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的,我们这种行伍出身的大老粗到没什么,两位大人只怕是受不了,来,我们换个干净点的地方好好谈谈。”
黄永年、姚厉此时也被朱震给弄糊涂了,他们不知道朱震是城府太深还是没一点城府。不过有一点他们到时可以肯定,就是朱震和王永吉有仇,笑话,王永吉曾经上疏弹劾朱震意图谋反,这种仇恨能不大吗?所以他们倒并不担心朱震现在会对他们不利。
房子还是一间有点破烂的房子,但是地上却已打扫得干干净净了,几张椅子似乎要比刚才那几张好一点,最少不要担心坐下去它会散架。最重要的它上面没有灰尘。三人分宾主坐定,朱震率先说道:“两位大人,咱们就不拐弯子了,我约两位前来,是想和你们合作,扳倒王永吉。至于利益分配,我可以向你们二位保证,王永吉倒台后,我极力举荐黄大人为山东布政使。”
黄永年笑道:“朱将军,既然你这么痛快,那我们也不戴着面具做人了,不错,我一向和王永吉不和,扳倒他一直以来都是我的愿望。但是朱将军刚才说道利益,我想你不仅仅是想报复一下王永吉吧。”
朱震笑道:“不错,现在天下可以算是大乱之世了,在这大乱之世想要安身立命必需手上掌握着一支精锐的军队。譬如左良玉,三番五次无视朝廷法令,多次把朝廷督师卖给李自成,但是皇上不仅不动他,还打破成规,加封他为宁南伯。我的要求就是在扳倒王永吉后我会大量招兵买马,训练出一支足够自保的军队出来,到时侯两位必须配合我。”
黄永年道:“不知道朱将军的配合是指那些方面。”
朱震道:“黄大人经管放心,我不管做什么绝对会按照大明律来的,比如说军饷,我的额定兵员只有二万五千人,我就只会向大人要二万五千人的粮饷。”
黄永年点了点头,说道:“好,既然我们在利益上能达成一致,接下来的事就要从长计议了,王永吉担任山东布政使也有些年头了,不说根深蒂固,起码比你我深得多。”
朱震笑道:“黄大人,我想知道山东官员有多少是站在你们这一边,有多少是王永吉的朋党,还有哪些比较重要的游离人物。而在朝中,两位大人又有哪些支持着,王永吉又有哪些后台。两位和王永吉斗了这么多年了,别跟我说不知道啊!”黄永年笑道:“朱将军做事直截了当,但是谋事却周全仔细,真是让人敬佩。其实单说这山东官员,站在我们这边的比王永吉那边的多。就像姚厉老弟,济南府知府,按道理应该是布政使的左膀右臂了,可是他却和我站在一起。我们之所以被王永吉打压的,便是他手里有这兵权,都指挥使、兵备府指挥佥事都是他那一边的,剩下一个城守副将也态度不明。正如朱将军刚刚所说,在这大乱之世,兵权才是最重要的。”
朱震听到这里,笑了一笑,说道:“现在我来了,王永吉在兵权上占不到上风了。”
黄永年道:“不瞒朱将军,今天在城门口是,下官便有和你联手对付王永吉的意思了。而且说道朝廷之上,俗话说‘朝中无人莫当官’。朱将军千万别以为自己升得快是因为你立下的那几桩功劳,福王一脉差点当上了皇帝,在朝中的势力自然非同小可,朱将军保护福王殿下杀出洛阳,又杀回洛阳,自然得到福王势力的好感。据说周王殿下的势力也曾经帮朱将军说过话,如此看来,朱将军和周王也有深交了。而王永吉最大的后台是前督师、大学士杨嗣昌,可是杨嗣昌早就死了。他还与左副督御史魏有德有点关系,在加之他掌握了山东的兵权,这个布政使的职位才保了下来。所以朝中那一块我们可以抛开不管了。”
朱震笑道:“我就怕王永吉在朝中有很深的背景,如此说来,很容易就能扳倒他了。”
黄永年提醒道:“朱将军,王永吉老于世故,手里掌握着七万多山东兵,不可小觑。”
朱震冷笑道:“如果我把王永吉杀死在济南城里,在给他戴顶谋反的帽子,不知道他手下那七万人马有几个会帮他报仇。”
黄永年和姚厉都是经历过风浪之人,但听到这句话时还是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