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轻轻地平整地放在少女柔软动人的身体上。
他并没有动似乎只是想通过这点触摸舒缓一下内心奔涌难耐的热血与漏*点。
他掌心的热力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澎湃已经到了难以克制的地步。一股股灼热的感觉从那里传入我的身躯我能够听到他胸腔内隆隆的跳动声血液呼啸的奔流声呼吸急促的喘息声。
我和他睡在一起这么多天了一直都相安无事我并没有想到会弄成这样。我想躲不能躲将嘴唇咬得几乎滴血才能够忍住那令人难以控制的颤抖。
虽然我没有动可是我呼吸时身体那微柔的起伏却割断了这一点点好不容易固守住的平静。
去病低吼一声存心要试试自己力气有多大似的掌根失控般在我的腹部狠劲地搓*揉了一下。我被他揉得肠翻肚绞颤抖着出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声音缩成一团。
他一团火似的迅从我的被子里钻了出去。
他略微在毡包里不择方向地碰撞了两下哐啷一声带倒了装满水的青铜双耳洗那铜洗侧翻过来打在满枝灯火的青铜油灯上。油灯翻倒屋子里顿时全黑了。
他略愣了一愣好不容易摸到了门帘这才匆匆掀帘出去了。
我裹着被子追到门口夜色凄迷中我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守卫的士兵看到他静谧的夜空中响起了力度恰当地见礼声他掩怀不语。快步走进了黑暗中。
我慢慢滑坐在门帘边铜洗中洒出来的水慢慢流淌到我的手边冰凉得透入骨头中。
清风将门帘吹开一条小小地缝隙。星光洒满地面。结出一层淡淡的冷霜。天空一半是漆黑一半有了晨曦地微光。两色交融地很不真实。
我隐约听到远处传来一声轻响似乎是什么东西落入了水中。
祁莽川上祁连山祁连山的莽莽雪川上流下来的雪水清澈冰洌。
“将军。这个也拿走吗?”
士兵拿着一个白底黑釉纹水鸟陶罐问。。霍去病仔细看了看那个陶罐我抱着腿坐在角落里——今天我们两个的眼睛没有对视过。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留下吧喝水要用。“报告将军东西都整理好了。”
“搬出去按原样儿放好。”去病从氆毯上站起来抱着杂物的士兵们在他面前走了出去。
今天开始。他另启用了别地军帐准备彻夜工作不会再来我的毡包过夜了。
其实。这里也只有一点儿他自己偶然带来的笔砚、茶盏之类简单的用具他犯不着叫了这许多的人来收拾。
我越往床角缩了进去。我想。他一定是觉得经过了昨夜的难堪难以和我单独相处了。
我感到他走了过来。前来清理的士兵们都走出去了。这里又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在我面前蹲下
我将头埋入裙子希望变作一只老鼠钻个地洞躲进去。等到他不注意我的时候我可以探出头用小小的黑豆般地眼睛偷偷看看他。
他也没说什么我只感到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头顶上。
我低头避开他地目光又情不由禁地抬头看他。他语气很平常:“过几天这里的事情一完我们就回汉境你好好养着别到时候赶不得长路。”
“嗯。”他一主动说话我就觉得尴尬似乎减退了三四分很留恋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会不会低下来亲我一下。
风声掠起他站起来转身
我垂下肩膀靠在帐房地牛皮幔帐上。
我想着自己没有用竟然想用“既成事实”来解决心里地烦恼。这对任何人都是不公平的。去病若知道我昨夜地想法不知道会不会因此鄙薄我。
做就做罢还还“未遂”
不能够再想下去了只能拜天拜地希望这件事情混成一笔糊涂账。我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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