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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找死!”婠婠牙一咬,长袖挥出,灌注着少许天魔真气的袖子变得像木棍一样坚硬,重重地抽在楚河腹部,发出砰地一声闷响。楚河张开嘴,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眼神一阵恍惚,竟又晕了过去。
婠婠咬了咬嘴唇,看着晕过去的楚河,俏脸上神情不住地变幻,终冷冷说了一句:“手无缚鸡之力,偏生还这般倔强。真不知道你究竟有何倔强的资格!”
“是么?”本已晕过去的楚河突然抬起头,眼神一片茫然,毫无焦距地看着婠婠。他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说道:“看着我的眼睛”
见楚河毫无征兆地醒来,婠婠本就很是惊讶。闻声不由自主地朝他眼睛望去。她本对楚河毫无防备,因此目光稍与楚河的双眼一碰触,便像被磁石牢牢吸住一般,再也挪不开了。
楚河那混沌迷茫的双眸渐渐变得清澈,眸中似是有着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那两个漩涡旋转着,吸蚀着,将婠婠的目光乃至心神都吸了进去。
婠婠本是魅功幻术方面的行家,楚河的手段虽然高明,但也只能趁她毫无防备的那一刹趁隙而入。在被楚河的双眼吸引,精神恍惚了一小会之后,婠婠便已心生警觉,马上运功抗衡。
但楚河要的便是婠婠恍惚的那一小会儿。只见他无比狞恶地一笑,本来软弱无力的左手猛地扒住窗台,右手紧握成拳,呼地一拳朝着婠婠当胸捣去,口中喝道:“看我的七伤拳!”
以婠丫头的武功,楚河这一拳哪能被她放在眼里?只是她刚刚摆脱楚河的催眠,神志还略有些恍惚。待听到楚河扬声示警时,想躲开这近在咫尺的一拳已是不易。再者,她也不屑去躲一个在她看来,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打来的拳头。因此随随便便竖掌一封,截在楚河拳头之前。
“砰!”楚河的拳头结结实实地打中了婠婠的掌心。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力从楚河拳头上涌来,其中还带着一道天魔真气!
轻视不屑之下,婠婠根本未曾运足内力抵挡。拳掌相交之下,她只觉掌心一阵剧痛,胸口如遭雷击,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连退了两步方才拿桩站稳。低头一看,掌心竟多出一个乌青的拳印!她肺腑间好一阵翻腾,喉头还涌上一丝甜意,竟是已受了不轻的内伤!
“怎么会这样?他的天魔真气源出于我,应该伤不了我才是那巨大的拳力,究竟是怎样发出来的?”婠婠惊讶地看着楚河,只见楚河嘿嘿嘿连笑三声,嘶声说道:“若不是我全身乏力,刚才那一拳必能打断你的手,打得你吐血三斗!”
“你不是楚河!”婠婠瞪视着他,说道:“楚河没有武功,就算有,他也绝不会打我的!”
“我是不是楚河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诡异地一笑:“七伤拳,用一次,就会死。我早就该死了,楚河早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所以以后无论是我还是楚河,你都再也见不到了!”说罢,他又喷出一口鲜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婠婠见楚河晕过去的瞬间,便已脸色灰败有如死人,心中不由一紧。她一把将楚河拖进窗口,搭脉一探,只觉脉搏若有若无,已濒临停滞。再一探呼吸,几乎已微弱至察觉不到了。心跳既无规律,也无力量,果真已到了濒死边缘!
“怎么会这样?”婠婠喃喃自语,情急之下,她只觉喉头有些哽咽,呼吸都不畅快了。鼻子阵阵发酸,声线都颤抖起来:“我并没有用力打他,他连内伤都不该有的。怎么打了我一拳,他反倒快死了?为什么会这样”
[被老板骂了,心情很郁闷,所以文字也郁闷了。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