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虽然别人反复的告诉你发生了,可是总是残存着这么一丝侥幸。
就像以前月考,忽然听别人说你考的很差,方才去办公室不小心看见的,就算明白那次自己真的没考好,可总觉得,也许是假的、只是恰合而已,怎么会这么差呢?
那种感觉真的很焦虑,一方面想着不可能,一方面害怕着是真的。
备受煎熬。
可真拿到卷子的时候,唯一的侥幸也就破灭了。
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所有的希望。
想着期盼着要去见见白凝,可真听说谢亦竹来的时候又害怕了,仿佛忘记了耳朵上的疼痛,僵硬的摊着手,血从指缝中漏下去,滴在床单上,如同一朵妖艳绽放的花。
水殇先处理她耳朵上的伤,把血擦干净后上药,然后是手中的血,修长的手指不可控制的颤抖着。
害怕失去她,可是有人说过爱情就像是握在手心的沙子,握得越紧就漏得越多。
当看到她那么疯狂的拽下当初送给她的耳钉,没有一丝的犹豫,这么怕疼的她,这时候仿佛什么都不怕了,用这么决绝的方式宣告,要离开,不需要这样束缚的爱情。
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像在做梦一样。
受伤的是她,看她满手鲜血因为疼痛而哆嗦着,居然如此难过。
甚至比失去她还要痛苦。
这样僵持下去到底有什么意思。
而谢亦竹已经在宫里等了五日,他说有话一定要和迷迷说,水殇自是不同意,而谢亦竹就赖着不走了,他说除非让他见到迷迷把话说了,不然,他在水煜宫赖上一辈子,反正他现在没什么事情可做。
五日,什么都不说只是在等。
他在等,迷迷也在等。
那就算了吧,说出让他见谢亦竹的时候忽然就觉得压在心头最大的石头落下了,虽然难受的要死,可比之前实在好太多太多。
知道包扎清理完毕两人都没再说一句话,水殇叹了口气,起身要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着迷迷,蓝眸里的憔悴让人心疼,仿佛这时候才发现平日里总是一丝不苟的他现在有些狼狈,神色也不太好,良久才轻轻开口:“见了他,你还要走么?”
迷迷看着他,忽然就觉得喉咙堵得难受。
刚想说话,水殇却是没再看她,转身轻轻出门了。
几日折腾下来大家都累了,而这一刻的来领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急切,反而有些怯意。
尝试着想要下床,脚一落地就有些晕了,抬起手来看看几日来已经瘦得lou出胫骨的手指,才知道这几日自己到底虚弱到什么地步。
无奈的摇摇头索性重新躺回床上。
既来之则安之。
谢亦竹进门的时候便看见迷迷闭着眼睛无力的kao在床上,脸颊消瘦得不像话,那样淡然的表情好像这一睡就再也起不来。
一步一步,慢慢走近,刚想出声叫她的时候,那紧闭的眼睛忽然就睁开来,依旧那么漂亮,只是神情有些空:“自己坐下吧,不好意思,我有些疲倦。”
谢亦竹撇开眼,这样的她让他不忍看下去。
找了个凳子在床变坐下,却是没有主动开口,眼睑下垂,视线凝固在鞋尖,一动不动,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铺满一地,很刺眼,却不暖和。
灰尘在阳光下无可隐藏。
“是不是真的?”说话的是迷迷,她没睁眼,就连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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