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身居正直、勇敢、智慧、仁爱之心,他们管天地,以为是人发杀机,天地反覆,万化定基德时候还没有到来,所以在这即将来临的洪荒天地大劫,人道九圣选择了退避,人道九圣的选择,就是人族的选择,这一次天地大劫,却是和人族没有了关系。
天道一方,隐隐发出杀机,他们永远都不会对人族如何,毕竟他们多数是畜生人族,而大道一方也不会奈何人族。他们永远都不会忘记,百万魔神可是因为后天人族的恶鬼和怨灵所灭。上一量劫所留下的教训,就算是大道也不敢再对后天人族有所图谋,同样的失败,大道不敢再次尝试。
而这一次,大道的手段温和了很多,他的麾下已经有三千准圣,且都是得到了洪荒大陆认可的准圣,这已经是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了,可是大道并不这样以为,在洪荒天界还有一方势力比他的实力更加的强大,毕竟对方可是有强大的圣人。而大道也要圣人,他要将鸿蒙紫气,要圣人。他要将所有的鸿蒙紫气全都夺来,要三千魔神至少诞生四十位圣人,至于人道九位圣人的鸿蒙紫气,大道没有算计其中。
“这一次,大道是为了鸿蒙紫气而来。”洪荒天界,身为天界之主天女妞妞,对着众人说道“诸君可有良策以对?”
身为天界之主的妞妞盘坐在天庭凌霄大殿之上,其下有三十三天君和三百六十五星君分列两侧。
天君、星君不过是妞妞册封的称号罢了,三十三天君还是之前的三十三天天主,修为也都是准圣。三百六十五星君都是掌控远古星辰的一星之主,修为虽然是金仙,可其背后还有五大圣手所化的远古五帝,那可都是拥有鸿蒙紫气的圣人。所以这些年来,三十三天君和三百六十五星君也能分庭抗礼。
“天主殿下,微臣以为这一次我们要主动出击,以我们的实力有更多的机会得到鸿蒙紫气,只要得到鸿蒙紫气,我们就会新的圣人诞生,从而彻底的大道一方压制下去。”三十三天君帝释天站出来说道。
“帝天君所言甚是。只是鸿蒙紫气得之不易,现在所见也不过十余鸿蒙紫气,我天庭也只得其六,西方灵山得一,洪荒人族有九,西方火山有一,总计也不过十七,要寻得鸿蒙紫气,又谈何容易。”高坐大殿之上,妞妞也不由得叹息,道“况且先父遗留天书,也在大道之手,寻觅鸿蒙紫气我等却又不占先机啊。”
“殿下所言甚是。与其外出寻找鸿蒙紫气,还不如穷尽天界之力完善周天第三百六十六颗星辰。殿下可能也有所觉,不日前远古星辰异动,竟然衍生出第三百六十六颗星核,一旦那星核成长为星辰,周天大阵将彻底完善,从此我天界将固若金汤,大道休想从我天界讨得任何好处!”三百六十五为首的天权星君出列后,躬身对妞妞施礼启言。
“殿下,微臣以为不可。与其消耗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促成一颗星辰成长,还不如收索鸿蒙紫气来的划算;另外这人为的促成星辰成长,却是大大的不妥啊!”靠帝释天很近的一位星君,立刻站出来反驳道。
“殿下,臣一心为了天界、天庭着想,可落在黄曾天君口中却成为消耗财物之举。殿下要为老臣做主啊!”天权星君看上去正是一位白须苍苍老者,此刻竟然跪倒在大殿之下,要妞妞为其做主。
大殿之上的妞妞,看着天君和星君一方的争执,不由面露冷声,她也不由暗忖:难道当年册封他们天君、星君的时候就是一个错,如此才有今日的阵营之分,大劫当前,竟然还不知轻重,竖子,不能与之为谋。
“哼!”天主一怒冷哼一声,落在众人的耳中犹如惊天亟雷。“不要再演戏了,不要以为本宫对外界不闻不问,就是聋子、瞎子。这些年你们都做了些什么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若不是大道和魔神一族为了鸿蒙紫气而来,本宫岂会召见你们。不想陨落,不想死,就都给本宫拿出可行的计划来!”说道激动之处,妞妞起身而立,圣人的修为澎湃而出,将一众天君、星君压制的战栗不已。
“滚!没有可行计划,不要来见本宫!”看着那些安逸了百万年的天君和星君,妞妞不由得神色黯淡,安逸了太久了竟然也让他们忘记了大道的可怕和魔神的恐怖,到现在还在勾心斗角、争权夺势,如此下去不要大道和魔神亡天界天庭,天庭自己就会灭亡了。
面对发怒的圣人,准圣和金仙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一个个全都灰溜溜的出了凌霄殿。原来圣人之威竟然是如此之强,百万年来妞妞在分封了天君和星君之后,就很少现身,天界的主事者是他们这些个天君和星君。
他们以为这天界已经在他们的掌控中了,圣人不出,天君、星君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了。可见识到圣人之威后,这些人不仅仅没有想着妞妞言语话外之意,反而有了别的心思。
“不成圣,终为蝼蚁!”众天君如是想,他们已经是准圣巅峰强者了,只要有鸿蒙紫气,就可成为圣人。“鸿蒙紫气,只要有鸿蒙紫气,我们就可以——”
“圣人之威,不可测、不可抗!”众星君如此想到,三百六十五远古星辰只能让他们成为金仙的修为,但是有了第三百六十六颗星辰成长起来,他们就可以打破这个桎梏,成就准圣,一旦成就准圣,融合鸿蒙紫气之下,他们也就有机会成为圣人。
圣人啊,多么令人疯狂的存在。鸿蒙紫气,已经成为洪荒第二大劫的引发物。
只是不会有人知晓,这一大劫是天发杀机,地发杀机。这有天地引发的杀机,就是圣人也要陨落啊。
甚至可以说,这一次要爆发的大劫,就是为了圣人而来。天地间没有人看的清,就算有人看的清,可他们已经隐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