朝难搞的好友靠近。“生病就要有生病的样子,别逞强了,火气太大容易伤肝。”
“少说废话,把你装模作样的器具全给我收起来。”又是注射器,又是葯水,他以为他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吗?
“啧!你的脾气真的很大,不会刚有女人从你床上逃走吧!”高穆仁原本是开开玩笑,孰知一本中英文辞典冷不防朝他掷来。
“不,用,你,管”闻未央咬着牙,脸色阴沉十分难看。
一见他忿忿不平的神情,原先闹他的高穆仁忽的正色,微拧起眉。“你和未婚妻重修旧好了?”
他希望是。
“我看起来像是会自找苦吃的人吗?”闻未央没好气的说。
他的眉头皱得更高。“不要告诉我那个人是我认识多年的小妹妹。”
“她不小了。”一想到握在手心的丰盈,闻未央的忿然之色稍减三分。
纤细的腰肢在他身下扭动,修长的双腿紧扣他摆动的臀,她的身体是最甜美的甘泉,让渴极了他一再冲刺,汲取那份甘甜。
她是最热情的小处女,拥有令人销魂的柔媚嗓音,一声声的娇喘恍若最强烈的春葯,勾引出他狂烈的欲望,即使明知她是初尝雨露,仍欲罢不能的要她,要她,要她
丰硕的果实被他摘下了,满心的欢欣无与伦比,如果她没让她一翻身抱不到人,相信他今天会更愉快,抱着她再大战三面回合。
“闻未央、闻大师,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根本配不上我家的小甜心。”面露狰狞的高穆仁以臂勾住他的颈部,似要勒毙他。
“她不是你家的,请记住这一点。”闻未央轻轻一拨,解决瞬间的致命危机。
“该死的,她并非你能招惹的对象,她对感情一向很认真,你你会害死她。”他连连咒骂出不雅的字眼,搔着头,若恼着该如何给干妈一个交代。
“高不仁,你太惊小敝了。”许是过去造成的影响,他十分讨厌有人介入他的感情,任意发表评论,试图左右他的决定。
他对莫紫苏的感觉不只是一夜欢爱那么简单,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自己尝不够她,她的体内有股强烈吸引力,直把他往她身边紧黏不放。
这是他以前从未在任佑一个女人身上体验过的,他有些困惑,需要一点时间厘清。
“是高穆仁,你再喊错我的名字,小我心眼小,把空气注射到你体内。”像他这种爱情祸害,早死早超生。
“你不会。”他根本是滥好人一个,只会耍耍嘴皮子。
“是不会,但不是因为你,而是怕紫苏妹妹伤心。”高穆仁瞪了他一眼,心浮气躁地走来走去。
“最好不要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紫苏妹妹’这四个字。”十分刺耳。
斑穆仁挑起眉,不把他的警告当一回事。”有本事你咬我呀!紫苏妹妹可是我从小看到大钦!你、你这个野蛮人,你还真咬。”
不晓得有没有狂犬病,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咦?不对,你看得见我?”
明明气他气得要命,基于医德,高穆仁立即放下成见,趋前检视。
“还是看不见你。”闻未央声音低沉的说道。
“光呢?”他拿出小手电筒,朝他眼球照射。
“刺痛。”
“刺痛”在一本小笔记本记下几行专有名词,他又问:“看看有几根手指头?”
有风在面前挥动,闻未央忍受着他的白痴举动。”都说我看不见了,你还问有几根手指头。”
他要是瞧得见,第一件事是先打落他几颗牙。
“有白影晃来晃去吗?”老天太厚爱他了,竟没让瞎个彻底。
顿了一下,闻未央点头。
“唉!就说你这人天生好狗命,别人一遇到气爆,不是断手断脚,血肉模糊,便是全身灼烧,面目全毁,没个三、五年的整型、植皮,肯定见不了人。”
“而你呢!居然只被烧伤一点,双目被烟熏出点小问题,连压迫视神经的小血块久了就自行消散,不会造成永久伤害,你呀你,别一直幸运下去,小心遭逃谑。”
斑穆仁的一番话让很多事都明朗了,难怪闻未央没有创伤后症候群,不会鬼叫鬼叫地摔桌子,砸椅子,原来他的失明是暂时的,不日便可痊愈。
“还要多久?”
“什么多久?”没头没尾,谁听得懂。
“眼睛。”
他喔了一声,摩掌着下巴忖度道:“之前我说过三到五个月,以你目前的情况看来,应该和我预测的常春藤不多,你要记着别做太多伤眼力的事,譬如想看清某人的长相。”
“多事。”听着贼兮兮的笑声,闻未央有种被看透的恼意。
“既然嫌我多事就别说了,本来还想给你一些福利,比如说形容一下紫苏妹妹国色天香的容貌。”他做势要收拾东西走人,故意将看诊器具弄出极大的声响。
“说。”
“说什么?”他装傻。
“高、穆、仁!“别逼他动怒。
耍弄够了,他哈哈大笑的吊起红萝卜。”你要听简短版的呢,还是落落长的赞美词?”
“我不是驴子不要吊我胃口。”他脸很臭的道。
“好吧!一个字,美。”看他是瞎子的份上,通融一下。
“美?”太敷衍了。
看出他的满,高穆仁又续道:“她有着空谷幽兰的出众气质,仿佛沾了露水的粉色玫瑰般娇媚,又有百合花的清雅,或者说也像纤柔中带着坚毅的白梅,风霜中更显得真性情,还有野菊的风情”
“够了,除了花以外,你没其它的形容词吗?”他分明是找到机会玩他。
斑穆仁讪笑地摸摸鼻子。”没办法,我老婆最近迷上花艺,满屋子鲜花,总而言之,她是个像花一样美丽的清妍佳人。”
不只是她,莫家四个姐妹都人比花娇,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迷人,各有令男人迷眩的魅力,美得把周遭的女人全比下去。
他当然也喜欢她们,不过是当妹妹一样疼爱,刚见到她们的第一眼,全是小不隆咚的‘怪物’,他哪会心生非份之想。
案母离婚后,高莫两家往来更为密切,在父亲的偏心下,他更加不敢有所妄动,年纪一大把的父亲抄起木棍打人还是很疼的。
不过真正让他死心的是莫家老大的拳头,以及绿樱妹妹一脚踹歪电线杆,他想他的骨头还不够硬,这几朵美丽的花儿就留给有缘人去摘吧。
“你在打发我。”人长得像花还能看吗?
斑穆仁得意地笑道:“你听出来了呀!想瞧瞧本人,再等上两个月吧!如果她还没被你的双面人性格吓跑。”
“你”幸灾乐祸。
“对了,你眼睛未瞎的事真的不告诉你的家人?他们很担心你。”这是好事,干么瞒人。
一提到家人,闻未央面色马上往下沉。”谁也别说。”
“真要这么坚决?”他不懂他在坚持什么?
“我有我的考虑,总之,别说出去就是了。”
“包括美丽的芳邻?”道德和良心相互拉扯着。
“她也一样。”越少人知道对他越有利。
“好吧!在无外力的胁迫下,我绝对不泄露一字半句。”够义气了。
“高不仁”
“喂!别再喊我不仁,还有一件事忘了提,刚刚我发现你那位金牌经纪人尾随在我的车子后头,我想他应该会很快就找上你,和平屋的居民最和善,非常乐于为人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