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捆稻草样轻松,白飞飞只觉自个儿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他只是晕过去了,没事的。”婠丫头见白飞飞瞪着自己,还以为她是在担心楚河,居然好心地向她解释。却哪里想到,白飞飞是被她的怪力吓住了。
“人家现在就带他走,若是这晚会还有什么手尾要办,你便帮忙解决吧!”婠丫头拾起色空剑,对着白飞飞摆了摆手,道声“白白”后,左手拿着剑,右手提着楚河,扬长而去。
婠婠从后门出了礼堂,只见师妃暄已在那里等着了。俩妞在楚河离家后不久,便打车来了学校。找人问清了晚会上演的地点后,便施展轻功摸了进来。婠丫头一直藏在后台某个角落,而师妃暄,则在礼堂观众席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节目。
直到楚河与婠婠表演完毕,她便不声不响地出了礼堂,绕到后门,等婠婠和楚河出来。
师妃暄见楚河是被婠婠提出来的,马上关切地问道:“婠师姐,楚兄他这是”
“旧伤复发,晕过去了。”婠婠将色空剑抛还给师妃暄,撇撇小嘴,说道:“不过人家总觉得,楚小子是听到人家向他索要报酬,吓晕过去的。这家伙,亏得他还是个男人,居然这般小气。”
“报酬?什么报酬?”师妃暄有些不明所以。
“当然是为他伴舞的报酬了!难道人家舞上一曲,便是分文不值的么?尚秀芳随便唱个小曲儿,跳支小舞,就要收取天价报酬呢!人家身为圣门当代最杰出的弟子,舞上一曲收点报酬怎么都不过分吧?你是静斋大小姐,有无数供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过惯了,哪里知道我们圣门生活的艰辛?你看上官龙,只不过替我们圣门做点小生意,在曼清院就被寇仲那死小子一顿好打”
婠婠提着楚河,一边抱怨着圣门生活的艰辛苦楚,一边和师妃暄一起走到礼堂外的路旁,拦了一辆出租车。她将楚河扔进了后座,自己则坐到了前面,对师妃暄说道:“你坐后边照顾他!”随后便对出租车司机说出了目的地。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婠婠轻声哼着霸王别姬的曲子,瞧她的样子,对今晚的表演也是相当满意。
司机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不时偷偷瞄上她一眼,又或是从后视镜中看看后边扶着楚河的师妃暄。
俩妞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也不着恼。婠婠甚至对着司机同志抛了个媚眼儿,害得司机同志一激动,险些酿成车祸。
“婠师姐,莫再刺激他了。若是撞了车,那可就麻烦了。”师妃暄传音入密,对着婠婠小声报怨。
婠婠无所谓地说道:“不怕,若真是撞了车,我们撞破车顶跳出去便是。只要不被大车正面撞着,我们是不会受伤的。”
正说间,楚河的手机响了。这只手机已被婠婠没收,在上台演出之前,让师妃暄替她拿着。一听蓝大先生那嚣张的来电铃声,婠丫头嘻嘻一笑,接过了师妃暄递过来的手机。
电话刚一接通,蓝胖子着急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喂,河子么?大事不妙,赶紧地带着你家里那俩极品妞跑路吧”
[小生是上班族,虽然工作相对轻闲,可是老板总是虎视眈眈,以致小生上班码字时提心吊胆。所以,速度就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