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一刻,小魔女突然好怀念那个草莽的江湖;好怀念那个人人勾心斗角,却让她斗志昂扬的圣门。
想到那已不在的江湖,那已消逝的圣门,那已永不能再见的恩师,婠婠的心中突然涌出难言的酸楚。她的鼻子有些发酸,喉头有些哽咽,呼吸有些不畅。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
随后楚河的模样便无缘无故地浮现在她脑海中。
醉后胡言乱语的楚河,笑得阳光灿烂的楚河,吓得面色发白的楚河,打出那一记七伤拳时,由一个平凡男子突然变得邪异而威风凛凛的楚河。
喝醉酒咬她胸脯时,迷糊又痴情的楚小色狼;说教时的喋喋不休,正气凛然的楚大将军;舞台上情深一片,豪气干云的西楚霸王那许许多多不同的形象,在不知不觉间融合在一起,幻化成一张带着怜爱的微笑,宠溺地看着她的面容。
婠婠笑了。她还记得,那是在第一次带着她和师妃暄逛街时,楚河罕见地露出了那种怜爱而宠溺的神情。但是在她将吃糖葫芦时沾到手上的糖汁,磳到他的衣服上之后,他便又变了模样。想起那时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婠婠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婠婠,并没有察觉,那个开着车的司机,正不时从后视镜中偷瞧她几眼。当他看到她那深深的乳沟、修长雪白的美腿和那双浑若天成的小脚丫时,目光中尽是贪婪之色。
医院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楚河突然睁开了眼睛。他转头望向坐在床边椅子上打坐的小暄暄,轻声唤道:“暄暄”
小暄暄应声睁开双眼,起身来到床前,问道:“怎么了,阿河?”
楚河吭吭哧哧地说道:“你,你能不能帮我叫个护士来?”
“叫护士做什么?你不舒服么?”小暄暄问道。
“不是,我,我想方便了”楚河别过头,不好意思再与小暄暄对视。
“啊?”小暄暄轻呼一声,小脸儿也有些发红。她想了想,小声问道:“现在这么晚了,去哪里叫人?”
以前楚河住院时,她从未留下来整夜照顾过他,对这还真是一无所知。
“24小时都有护士值班的。”楚河答道:“你去值班处叫个护士来就好。”
小暄暄又问:“但既然我已留下来陪你,这么晚还去叫护士来帮忙,会不会惹她们反感,责我没尽到照顾病人的责任?”
楚河摇头道:“不会的,这本就是护士的责任,你,你别问了,我憋得难受死了。”
“还是,还是我来吧!”小暄暄下定了决心,以蚊蚋一般的声音说道:“我,我若是这点小事都帮不了你,那干嘛还要留下来?医生护士嘴上不说,心里也一定会骂我照顾不好病人的。”
说罢,她便走到这单间病房的卫生间中,拿出了痰盂。
“这,这怎么能行?”楚河现在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事情怎能让小暄暄来做?也太夸张了吧?
“没事的,我已经,我已经见识过了。”小暄暄这话说得也是吭吭哧哧,她显然是指,那天误中婠婠诡计,从那个短片中看到的场面了。“再说,我这是照顾病人,只要心中不存淫邪之念佛祖也不会怪罪的。”
说着,她便将那痰盂放于床边,不由分说地扶起了楚河。
楚大将军暗自叫苦,心说你小丫头能做到心如止水,不存淫邪,可我楚大将军却受不了啊!换作茧自缚任何一个女子来做这事,我都不会有反应,可是你小暄暄仙子一般的人物,教我怎可能无动于衷?
就在楚在将军胡思乱想之时,小暄暄已然扶着他侧翻过身,随后便真的伸手去拉他的裤子。病房里没有开灯,楚河也看不清小暄暄现在的表情,不过她的手好像在颤抖,心里一定也非常紧张。
“绝不能在小暄暄面前出丑!”感觉到小暄暄动作生硬地拉下了自己的长裤,楚河心中飞快地盘算起来:“变身成哪个?还是步惊云?不行,步惊云虽然冷漠如雪,但是正常欲望还是存在的,只是比较克制罢了。而且我又不能百分百模仿他,效果定会大打折扣,还有谁比较不近女色的?”
正想着,小暄暄的手又已经拉上了他的内裤。
“没办法了”楚河哀叹一声:“只能转职成东方不败了,他绝对是不近女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