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两年里,孑晔留在百万庄的时间并不多,而他在之时,只有两位客人出过意外,一个夜晚酒醉之下骑马出庄,不小心从马背跌落,跌断双腿,另一个在白天乘马车离开,半道上车轱辘脱轴,马车失控撞到树上,好在只是有惊无险,客人并无受伤,两宗意外都没有证据是孑晔干的。
没有证据,就不会有任何人相信孑晔这般俊美的少年郎,会对某个无关的客人暗下杀手,唯一玉鸣始终有疑虑的阴影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如今听孑晔说出割喉咙的话来,让玉鸣沉埋已久的疑虑更添一层“孑晔,你也说他们是嚼舌根子而已,罪不致死的,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么,我会替你担心的。”
孑晔拍拍玉鸣的肩“有什么可担心,我也只是嘴上说说嘛,以你这般刁钻古怪,怕早就教训那些嚼舌根子的人了吧?”
玉鸣甜甜失笑“还是我的孑晔哥哥了解我啊,你知道么,我经常都赢得那些男人们脸都绿了,哈哈,要是你在,看到那些表情一定笑死。”
“又不是没看过”孑晔恢复了懒懒的神态“我对他们什么表情一点兴趣都没有,只要你玩得开心就行。”
“不过”玉鸣想了想又道“却是有一人例外。”
“怎么?”
“我也说不清”玉鸣摇头“是怜叔说他很重要,还要我把乌啼雪输给了他,在我看来,不过是个绣花枕头青瓜蛋一只。”
“噢?”孑晔沉吟了一下“他长什么样,多大年纪,什么装束?”
“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穿得非常穷酸,至于长相嘛,哪里比得上孑晔哥哥你呀!”玉鸣笑嘻嘻掰过孑晔的下巴来。
“别闹!”孑晔轻轻拍了玉鸣的小手一巴掌“怜公没说到底何等重要吗?”
“没有,他才不会跟我说这些呢”玉鸣戏耍未成,嘟着芳唇。
“所以你不开心是么,乌啼雪可是难得的宝马良驹,又跟了你三年。”
“嗯”玉鸣点头“把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又转手送人,怜叔这算什么呀,把那榆木脑袋给喜的,还搭上了梁胡子陪我做戏。”
“也许”
“也许什么?”
“也许怜公说得不错,能让怜公下血本的人不仅重要,怕还是重中之重,没关系,玉鸣,怜公把你的乌啼雪送人,等你过十八岁生日时,我就送你件更贵重的生日礼物!”
“嘁,万一怜叔看走眼了呢,你们俩怎么都一个腔调啊,谁稀罕你们送,难道我自己赢来的,还不够随便随便买奇珍异宝吗,没意思,跟你们在一起,太没意思了!”玉鸣不知怎么搞的,就真的有点生气,怜牧和孑晔一样,总是拿她当小孩子哄,结果,她有好多好多的疑问,怎么解也解不开。
“嗯,是啊,你不稀罕嘛,那那这些也不稀罕吗,不稀罕就都扔了吧,多占地方啊!”玉鸣回头一看,孑晔正拿起一只人偶在手中,作势要扔,玉鸣的博古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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